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青狼也不惯着它,跳开避让的同时,扭头就是一口,咬在比特犬的耳朵上,不由分说,又是凶猛地几下撕扯。
它的力量,丝毫不输比特犬,再次将比特犬摔翻在地,死死的咬着不松口,一双前爪更是直接摁到了比特犬的脖子上,将它死死压在地上。
如果换做是一般的狗子,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大概率会选择认输臣服。
可比特犬不一样,即使耳朵被咬着,依旧在不断地踢蹬四只爪子,扭头去咬青狼脖子,只是,只要一有动作,面临的就是青狼撕扯着它耳朵的几下狂甩,根本不给它机会,被压制得死死的。
就这样,两条狗在雪地上,踢蹬得积雪飞溅,在雪地上翻滚出一个个能见泥土的雪窝子,僵持了七八分钟的样子。
一直在压制的青狼,消耗的体力比比特犬要大得多。
比特犬终于找到机会,凭借着一股子蛮力硬扛着站了起来。
饶是如此,青狼双爪依旧搭在比特犬脖子上,试图将比特犬摔翻,嘴巴咬着比特犬的耳朵,将它压得抬不起头来。
只是,在它几下撕扯中,竟是生生将比特犬的耳朵给扯下半截来。
瞅着这个机会,比特犬终于一下子挣脱出来,血ye很快染红它半边脑袋,看上去狰狞了不少。
大概是受到了血ye的刺激,一根筋的比特犬变得越发凶猛,悍不畏死地朝着青狼继续扑咬。
青狼则是选择战术性的跳跃、闪避和游走。
看上去就像是青狼被比特犬追着到处撵一样。
“看看,你的那条狗怕了,被我的比特犬追着到处逃,已经落于下风了,它怕了,赢不了。”托雷斯看着眼前的一幕:“就刚才那种情况,对于比特犬来说,只是开胃菜,饭前餐点,更凶猛的还在后面。”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的青狼会败!”
吕律微微笑了笑,心里暗道:两次交锋,青狼一点损伤没有,反倒是比特犬,左边后腿腋下和耳朵被咬得血呼啦的,优劣已经很明显了。
血ye的流失,也会让体力不断下降,时间长短的问题。
“比特犬的咬合力很强,而且耐力惊人,它们战斗起来,能持续一百二十分钟,这才过了多久?你的青狼一旦被咬中,会很惨。”托雷斯依旧信心满满。
“这可不见得,说起耐力,大笨狗一样丝毫不逊色比特犬,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大笨狗的耐力非常惊人。我曾经见过一个猎人领着三条大笨狗进山,他发现了一头最起码也有四百斤的雄性野猪,猎狗追撵出去,速度太快,猎人没能追上去。
当时天晚了,晚上不好追踪,他只能选择在山里找了个窝棚过夜,第二天一早,顺着脚印继续去找他的狗,等找到的时候,三条狗还在跟野猪缠斗,那野猪已经被生生咬了半死。
战斗的场地,连续换了数个,每一个地方的雪地都被碾压一大片,到处血淋淋的。
就这样,三条狗硬是生生将野猪给彻底拿下。
你见识过东北的野猪,也应该清楚东北的野猪不是别的地方的野猪能比的,攻击力、耐力都很强,而且,防御力也是惊人。
一晚上,高强度的战斗,不知道这样的耐力是不会比比特犬差?”
吕律说得很平静,这也是他在燕窝岛农场的时候,亲眼见过的事情,那一场战斗,三条狗弄的遍体鳞伤,其惨烈程度,超乎想象。
听吕律这么一说,托雷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吕律点点头。
“可是你看现在,你的猎狗明明已经没了战斗的勇气!”
“东北的大笨狗不仅仅有力量,还有智慧。战斗也是讲究技巧的,横冲直撞,只是一时蛮横而已。”
吕律笑道:“事实上,在我们这边,有两种狗都能打败比特犬。”
“哪两种?”托雷斯好奇地问。
“无论是东北大笨狗、鄂lun春猎狗,还是其他本土狗,在我们这边有一个统称,都叫土狗。土狗打架用的是智商,讲气质,玩心理战。而比特犬打架,真的是一根筋,靠身体吃饭。
如果是去打擂台竞技,在一定程度上,土狗确实不占优势,但野战,土狗还真不惧怕比特犬。
不要小瞧其貌不扬的土狗,短期的爆发力、技巧性和高敏捷,汇集村口街头多年打架斗殴的经历,战斗力不容小觑。
在我看来,有两种狗能吊打比特犬。
第一种,就是村口街头的混混狗。达到领主级别的,那是常年混迹大街小巷,身强体壮,甚至可以说是见多识广,对抗过棍子、拖把、板砖、锤子、杀猪刀,甚至弩箭。
身为一方霸主,职责就是和别的公狗战斗,维护自己的领地,它狗牙沾过的狗血之多,经验之丰富,要么不打,要么就直接下死口,Jing通快准狠的要义。
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也能一声叫唤,唤来千狗万狗……你应该见过狼群。”
吕律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