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网红的老公也不算特别关注,我一时忘了还能罗列那些罪证,稍稍有些不完美。
我要说的每句话都不能露出破绽,“认识什么,小时候不也见过,我看他是见着我整了容,就认不出来我了吧。”
与这男人有些相似,只是照片美颜过重难以辨认。
诈欺师和我坐在最顶层的单独包厢,她躺在我的腿上,不看节目只是看着我的眼,她很长久地看着,手也在蠢蠢欲动,她好像想摸一摸我的眼,看是真实还是虚构的眼。
我在脑中搜索着小网红对会计的评价,上了三年学家里缺钱想来钱快就自愿到邻国诈骗,进来就被殴打被欺辱,被打怕后又被糖水炮弹对待,早已被诈欺师养成一条胆怯的狗。
我边说着边挤出泪来,“你放我们回国吧。”
我没有去看眼睛的颜色,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美丽,愚蠢,轻浮,自恋。
诈欺师提起塑料袋似提起会计,她猛地一甩,把会计丢到化妆师脚下,她又折返揽住我的肩膀,“哎,要不要看看你亲爱的现在什么样?”
“我是你吗?”
美瞳自然滑落,灰色的眼睛毫无光泽地注视着大笑的人像。
诈欺师穿的简约,袒露下垂的多毛双胸与半敞的大花衬衫大裤衩子大拖鞋,“我为什么要打扮?我光秃秃站在那,还是粉墨站在那,我都是这说话最好使的,人们自然会跑过来跪我。”
眼睛颜色是什么?
诈欺师观察着我的反映,我早从小网红嘴中得知我曾多次见过会计。
她只
化妆师背对着我们切得起劲,我身下只觉流水滑落,欲望沸腾,我一时分不清现实,沾湿礼裙与烧伤与她的脸庞。
要收敛脸上控制不住的笑容,不该在精神恍惚要对自我身份产生怀疑的危急关头笑出来,我还是难以控制地吃吃笑了起来,像在提前练习自己成功后的反应,在笑声回荡的腥臭的化妆间擦拭身上的污浊,换上崭新的礼裙。
她在试探我,为什么?
我看着镜中的眼眸,我的眼睛是棕色。
身上的礼裙偏向透明,礼裙遮掩下隐约露出大腿烧伤,诈欺师快步走来,她半跪在我腿间,抓住我的腿部开始舔吻起来。
冷汗在后背凝结,手心脚心在发虚,我要凝神聚气,要足够冷静才能在诈欺师将手放在我的肩上时不动声色。
我都不知道妈妈的身影还能移植模仿到现在小网红的身上,我究竟在模仿谁呢?
“嗯。”我浑身虚软,也笑吟吟,“我们就像这两只蝴蝶,一模一样。”
诈欺师即使阅读完我的日志也毫不在乎妹妹大腿上的烫伤,她抚摸着我大腿间的双生蝴蝶纹身,笑吟吟地问,“这是我们吗?”
我惊魂未定地趴在桌上喘着气,化妆师拿着会计血淋淋的眼珠放在桌上,不,她费力抓着沾血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出去,她让我自己挑礼服,可我怎么看到会计的眼睛在桌上转动?
我避开看化妆师用为我修发的细刀切开会计柔软的表演,只是摇头,“我想他知道错了,你吓吓他就好,他除了家暴时打我,出轨不回家外,哪里都好。”
“我的确享受你,可不代表你带坏我的会计啊。”
“妹妹,这位就是帮你做事的会计,认识下?”
我的理智断线瞬间,忽然看到姐姐——诈欺师那双被我浸湿的棕色眼眸。
她已经开始厌烦与我肉体的欲望,先前柔声细语哄我的话好像昨日钟声,我避开化妆师用粉扑扑在脸上,旁边是杀猪似的巨大响动声,我在镜中看到诈欺师喉咙在动。
拍卖会在剧院里,被诈欺师培养的孩子们表演着童趣可爱的节目,我没有去看,对于恐怖地带的孩子,可爱也是种邪恶。
“切掉当饲料,记得留两眼放我餐桌上。”
在诈欺师的世界里,即使摇着尾巴给她宠爱的妹妹通风报信也是条祸害。
我拿出包里的情趣玩具,让玩具吸吮我的身体,舒服的电流传过我的体内。
是谁的眼睛?
我差点分不清自己是戴着棕色美瞳还是眼睛原来的色泽。
诈欺师将脚踩在会计的脸上,“可惜了,好不容易拐来的研究生。”
诈欺师伸手捏住了我的假睫毛,我躲开她的手,“你要不先打扮一番?”
姐姐,我们就停留在此刻,不要丝毫谎言,只要彼此满足情欲。
“还好防水。”
“你该换件礼服挡住这可怕的烧伤,太丑了。”
一个装有过往纯真回忆的美丽性玩具,丝毫没有威胁,无法反抗,只是诈欺师厮杀世界偶尔休憩时淘来的小蝴蝶。
“你也配和我一样?”诈欺师收了笑,拍了拍我的大腿,“换件礼服,别露腿,跟我去拍卖会。”
诈欺师捏住我的下巴,意识到下巴填充过东西后又移开手,“你用色赚钱,我用骗赚钱,你能和我比?快补个妆,要出去别邋遢丢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