媳妇美貌,居然狠起心肠,一钉把把他儿子鲁义打成一团rou泥。这些贼党,本来都是黑道中人,目无王法,原也不足为奇。
闲言表过,却说笑面鬼毛文,断头鬼毛章兄弟两人齐齐大喝一声,两条八尺长的铁链,一齐递出,宛如两条毒蛇一般,黑影一闪,分左右向石中英击了过去。
扒灰翁鲁七一柄钉耙,和Yin瘪鬼程完的铁骨扇,也并不怠慢,跟着同时才出手。
石中英早已看出他们有联手对付自己的企图,因此对方五人把自己围在中间,联手合击,并不感到惊奇,但奇怪的是自己说出了是替他们副教主带口信给耐德的,竟然没有一人肯。处在这样一个险恶的环境之下,石中英知道自己再说,也没人会信,那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先胜了他们。
心念一动,右手一探,使一招“青龙探爪”,接下信天翁的一记劈空掌,这一瞬之间,毛文,毛章兄弟的两条铁链已然分由左右袭到。石中英左右双手连弹,发出“嗤”“嗤”两声轻响,两条铁链,立被他指风震荡过来。
但紧接着扒灰翁鲁七的钉把,Yin瘪鬼程完的铁骨扇,也相继攻到。信天翁大喝一声,又是一记劈空掌,遥遥击出。他是说里龙的总教头,一身所学自然高出众人甚多,掌力雄浑挟着一片啸风之声。这时一排挡住去路,挡在石中英身后的一队人中,领队的两个教头,也全赶了出来。
这两人一个Jing干瘦小,脸如烧焦,手提火叉的叫火烧鬼辛个,另一个身材矮胖,头大如斗,手执一只蒲扇大的铁掌,叫做大头鬼谷奇。他们和笑面鬼毛文、断头鬼毛章、Yin瘪鬼栓完,合称岭南五鬼。火烧鬼辛个、大头鬼谷奇更是一言不发,火叉,铁掌,同时攻到了石中英的身后。
石中英几乎是五面受敌,而这些围上来的人,武功都不弱,要和他们一招一式的封架,双拳总究架不住人多。当下双掌护胸,一个急旋,宛如一阵旋风,从众人围攻之中,飞旋而出。信天翁在这一掌上,用足了十成力道,他方才和石中英对过一掌,并未试出石中英的内力,以他想来,石中英年纪不大,至少也该比自己逊上一筹,因此他希望石中英再硬接自己一掌。
虽然自己这一掌未必能把石中英伤在掌下,但至少可以分散他的Jing神,使一翁五鬼有可乘之机,那知这一次石中英并未硬接,忽然身若旋风,从几人围攻之中,飞旋而出。信天翁日光一注,口中轻咦了声:“魔教五遁身法。”
手中阔剑一摆,人如天马行空,倏然直欺而上,剑光电闪,一招“拦江截斗”,横扫过去,他剑阔如掌,长有四尺五寸,一剑出手,就剑风激荡,光如匹练,剑势极盛。石中英倒山不敢小觑了他,身形一侧,登时响起了细长龙yin之声,一道青虹从他怀中飞出,手上已经然了一柄三尺长剑,随手一挥,钳的一声,拍在信天翁阔剑之上。
信天翁自恃练剑数十年,剑上的造诣极为深厚,尤其他这柄开山剑,势沉力猛,寻常长剑,经不起他轻轻一震。那知这回被石中英一下压在下面,竟然重逾如山岳,那想挑的起来?不,他剑长四尺有奇,一时之间,想抽部抽不回来,心头又惊又怒,左手抬处,又是一记劈空掌,迎面猛击过去。
这时,扒灰翁鲁七一记倒打钉把,劈到了石中英身后,岭南五鬼也一拥而上,扇,掌、铁链,同时夹击过来。石中英连受四面高手攻击,似亦有着应付不暇之感,但听蓬然一声,信天翁一记劈空掌,结结实实打在他左肩之上。
信天令心头方自一喜,定睛看去,但见石中英一身蓝衫,随着鼓起,这一掌,只不过击在他鼓起的衣衫上。石中英已在此时,身如蛇螺,一个急旋,剑随身转,一阵“当、当”急响,攻到他身前每一件兵刃,都被他盘剑拍了一下,急如星火,一齐荡了开去。
围攻上来的一翁五鬼,都挟着强大劲道,急袭而至,石中英拍的虽轻,但他剑上凝聚的内劲,却蕴有极强的震力,一时之间,谁也收不住势,被震的往后连退。
石中英卓立当场,目光一惊,冷然道:“在下只是不愿伤人,诸位现在应该明白,就凭诸位,是拦不住在下的。”
他出手两剑,已经震慑了全场,使所有的人,纵然手中还握着兵刃,但谁也不敢再贸然发难。信天翁真不敢相信,自己苦练了几十年的劈空掌,明明击在他身上,竟会伤他不得?尤其他是四村总教头,当着这许多苗人面前,这脸如何丢得起?
当然,他怎么山不相信这年轻人一身功力,会胜得过他数十年修为?他自然非再试上一试不可,当下手中阔剑一对比目注石中英,厉声道:“姓白的,你少在老夫面前卖狂,咱们在剑上较量较过。”他以一柄开山剑,纵横岭南,自认为在剑上有独到的造诣,因此指明要和石中英比剑。
石中英傲然道:“在下有急要之事,去见耐德,你一定要比,咱门就以三招为限,在下败了,束手就缚,在下若是胜了,你要他门让开,我答应了你们封副教主,总得把口信捎到。”
信天翁还未开口,瞥见站在石中英身后天狗星钱起龙已经睁开眼来,朝自己暗暗打了个手式,心中立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