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报消息说,她肩部中枪,坠海的时候腰椎磕在悬崖礁石上,脊椎损坏,瘫痪了,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能依靠轮椅生活。”
“等出院后,她会被判刑,要?拖着残疾之?躯去坐牢。”孙曦叹了口?气?,“她也是真狠心,真的疯了,这都是活该,她的报应到了。”
她轻轻摸了摸翁星颈部的红痕,低低问:“还疼不疼?”
怔了下,翁星摇摇头,“不疼了。”
她有点好奇,开口?问:“曦曦,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案件细节的?”
陈星烈在处理这件事,对外宣传和判例都没有透露受害者是她,报道也只是模糊化的报道,以白枳蓄意?绑架杀人,却被警方?制服坠海,白氏股票一落千丈为标题而写就的文章。
网上讨论沸沸扬扬,但也没人查到被绑架的人是谁,因此她这几天过得也还算平静安稳,没受到什么打扰。
“你别忘了我是律师。”孙曦开口?:“搜集证据我们?很在行的,更何况白嵩明还试图让我们律所为她进行无罪辩护。”
“无罪?”翁星诧异,“证据确凿也能无罪吗?”
“所以说胜率很低,但也有一些角度能钻吧,适当减刑是有可能的,律所合伙人想让我接,我拒了,就推给了我刚刚那个难缠的老富翁的民事案件。”
“对了,还没告诉你呢,我前段时间跟随律所分所迁回榆海工作了,现在是升合律所副合伙人之?一。”她递给翁星一张名片。
“前段时间,我一直想来找你的,就这破老头天天找我茬,我快被生活逼疯了。”
“刚刚看见?你,才下定决心,出了那口?恶气?,丢案子就丢吧,口碑我他妈也不在乎了,谁爱伺候谁去伺候吧。”孙曦挽她的手,陪她一起往里走。
“那兰兰呢?”翁星问。
孙曦回:“她留上海了,毕竟编制在那儿,郊区的小学?老师也不好考,成天卷生卷死的。”
“对啦,你和陈星烈在一起了?”她好奇八卦。
抿了抿唇角,翁星笑了下,“嗯。”
“可以呀星星!上次追回榆海才一个多月,这就搞定了。”孙曦好奇得不得了,贴她耳边悄悄问:“你们?到哪一步了?有do吗。”
耳骨漫上一抹红,翁星眼神有点闪躲回:“哪有那么快。”
“那是他不行啊”孙曦猜测,“不过我看副班长很行的样子啊。”
翁星脸也跟着热,她没想过这方面的事,羞得回,“我不知道。”
“过两天我爸妈回来,我们?考虑结婚的事,你说的这个,婚后再看吧。”她声音很小,生怕被路过的人听见?。
“那怎么行啊!”孙曦斩钉截铁,“这种事怎么能婚后再看呢,要?是他不行,那不就晚了吗?”她声音不自觉加大,路边路过的人都投以奇怪的目光。
翁星要?脸,伸手想捂她嘴,拉她到旁边一家咖啡厅开了个隔间坐在。
看了眼腕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点了杯拿铁,耳边热度还没消下来,她局促的喝了口?热咖。
孙曦拟备和她深入讨论,“唉,星星,你仔细给我说一下,他和你谈恋爱以来的表现。”
“分开七年也没再谈过女朋友,性冷淡啊?”
“那我也没谈过男朋友啊。”翁星咬了咬吸管,脸颊鼓鼓的。
“我去,你俩这,太纯爱了吧。”孙曦感?叹,“我前男友都一只手数不过来了。”
她贴近她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翁星喝了一口的咖啡直接快咳得呛出来,眼底都是惊诧,问她:“吖?”
这也太野了吧。
“对啊,我们?这行压力大嘛,愉悦自己的手段而已。”孙曦解了解纽扣,短发干练,红唇印在瓷杯上一处,成熟漂亮。
她说得自然:“点过两个,他们事比我那些前男友少多了,给钱就行,干净就行,最重要?的是,体验好,会的挺多的。”
“每次被客户甲方折磨得要死的时候,叫一个之?后还挺解压的。”
翁星听得有点感觉像在听他表哥那些?一夜情破事,只不过换了个性别,往咖啡里加了点牛nai,她回:“也行吧,不过得注意?安全。”
“所以啊,婚姻肯定不能只靠爱情支撑啊。”孙曦抓她手,“幸福也是很重要?的,你婚前得找个机会试试,不过一定做好防范措施。”
“你们有那种情况吗?”她问。
翁星委婉回了,都有欲望,但都不是随便的人,都想等到结婚后,而且就算不行,她也不在意?的,重要?的是喜欢他这个人而已。
孙曦叹了口?气?,“小星星,你太嫩了,其实?早点试试挺爽的。”
“我推你几部电影看看吧。”说着孙曦直接发了网页名字给她。
“有暗示吗,他。”孙曦一直追问,翁星迫不得已,告诉了总统套房房卡的事。
“靠,臭资本家就是壕。”总统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