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a结束以后,杜棠属实没什么力气了,大腿发酸,腰软得不行,说话也慢腾腾的,“你脑子里都是恶心的东西。”
杜永城自有他的一番道理,“男欢nvai人之常情,说什么恶心不恶心的。”
“你明明舒服得不行,棠棠自己数数喷了几次?”他从杜棠pgu下面ch0u出打sh了的衬衣,擦掉她下身的汁水,不至于让yshui沿着大腿往下流,“要不是垫了衣服,沙发都给你弄sh了。”
杜永城每次都能黑白颠倒,杜棠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发现男人眼神直直的落在她x口上,于是更恼了,两手环绕捂住x口,“你个流氓,不许看!”
“nzir0u了b也c了,你现在一丝不挂挡着nzi有什么用?”杜永城捏上微红发肿的rt0u,好整以暇地说,“傻孩子,n头露出来了。”
“啊嗯……”杜棠低声叫了一声,粗糙指腹r0u着x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有点痛又有点痒,一gu说不清道不明的酸麻感从下身溢出,她不由自主夹紧腿,似乎可以缓解这种奇异的感觉。
杜永城见nv孩红着脸喘息不止,笑出声来,“棠棠的身子很喜欢,给七叔00流水了没有……原来把你伺候好了就不嫌我耍流氓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应该把棠棠伺候好了再强j,棠棠第一次得了趣,怕是天天找我吃ji8。”
“不……我才不舒服,”杜棠拨开男人的手,纤细手指挡住x前春se,这回挡得严严实实,杜永城什么都看不到了,“你欺负我就很开心吗?我都不顾1un1i和你shang做不该做的事情,你却说些不知廉耻的话来羞辱我。因为你对我有恩,我就得什么都由着你来?”
“棠棠你想哪里去了,这是情趣又不是……”杜永城说着话想把杜棠抱到怀里,却被nv孩推开,一脸戒备地曲腿含x围把自己成一个团,冷冰冰地望着他。
杜永城脸上表情霎时凝固了,他鲜少见杜棠这么防备自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们才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
几句话而已,对一个三十几岁的成熟男人来说只能算tia0q1ng,可杜棠才十七岁,未经人事不通情ai,关于xa全部的经验都来自杜永城,他说什么杜棠就信什么,他说些不知羞的话,杜棠皱着眉头勉强接受。
可今天他非要提起他们第一次的事情,杜棠心里针扎似地难受。她跟杜永城上了这么多次床,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明白当初是他骗着她坐下去破了处的。
如今木已成舟,她想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提起来也改变不了什么,反倒平白让他们生出嫌隙。可是杜棠万万没想到,杜永城竟然这么轻松地提起来,他清楚那算是y0uj,可依然轻易地用它来打趣她、羞辱她,太过分了。
“我讨厌你。”杜棠有一肚子话想骂,张了张口只吐出四个字,她心里明白,就算今天她发再大的脾气,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和好如初。
她离不开杜永城,衣食无忧的生活,多年的亲密感情。
杜永城生y地g起嘴角,伸手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努力做出温柔慈ai的样子,“棠棠不喜欢以后我们就不说了,是我不好,脑子糊涂乱讲话。天快黑了,我抱你去洗个热水澡。”
杜棠哼一声扭过头去,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用不着你,我有腿会自己走。”
杜永城垂着眼,倔强的nv孩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头发乱蓬蓬散在后面。
他无奈苦笑一声,手掌缓缓放下,五指分开,轻轻给杜棠把头发捋顺。
杜棠察觉到男人在0她头发,气恼地转过头大发脾气,眼睛瞪得溜圆,“我说了你不许碰我!”
杜永城没有说话,手掌顺着乌黑长发0上nv孩的脸。
杜棠折腾一遭出了汗又沾了泪水,脸上有些发黏,此刻被男人温热的手一碰,说不出来地别扭难受。
她又扭一次脸想把他甩开,却没有如意,于是她攥着他手腕用力掰他的手指,可是杜永城的手像是铅做的一样,她怎么使劲都不能撼动分毫。
杜永城不单没有松手,反而稍微用力托着她的下巴让她微微仰头,直视着他。
杜棠皱着眉头问:“你做什么?松开我!”
她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以往每次她故意推搡他按着手腕不让他动,杜永城总是会做出一副挣脱不开步步后退的示弱姿态,仿佛她才是两人之间的主宰。
原来那些都是他哄她玩的,他愿意的时候可以让她骑到头上,不愿意就像现在这样,她连他的手指都掰不开,任由男人摆布。
“这么ai哭,水做的不成?”
在杜永城眼里,杜棠瘦瘦小小,他不必松手就能腾出根食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珠,跟他闹,他有的是法子让她服软。
杜永城一说话,杜棠更委屈了,眼泪越抹越多,低低的呜咽逐渐变成放声大哭,哭她进退维谷的感情,哭她可怜的命运。
男人叹息一声,把汗涔涔的nv孩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