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容世子那么有钱,竟然还是首负,负债之首称首负,没问题!”
“可不是首负又首富吗?咱们的本金和利息,可全都指望着他。”
“哎呀,一想到容世子还欠我钱,莫名觉得好笑。”
“海贸的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若是海贸失败,容世子这负债可怎么办?”
“你看看容世子的其他产业,他点石成金,便是海贸失败,他也有办法还债,若不是银行与容世子有关,有容世子承诺,我可不敢存钱!”
“我也是,若是换成旁人,我是断断不敢相信的。”
“容世子一贯作风,利国利民,而且守信,除了他,也没人能抗下这般多的负债。”
……
也有人心惊。
“上亿负债,这可太多了!”
“可不是,只有容世子能还得上,若是容世子出事……”
“呸呸呸,你别胡说,容世子年轻,身体好着呢。”
“我这不是怕有人害他吗?你看之前的流言,万一真有人图谋不轨?”
“放心呢,容世子在京城,皇上也会保护他的,他那般好的人,就算有人陷害,皇上和咱们都不会相信啊?”
“是呀,你看看这上面,容世子欠债上亿,谁能接得下这个摊子?”
“哼,我的钱都在银行,我相信容世子,若是有人害容世子,我定是不依,皇上也不行!”
“对!谁害容世子,谁就是与我等为敌!”
……
如今是关键时候,钱花出去,海贸的船还没回来。
海贸的船预估三月左右归来,如今二月,一切都还没个定数。
这么多钱到底怎么搞,只有容昭有办法。
茶楼。
裴承诀、张长行、张长言、关梦生四人正在喝茶。
张长行和张长言脸上带伤。
关梦生关心地问了一句:“你们这是咋了?”
张长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说谁能同时打我和我哥?”
关梦生:“……好的,我知道了。”
除了张丞相,谁能把张家兄弟打成这样?
裴承诀眼神复杂:“你们三兄弟挺厉害,竟然不声不响投资福禄庄,而且还占股四成。”
看盘点就知道,这四成可十分有价值。
关梦生点头:“可不是,你们发财了呀,请客!”
张长言都要气死了,哼哼唧唧:“别说了,气死人,我哥也真是的,都瞒到了现在,怎么就不瞒到分红之后呢?现在我爹知道了,说我们无法无天,不给我们零花钱,分红就更别指望了!”
把他们打一顿之后,股份欠条张丞相也收走了,零花钱都不给他们,股份分红还可能给他们吗?
苦是他们吃了。
钱最后可能给他们爹,可不是气人吗?
想想就憋屈。
张长行也对自己大哥无语。
早不说晚不说,眼看要熬出头了,他竟然说了!!
张长行不想再提这件事。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感叹:“容昭是真厉害,欠债上亿,天啦,我这辈子就没听过上亿两这个数字!”
上亿两,那得多少钱啊?
关梦生十分赞同地点头,一脸敬畏,“这摊子也只有容昭能收拾,百姓还担心容昭出事,不可能的。现在连三位皇子、你们张家、徐家,都不敢动容昭一根手指头,皇上更是将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谁不知道,害容昭等于毁掉大雁朝?
百姓们的钱都在银行,容昭出事,是要闹出民愤的好不好?
更别说边关还在打仗,一个不好,大雁朝休矣。
裴承诀:“前几天还有流言,说容昭是女子……”
张长言撇撇嘴,不以为然——
“流言伤不到他,别说什么容昭是个女子的诽谤之言,现在就算说他是个鬼,也得在阳间好好待着,把这摊子端住!”
这个形容虽然古怪,但却很贴切。
从古至今都有降妖除魔的传说,可若是那妖魔欠着全天下人的钱……你看有谁去降她除她?
三人赞同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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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一扒”之后,又过了两天。
永明二十七年二月十二日。
今日不是大朝会,但边关有战事,朝内还在挖通敌之人,所以有小朝会,许多人进进出出去宫中见皇上。
这不是上朝,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非得穿官服。
因此,宫门口,来来往往的官员们有穿官服,也有穿便服的。
平日里,容昭便是大朝会都时不时不肯去。
今日小朝会,她换衣服出门了,去宫中。
她骑着一匹白马,十分悠闲地从安庆王府出去,带着一百护卫以及皇上给的三十暗卫,浩浩荡荡一群人,远远一看就知道是谁。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