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唇齿下来,她已经晕陶陶,只留一线清明牢牢记住和这个男人还有梁子,在被伺候的差点缴械投降前,拳打脚踢的挣开了他的靠近。
“谢衍。”她小口喘气,顿了下才继续故做凶巴巴的问道,“有件事你必须给我说明白。”
谢衍银发如雪,闪着光泽,眼尾像抹了胭脂,水润粉红,波光流转的看着她,声音游离,“嗯,你说。”
妖艳的男狐狸Jing!
曲筝默默提醒自己这次绝对不可以再色迷心窍,他若不能给自己满意的答复,无论如何都要斩断情缘。
她垂睫不看他,略带生气的质问,“谢衍,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们见面后你就一声不响的跑掉,跑掉后又一声不响的当了皇帝,当了皇帝后又一声不响的来提亲,这一件比一件大的事,你为何一个字都不提前和我商量?”
谢衍垂着头看趴在他怀中的姑娘,她耷拉着长睫,说话的时候,粉腮一鼓一鼓的,像极了嘴里塞满坚果的小松鼠。
他很少见她因为他这么上心生气,那种被在乎被重视的感觉令他沉迷,如此一来原本的讨责,倒变成了享受,等她气呼呼的停下来,他才惊觉,竟然忘了她刚说的是什么。
只好试探的回答道,“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我的皇后,我孩子的母亲,我”“谢衍,”曲筝才发现这个男人对她的无视,“你想的美!”
说完手脚并用的想跑。
谢衍皱眉,小姑娘可真能闹腾啊。
他胳膊箍紧她花枝招展的四肢,一转身,将她身子压进雕花的门扉。
曲筝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采撷。
男子肌rou遒劲有力,压的门板吱吱作响,他撕开伪善的面具,侵略性显露无疑,猛然撬开她的细齿,抽干里面的空气,只留一息供她残喘,而后唇靠到她的耳边咬牙低语,“曲筝筝,做我的妻子。”
曲筝慢慢转过脸,气若游丝,“谢衍,你想得美。”
男人勾唇轻笑,玉管般修长的五指缓缓划过她的脸,分明的指骨摩挲着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捏着下颚,跌进锁骨,继续曲筝整个人本能性的缩起来,低声骂,“谢衍,你浑蛋。”
男人喉结滑的很快,面部线条绷紧像弓弦,声音已经暗哑,“曲筝筝,做我的妻子。”
曲筝要紧牙关,身体拼命往后缩,男人根本不给她逃跑的空间,门板咔嚓一声,有了细小的裂缝。
曲筝筝身体渗出了汗,最终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一把握住他的手,虚弱道,“好,我答应你。”
谢衍促狭一笑,“曲筝筝,答应我什么?”
曲筝筝剜了他一眼,“答应嫁给你。”
“筝筝”谢衍眼睛一亮,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出来犹豫不决的敲门声。
曲筝面色一白,挣扎着从谢衍的怀中跳下来,清了清嗓子问,“谁啊?”
织桃小心翼翼道,“姑娘,石大夫已经到了府外,但却进不来。”
谢衍进曲府后,二叔立刻关闭谢客,谁都不许进来。
曲筝被谢衍折腾的七荤八素的,脑子几乎转不动了,脱口问,“石大夫来找我有事么,若非急事,我明日闲了去拜访他。”
织桃顿了顿道,“姑娘不是让我今日务必要把石大夫请来么?他说安眠汤的药材已经备好,只需要再给姑娘请个脉,确定好计量即可。”
曲筝美目一瞪,和谢衍目光交换几许,才猛然想起来正事,转身就要开门去府外把石大夫迎进来。
今日事十五,她怎么忘记安眠汤这茬了。
只是她手摸到门栓还没来得及拉来,就被谢衍一把拽了回来。
曲筝看了他一眼,着急道,“你是不是忘记了,今日是三个月后的十五。”
谢衍淡定看她,“我怎么会忘记?”
曲筝看他一副还是不愿放手的模样,眉头轻拧,只好耐心解释道,“我让石大夫今日来给我配一碗安眠汤,喝下后睡一夜,就能平安度过今晚的发作了。”
末了还眨巴眨巴眼睛,“这个办法好不好?”
谢衍冷冷,“不好。”
曲筝疑眉,“为何?”
谢衍曲指敲敲她的小脑袋,“安眠汤药性寒凉至极,服下后可能会不孕。”
“啊!”曲筝吓白了小脸,缓了缓又道,“石大夫并没有特别和我说这一点,由此可见,这种可能性很小。”
谢衍摇头,“再小我也不会让你冒险。”
曲筝气急,“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谢衍看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道,“有我在,还需要什么方法?”
“有你在?”曲筝疑眉,片刻后仿佛又突然想到什么,脸腾的红的滴血,“谢衍,你无耻。”
谢衍拦腰把她箍进怀里,挑眉,“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无耻了?是我没有求婚,还是你没答应嫁?是我没有准备三媒六聘?还是我没准备宫殿?”
曲筝想想此前发生的种种,脱口道,“原来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