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青附和,问话那人还来不及窃喜就听到对方又说:“谢闻璟嫌他闺女哭起来嗓门大, 嚎的姜蜜脑袋疼。吵到他老婆,让他老婆受罪了,别说是亲闺女亲儿子了,亲爹亲妈他都能不高兴。”
和谢闻璟一个大院的知青:“……。”
她难以置信道:“谢闻璟还是个耙耳朵?”
开玩笑吧, 要知道以前在大院的时候谢闻璟可高冷了, 哪里像是她们说的这样, 什么都是老婆老婆的,简直让她怀疑谢闻璟是不是换了个人。要晓得以前在家属院里,因为谢闻璟长得好,家世也好,其实有好多姑娘看上他想要跟他处对象的,毕竟谢闻璟这样的男同志确实是很好很优秀,嫁进去了也不会吃苦,也拿得出手,可朝他前仆后继的女同志不少,谢闻璟简直就是把不近女色刻进了骨子里,她一度怀疑谢闻璟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
至于姜蜜,她对姜蜜是羡慕嫉妒的,上源大队那么多女同志甚至是男同志,谁能不羡慕不嫉妒姜蜜?
长得虽然不算是惊艳,但确实是很好看很讨喜让人很舒服,又有本事,一个月工资大几百,她家全家的工资加起来都没姜蜜一个月多。可谁羡慕嫉妒都没用,能把几百头猪养的明明白白一点病痛都没有,头头半年出栏,出栏的时候还能超过二百斤的整个惠安县也就只有一个姜蜜,她就是上源大队的宝贝疙瘩,谁动她队员们就跟谁急。
没看之前上面安排了个技术员,养死了那么多小猪,这会儿那一批涉事人员都已经劳改去了吗?
王玉兰也不是不馋姜蜜那高额的工资,但她也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甚至连大队的养猪场都未必进得去,也知道姜蜜确实是有本事,但是被姜蜜摘了自己年少时第一次心动就喜欢的男同志,她还是想要酸一酸,只有说一说酸话才能让她的心平衡一些。
但王玉兰这话蒋科学就听不下去了,他不悦的反驳道:“怎么能是耙耳朵,那是老谢他疼老婆。”
他和老董都过去看了,老谢那家伙跟孙子似的伺候着他老婆,真是忙里忙外鞍前马后的,他姑娘听说就一开始抱了一会儿,后面哭了还被他嫌吵到了他老婆。
但要说他不疼他闺女吧,好像也不是,把屎把尿擦屁股喂nai粉干的要多细致有多细致,就跟对待价值连城的宝贝疙瘩一样。
或许是宝贝,但是得排他老婆后面?
听了一耳朵的钱依也笑了,她目光从一群聊天的知青身上划过,笑意深了些:“知道谢知青给他女儿取的名字是什么吗?”
知青们来了兴趣,纷纷问:“叫什么?”
“叫谢瑶荨,瑶池的瑶,草字头一个寻找的荨,小名就叫寻寻,寻找的寻。”
“谢要荨?这是取得什么意思?”
“谢闻璟要姜蜜呀。”钱依忽略自己当时听到这个名字时发出的同样的疑问,得意洋洋的解释;“这不是寻寻觅觅吗?谢知青起的是谐音。”
一众知青们:“……。”
真的是有被震惊到,他们是真的没想到谢闻璟还能这样把自己和自己老婆的‘名字’起到他闺女的名字里。
这可真是……真是……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知青灵魂发问:“女儿叫谢要荨,这万一是儿子呢?”
听到这个问题,周淑娜的表情有些古怪,在众人的视线中沉默半响,然后才说:“我也问了,谢知青说他也起了儿子的名字,叫谢尧姜,尧舜禹的尧,姜蜜的姜。”
这可比谢瑶荨要直白多了。
一众知青们:“……。”
“他这到底是多喜欢把自己和姜知青的名字安排到自己孩子名字里啊,万一以后生了三胎怎么办?姜知青名字可就俩字儿,两字都用了,第三个孩子用什么?
殊不知队里没事儿的队员们也在大队部外面的竹凉亭里讨论这事儿。本身队里也没什么新鲜事儿,别说是风云人物姜蜜和谢闻璟生了孩子了,就算是大队的母狗生了狗崽儿都够大家聊上半天的。
这会儿主宰这场聊天的就是那个人还没到姜蜜就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以至于自己一点用场都没派上的接生nainai。虽然姜蜜生孩子的时候她没赶上趟,但后来谢闻璟给孩子起名和说的话她可都听的真真的。
她笑的一脸高深莫测,意味深长:“谢知青说生孩子太受罪,又得怀孕又得生,这期间姜知青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他们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要一个?”
有个队员惊呼。
“他这个可是个女儿。”
话音刚落立马有人反驳:“女儿怎么了,领导都说了,男女能顶半边天。”
说谢瑶荨是个女儿的那个队员也笑了:“管嫂子,那你怎么还说要让你儿媳妇给你生个大胖孙子呢。”
管嫂子:“……。”
“那我家孩子能跟姜知青的孩子比吗?你们瞅瞅那孩子胖的,生下来就七斤啊,你们谁家孩子有刚生下来有那么胖的,两个加起来也就这么多吧。”
管嫂子舌战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