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区没有受伤的学生,郁久霏暂时松了口气,她没有漏掉伤员就好,不然要愧疚很久了。
后面三区的比赛会在学习区的足球场进行,郁久霏包扎完最后一个贫民区受伤的学生,就带上了医药箱去学习区。
二十五班并没能晋级,他们只是普通班,坚持了几轮后就被尖子班给打下来了,前锋被踢断了一根肋骨下场,技不如人,还不能骂回去。
能跟学习区普通班比的,只有贫民区的尖子班,根据以往的经验,往往贫民区的尖子班也坚持不了几轮,贵族区的学生则是碰上学习区的就投降,识时务得很。
外面的比赛过程很快,郁久霏掐着三小时的死线离开的校医室,还好学校为了能在一天之内比完,流程非常快。
郁久霏去了二十班的观看位置,找了个很偏的座位坐下,她想象不到,学习区在这样的比赛会怎么打,她每年只有世界杯的时候跟舍友下注哪个队伍赢,每次下个十块八块的,输输赢赢到最后算下来,每年都只能赢一点点。
这种活动郁久霏是不太喜欢的,她更喜欢篮球、羽毛球、网球之类运动,足球跟橄榄球之类的觉得很暴力,所以很少看,对规则也不算了解。
有学习区班级参与,比赛过程一定是被他们控制的,控制着不动手,也控制着其他人输,上场的每个学生从体力到计划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另外两个区就是上了体育老师跟教练都没办法跟那群贼精的学神比。
看了半天下来,郁久霏跟沈西聆他们感概:“我总算明白为什么跟着学神走就可以了,他们这群人,把每个人的行为搜计算得清清楚楚,就像高级版的楼十一,可以预测行动的智商,怎么打啊?”
听她这么说,楼十一不乐意了:“你干嘛说是我的高级版?他们比我强很多吗?昨天还不是我们先找到的线索跟密码本?”
“我是说推算能力,你把自己锁得像个人工智障,他们是全开的,当然显得更高级。”郁久霏小声安慰。
然而楼十一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再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能力,他还是觉得很奇怪,到底为什么他的二级技能死活打不开?
学习区花了一下午就把贫民区跟贵族区给打败了,剩下的晚自习时间是他们的内部争斗,贫民区的学生因为很多受伤的,所以都不打算看晚上的场次,直接回宿舍休息,贵族区的也只有喜欢足球的师生留下来。
郁久霏勉强看完了全场,她主要是担心有人受伤了她来不及救治,然而比赛到最后都没有出现伤员,只能说学神是真的厉害。
经过这一天的足球比赛,每个班级的比分终于再次拉开,校领导很是满意,当晚就公布了目前的名次,学习区独占前一百多名——一个年级就四十四个班级,全区就是一百三十二个班级。
剩下的名次中,贫民区跟贵族区的尖子班交错排序。
除了前一百三十二名,剩下的名次还不是固定的,后面的比赛会有一个很大的浮动。
第三天的比赛是国际麻将,依旧是淘汰制,每个班出四个人出去打,在区内打出胜负后,参与三区的比赛,受伤的情况下,同样算淘汰。
班里会打麻将的同学不多,郁久霏自告奋勇,说自己会打,很多学生其实只会打家乡麻将,对国际麻将都是一知半解的,班里加上郁久霏才勉强凑出了四个。
结果他们刚走出教学楼,除了郁久霏条件反射快之外,剩下三个都被不知道哪里砸下来的砖头给砸晕了,而此时,班主任刚把名单上报完。
郁久霏站在不远处茫然抬头去看周围,发现不止她,周围不少班级的学生都是刚出来就被砸了个昏迷,一下子对手少了大半。
沈西聆看见了,怕郁久霏分心,直接跑过来说:“郁小姐,你先去比赛,这里我跟主母处理,尽量不让他们出事。”
这种让人淘汰的手段完全防不胜防,被砸晕的人里还有防备不急的玩家。
郁久霏定了定神,将药物交给沈西聆,说:“行,那他们就交给你了,我先比赛。”
麻将比赛在体育馆,有空调还不会被太阳晒,十分舒适。
校领导先确认了到的学生,就这样刷下去一大片班级,尤其像二十五班这样的,就剩郁久霏一个独苗了。
重新跟其他人拼到一桌开始等麻将的时候,对面的男生说:“哟,四十四班的?我听说,四十四班都没人了,居然还剩了你一个,你们平时abcd都看不明白,会算番吗?”
郁久霏摸了自己的麻将牌调整了下位置:“杠,地胡杠上开花清一色,我确实不太会算,你会的话,可以帮我算一下。”
说完,郁久霏一点点推倒自己的牌,如果这把她坐庄,直接就能天胡。
对面的男生猛地坐起来:“举报,她出老千!”
“打不赢就说出老千,你怎么不说我运气好呢?”郁久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校领导们发现了这边的动静,立马过来查看,又封了牌调监控跟洗牌记录,发现郁久霏还真没作弊,可机器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