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些朦胧,姜灵竹隻感觉自己身子腾空了,她的手下意识攀紧他的肩颈,脸颊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声音里都是被cao爽的满足,绵软的撒着娇:“一会再洗,我想睡一会。”
这是当他要抱她去沐浴了。
谢怀瑾嗯了一声:“好,一会再洗。”
走动中她的身子上下颠簸,刚射进xue道里的白灼Jingye从xue口流出,滴落在他竖起的rou棒上。
下一秒沾满yIn汁Jingye的rou棒再次cao进那口张合的小xue里,姜灵竹小腹狠狠抽动一下,被刺激的险些松了手。
她抬起泪珠涟涟的脸,一双水蒙蒙的眼求助的看着谢怀瑾,似乎在问他做什么。
谢怀瑾亲了亲她红润的唇,哑声道:“不回头看看么?你弄了我一身。”
姜灵竹不明所以的回头,身后的琉璃镜面清晰的照出她有些迷茫的脸。
“看这里。”
谢怀瑾动了动腰身,粗大的rou棒从她体内拔出半截,上面的Jingye被摩擦成一片白,又混着她的yIn汁,shi哒哒的向下滴着。
两人的结合处脆弱的花xue入口被撑到几近透明,外翻的贝rou呈现熟透的红,Jingye和yIn水糊了rou缝满是yIn靡的shi,猩红的粗长巨物在她眼前整根插了进去。
xue道一瞬间绞的死紧,谢怀瑾喘了口气,抓着她的tun瓣将她抵在梳妆台上狠狠cao干着。
方才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萦绕不去,他每动一次大脑就自动回放一次,梳妆台晃动的厉害,她又怕自己跌着,将他抱的更紧,哼喘着求他慢些。
Yin蒂上药效虽去了大半,但还残存着一些,紧紧贴合着的下身互相摩擦,他被yIn水打shi的耻毛不断蹭着挺立的花核,酥麻的电流叫人上瘾,她又让他快些。
谢怀瑾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长舌钻进口腔搅动丁香软舌,两人口腔中还残存着对方的味道,像是另一种性交,在口中交融汇合。
梳妆台的晃动让人心慌,身体紧绷,快感来的便格外明显,没一会姜灵竹又颤抖着身子淅淅沥沥泄了他一身,桌子上全是水,坐上去滑动的厉害,他双手绕过她的膝弯再次将她抱起,腰胯挺动,她单薄的身子就被rou棒cao的来回颠动。
“哈啊……啊……我……我要掉下去了……唔……不行了……啊啊啊……”
这种姿势角度太过刁钻,两人都没法控制rou棒会在插入过程中顶到哪块xuerou,敏感点时而被频繁顶撞,时而被轻轻摩擦带过,热意在体内汹涌叫嚣,姜灵竹忍不住回头,看到他小臂上绷起的青筋,肌rou线条明显,那突起的脉络就像插在她小xue里的rou棒。
内里软rou蠕动的越来越厉害,温度滚烫,分不清是她还是他更热,汗ye也交融在一起,镜子里和镜子外都叫人看一眼都脸红。
姜灵竹手心shi滑,更怕自己被cao掉下来,呜咽着求他:“我没劲了……我会掉的……你慢些……”
“不会。”谢怀瑾转了个身,将她抵在墙面上,托着她的腿不断cao弄着紧shi的小xue,冰冷的墙面和他身体的热让姜灵竹身体处在两种极端,呜咽的唇被吻住,呼吸中是他粗重的喘息。
他cao的太狠,似乎不给她缓口气的机会,姜灵竹哭声被堵了大半,只能断断续续的求饶:“我错了……呜呜……”
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错了,谢怀瑾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直到巨浪袭来,她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chao水。
昏沉中,她听到谢怀瑾嘶哑的声音唤她:“阿竹。”
她睁不开眼,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有气无力的应:“嗯?”
鬓边shi透的发被人撩到耳后,他问:“苦rou计,美人计……你知道如何拿捏我,只要提你那日如何救我,我自然不会这般对你……为何不提?”
她又被人抱了起来,有双手在细致的替她擦洗。
为什么不提?
她打了个哈欠,放心睡过去之前回答了他。
“因为我现在很爱你啊。”
过了许久,有人回应。
“所以日后,你可以用今日的事继续拿捏我。”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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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王爷当然不会因为生气这么折腾竹子!他用心良苦啊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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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桑若成了原文中开局祭天的炮灰女配,书中她被反派妖君坑的惨遭师门囚禁,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刚穿来的桑若拔腿就跑,犹豫一秒都是对反派恶劣手段的不尊重。
逃跑途中意外进入发情期,她隻好去男风馆点了个眼盲的小倌。
后来她将温润如玉眼蒙白纱的小倌留在了身边,为了破解血脉诅咒,她带着小倌踏上寻药之路,一路上对他贴心照顾,嘘寒问暖,除了发情期时借他的rou棒用用,简直是将他看成了命根子。
可白日面慈心软的小倌却在夜里将她cao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