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月初六是太后生辰,我回去过年,顺便替太后祝寿。”
谢析搂着赵杏儿,说得平静,心中却是暗暗叹气。自己素来与这养母感情不深,自他分封江浙一带后,每年年节回京城,太后除了问问他近况,催他尽早成婚,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他现在年岁大了,这盼着想往他王府里塞人的也多了起来。前一阵皇兄来信催他回宫时,便提了一句,太后已经替他相看了几家员外大臣的闺女,等着他回去给指婚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历来的传统。只是如今,谢析却不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自己娶了赵杏儿之外的女子该是何光景
要知道,他可是趁着前几日回湖州的工夫,把王府里的侍妾都给打发了!
“过年就过年,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杏儿不解地窝在谢析怀里,卷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里玩着。谢析这头发保养得是真好,黑油油的,发尾修剪得齐整,带着股木槿叶的香气。
“唉,杏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次回去,怕是要被太后指婚了”
谢析刻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余光却紧紧盯着赵杏儿的表情。
只见赵杏儿眼睛一眯,冷笑道:“九王爷对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还指望我给你拿拿主意不成?”
“没、没”谢析被赵杏儿笑得头皮发麻,干笑着握着她的手解释,“我这不是跟你发发牢sao么”
赵杏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把手从谢析手里抽出来:“我可当不起!要寻红颜知己你跑那ji院娼馆子里找去,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劳什子屁话!”
眼见着赵杏儿柳眉倒竖,话越说越毒,谢析却是心情大好。他重新握住赵杏儿的手,被甩开后却也不恼:“杏儿妹妹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给母后写信,八百里加急送过去:谁敢给我说亲我跟谁急!”
“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赵杏儿恶狠狠瞪了谢析一眼,便要穿衣服下床,“你娶你的官家大小姐,我做我的江湖野郎中,正好我逍遥自在。九王爷还是快点启程回京吧,别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小庙可装不了你这大菩萨。”
谢析一把揽住赵杏儿,不顾她挣扎,硬是压回床上。等她恨恨地松了劲儿,这才压在她身上,笑嘻嘻说:“杏儿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大菩萨可就喜欢往杏儿的小庙里钻,别的庙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愿意钻我还不乐意让你进呢,姓谢的了不起啊?”
“杏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哪回你这小庙不是被我这菩萨冲得发了大水,哭着喊着求我入得更深一点?”
这话越说越荤,语气越来越暧昧。赵杏儿被他逗得想笑,绷起脸白谢析一眼道:“哪有拿菩萨打这见不得人比方的?你也不怕哪天打雷劈了你!”
“好好好,不是菩萨我这根秃头和尚就喜欢钻杏儿的bi洞,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硬了”
谢析抓着赵杏儿的手,便摸上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是一根粗长的rou棒,坚硬勃起着,gui头膨大,像个光滑的蘑菇头一样。
别说,还真是个秃头和尚模样。
赵杏儿终于绷不住失笑,谢析则趁机缠上她,低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娇嗔的眉眼,忍不住在那鲜艳的红唇上吻了下去。
唇瓣娇软,口涎香甜,一吻上去便再也不想停下来似的。谢析用舌头熟练地撬开赵杏儿的牙关,探了舌头进去,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玩弄着,直吻得她气喘连连,口中“唔唔”直叫,眼睛也水汪汪越发雾气弥漫了。
这小nai猫一般娇软又喜爱伸爪子乱抓人的少女简直迷人到不可思议。谢析一吻好容易结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低声喃喃道:“杏儿到底为何这么美?本王莫非是中了你的毒了?一想到杏儿就硬得难受这次回京城一回去就要待一个月,让我该如何是好”
赵杏儿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儿,回嘴道:“你去找你的新王妃呗,天下女人都长一个样子,都是两个nai子一个bi,cao谁不是cao?”
“本王现在对着杏儿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回头非叫人传出去阳痿了不可!”谢析难耐地三两下脱了衣服,压着赵杏儿,那rou棒便抵在了小bi口上,声音低哑地说,“我这好东西只想留给杏儿吃,旁的人我才不舍得给”
“谁稀罕你似的!别忘了,方公子可刚喂过我一回呢。”
赵杏儿两腿一夹,那rou棒便被夹在腿中央进不去了,夹得谢析浑身过电一般舒爽。
“好杏儿,你这小嘴儿吃饱了,本王这儿还饿着呢”
谢析探手进赵杏儿腿缝之间摩挲着,却摸了满手的黏滑,想来是方渐那个吃饱了的混蛋留的残Jing。醋意夹杂着欲火烧得谢析头脑不清,偏偏这赵杏儿还死夹着两腿不让他进去。谢析扶着rou棒在bi洞口蹭了两下,起身抬起她屁股想换个姿势开凿看看,却不留神手溜进了黏滑的tun缝里,碰到了那朵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