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中途,陆鸣带陆鹿去了墓地,打算把所有事都和她说清楚。
“这是你父亲的墓地。”
陆鹿疑惑:“你这么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地方?”
“妈的,你的亲生父亲。”
“哦。”
陆鹿反应平平,瞪着墓碑上的人名发呆,因为被抱在父亲怀里,所以她并不感觉冷。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powenxue
“他死于癌症,很多癌症。”陆鸣皱眉道,他死前太凄惨,以至于自己早就忘了,故意忘的。
陆鹿默默低头,半响后抬头问道:“那我会因为那些癌症死吗?”
“呸!他得癌是因为他滥交,你也滥交?”
陆鹿默默转头,“所以你们都不知道我妈妈是谁,对吧。”
陆鸣默了默,把她往上提了提,“嗯,他没和我说。”
两人站在落雪纷纷的墓地里,莫名感到萧瑟,仿佛天地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跟他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他耍笔杆子的,自己打架之后受过他的恩惠,被他临终托孤了。
说了不等于没说嘛,真是废话!陆鹿瘪嘴,把头放在父亲肩上,“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墓地被他们甩在身后,他们走上了回家的路。
“你走得好慢。”
“那你下来自己走。”
“我不要。”
“那就闭嘴!”
陆鸣无语,都把她包得像个茧了,揣在怀里怕她被风吹感冒,走路都不敢迈太大步子,结果还被她说慢!
陆鹿焉了吧唧地瘫着,突然抖擞Jing神,趁周围没人一把抱住父亲的脖子,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t的!”
陆鸣反应极大地扭头,把她抓到怀里摁住,怒火中烧,“走路的时候不要搞来搞去!”
“哼,我就搞我就搞。你什么感觉,我看小说都写你会立马勃起的诶。”陆鹿作势要往下滑,陆鸣连忙把她拦截在胸口,然后飞奔起来。
门哐当打开又关上,陆鹿背抵着温暖的床铺,毛衣被推到下巴,火热的口舌在胸ru肆虐,带起阵阵颤栗。
直到把两颗红豆叼在嘴里含了又含吸了又吸,餍足了陆鸣才抬起头,慢慢地抚摸她红挺挺的nai豆,“少看小说,考个好大学。”
陆鹿面红耳赤地喘息着,乍一听到父亲的话还没反应过来,结果他已经翻身下床了。
“喂!你不是勃起了吗?!”
“别老是把这些字眼挂在嘴边,没点女孩子样。”陆鸣路过装了地毯的客厅,进了浴室。
陆鹿直接夺门而入,光溜溜的身子上,胸口前的牙印显眼至极。她一把攥住陆鸣的rou棒,恶趣味地按压,“都这么粗啦,想不想插进来啊?”
陆鸣一手把她拨开,转过身去拿花洒,“不想着凉就快点出去。”
水流倾泻而下,陆鸣自己握住了rou棒上下撸动,没管身后的人,他不想插吗?他分明是没得插!
忍住,忍住,很快就消了,忍住!
一个身影从他岔开的两脚间钻入,吓得陆鸣立马关了水,不过陆鹿还是浑身shi透了。她学着小说里对女主的描写,伸出舌头用手指抵住,歪头做作道:“老公爸爸,真的不想插陆鹿吗?”
忍t的!
陆鸣一把把人抱在身上,摸到shi漉漉的xue口,对准粗壮充血的rou棒,而后一个挺腰,把人钉在浴室的墙上。
“啊——”
xuerou紧得不像话,不断排斥外来异物,又无法抵抗他蛮横的进攻,只得被他重重地碾压过去,再拨弄回来,如此反复,最后变成主动承迎,求欢卖痴。
“爸、爸爸,你好快——”
陆鹿紧紧抱住俯下身的父亲的脖颈,在他卖力摇摆的时候还不忘出言刺激,全力挺起腰,颤抖着声音道:“这、这里也要舔。”
陆鸣分出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扣在陆鹿腰间,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埋头用力啃咬,另一只手捧着她的屁股,轻易地将她压在自己胯部,不断耸动劲腰狠狠顶入。
陆鹿仰着头发出长yin,然后开始念小说,“好厉害——嗯,哼爸爸,你这么用力——啊插你女儿的小xue——啊啊啊慢点呜呜呜——”
陆鸣虽然不知道她在念什么,但知道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怎么好听,于是发着狠劲Cao弄她,嘴上的力气像在撕咬,简直要把她的nai豆吃进肚子里。
陆鹿已经讲不出话了,陆鸣的攻势不容忽略,让她既愉又爽,根本分不出心思去说sao话,只能尽力攀附在父亲怀中,感受那根又粗又长的rou棒狠狠叩入她的xue道尽头,尾椎骨阵阵酥麻。
“嗯——”
陆鹿浑身一抖,陆鸣便铆足了劲往方才擦过的地方撞,一下狠过一下,也让女儿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爸爸!不要——太重了——!”
白光阵阵,她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喷出的水渍打在父亲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