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凝开车送她到儿童医院,一路抱着她在急诊奔忙。林星雀背过脸攀在她肩上,出了汗身上已经舒服很多,夜里困得厉害,意识朦朦胧胧地打瞌睡。
林星雀自小不惧抽血扎针,从她意识到在医院扎过针病就能好大半开始,每回无论抽血化验还是输ye吊水,她都自觉乖乖地露出手臂,且惊异地看着旁边大喊哭闹的同龄人暗自不解。
冬季呼吸道传染病高发,医院挤满人,几个家长陪同一个孩子,输ye大厅位置紧缺。
季凝不太能受得了人多的地方,每当有人擦身而过都能激起身上一阵不适。她站在输ye架旁看着一滴滴缓慢往下的ye体,蹲下看着林星雀:“小星,姐姐在门口看你好不好?时间差不多我再进来。”
林星雀垂着嘴角,消炎药入血ye令她有些肠胃反应,心情落到谷底,泪意涌起,“不好。”
季凝听到她委屈的拒绝,直起身站在她前面,挡住了来来往往的人,手掌轻轻揉在她的毛线帽上。
夜更深了,人chao退去,生病的孩童声音渐小,随着困乏睡去。
……
林星雀醒来时发现已经在家了,自己家。
林芷微晚上接到季凝的电话,她打车直接从邻省返回,凌晨到医院刚好林星雀已经输完了ye体窝在季凝怀里呼呼大睡。季凝先送了母女二人自己才回去,时间已是快到清晨。
林星雀听到林芷微说她这次累坏了姐姐,心里突感一阵落寞愧疚,是八岁的她过去从未有过的。
她不知所措地回忆夜里发生的事情,姐姐会不会以后再也不见她了?她这么坏的一个小孩。
再见到季凝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林星雀下学回家看到自己卧室里那抹倩影,在她书桌前微弯着腰,凑近了才看到桌上的恐龙拼插玩具图纸。
“回来了?小星。”
季凝抬起头来望着她,嘴唇稍稍勾起,化了淡妆的脸上带着成熟的韵味。
林星雀小嘴微张看得发怔,小声言语:“姐姐……好漂亮。”
季凝眉眼柔情地眨了眨,将她抱上双膝坐下来,二人一起摆弄着桌上复杂的零件,很快就拼上了霸王龙半个身体。
“喜欢吗?”季凝低头问,鼻间闻到林星雀身上散发出的nai香,“姐姐上次态度那么不好,来赔礼了,你原不原谅…”
林星雀眼前模糊,没办法再寻找部位零件,停下动作,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顺着下巴打shi了衣领。
“欸……”季凝见她开始抹眼泪,忙抱着她转过来,托起圆嘟嘟的小脸,“怎么哭了呀?”
林星雀哽咽地厉害,一字一句往外蹦,说的断断续续:“对不起,姐姐,我生病害得你那么累,我还和你闹脾气,不但不体谅你,还欺负你,好讨厌我自己,呜……”
季凝听她nai声nai气地哭,低着头亲在她侧脸,蹭了一嘴泪水,“不许胡说。”
林星雀抬着头边哭边抽气,手背抹自己脸上的眼泪。
她觉得此情此景极为熟悉,两位母亲一番吵闹之后就会一个哭一个红着眼睛对望,然后互相亲亲对方就和好了。
她和姐姐也可以对吧。
林星雀又擦了擦脸上的水,毫无犹豫地嘟起小嘴印在季凝的唇上。
像糖果一样,好甜好软。
在她想伸出舌尖舔舔时,被季凝推开了,林星雀看见她眼中的剧烈波动,慌张、惊讶。
这是初吻啊。
是她的,也是季凝的。
“小星,以后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子可以这样,但和姐姐不可以,听到没有。”
林星雀记得自己那时郑重地点头,想来也是没错的。从她初中性意识觉醒开始,她喜欢的人,从来只有季凝。
林星雀低头扯了扯被季凝拉到胸ru上面的无袖背心,起身凑到她面前,轻笑着印上她的唇,几下都嘬出了声音,“粥差不多煮好了,我看看时间……”
楼下的电子计时器和季凝的手机是连接的,林星雀越过她的身体想去床头够手机,谁料腿心隔着内裤的泉眼忽然被碰了碰,她瞬间软了身子瞪大眼睛,“季凝!”
她怎么这样啊?
不是自己说的过火吗!
见她反应这么大,季凝眼中的笑意更为明显了,手指摸了摸布料上一摊水痕,问:“不难受啊?”
林星雀感受着身下折磨一般地轻抚,目光停留在季凝幽深的黑瞳中,那里面倒映着自己。
时光静静流淌,季凝早已不在曾经的青春年华,面容上生出了淡淡细纹,胶原蛋白的流失令她侧颜更为棱角分明,而她如今平静的表面下能藏匿滔天的汹涌。
那做坏的手从上面拨开轻轻摸她黑色的绒毛,捏起一撮又放开。
不难受?怎么可能。
林星雀再无法忍了,她双双贴着季凝的脸直接张唇吻上去,舌尖粗鲁地攻破唇齿抵到上颚的位置,在温暖的口腔里肆意席卷,寻觅季凝的软舌。
季凝放任她的攻城略地,故意躲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