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柔柔的说:“谢谢nainai。”
老太太感叹说:“老太太我现在就盼着日子快点过,能早点看到我的重孙子呢。”
厉司言回道:“nainai,这才几个月,还早着呢。”
老太太呵斥道:“早什么,时间很快就过得,像你刚出生的时候不也是小小一团,一眨眼你都成家生子了。”
厉司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对时晚晚说道:“你多吃点,明天我们早上去医院可不能进食的。”
“医院?”老太太和时晚晚都惊呼道。
老太太焦急的说:“晚晚,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怎么要去医院了。”
时晚晚还懵懵的:“nainai,我也不知道啊,我没什么不舒服的。现在孕吐都非常少的次数了。”
厉司言无奈:“晚晚的肚子没什么问题,是去做第一次产检,上次产科医生跟你说的,都忘了?”
时晚晚这才拍拍脑袋:“哎呀,我是真忘了,幸好有你记得。”
老太太也说:“我怀你爸爸那时候这都好几十年了,那时候医疗也没现在这么发达,晚晚,是得好好检查。吃晚饭消消食就早点去休息。”
“知道了nainai。”
吃晚饭,老太太就赶这两人在别墅边上的人工湖去散散步,消消食。
厉司言就这样牵着时晚晚来到湖边的椅子上,两人坐下。
时晚晚先开了口:“厉司言,我好像没怎么听过你父母的故事,能讲给我听听吗?”
厉司言回到:“我父亲和我母亲是在大学认识自由恋爱的,那是我家的公司已经是很有名气的了。”
“一般要继承公司的都是会跟另一公司商业联姻,可我父亲在一场晚会表演上,看见我母亲弹了一首钢琴曲就对她一见钟情了,也就是那首--风居住的街道。”
“我母亲家的家境说不上多好,只能说是比一般家庭好一些,但她一直是家里受宠的幺女。”
“我父亲对我母亲一见钟情后就开始对我母亲展开追求,我母亲也被我父亲的才情,风度给征服了,两人很快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幸好我爷爷和nainai不是那种古板的家长,认为必须要门当户对才行,所以没有出现那种富家长拆散棒打鸳鸯的戏码。我父亲和我母亲很顺利的就订婚结婚了,婚后不就后就有了我。他们一直都很恩爱。”
“我还记得我父亲母亲去世的前一天,还一起合奏了--风居住的街道。却没想到第二天就发生了车祸,我跟我母亲当时坐在后面,事发时我母亲紧紧地抱住我不让我受到伤害。”
“可我身上都是血,是我母亲身上的血,她撑着最后一点力气让我离开了快要爆炸的车子,我就这样看着他们两坐在车里在我面前爆炸。”
厉司言就这样没有情绪起伏的简单阐述着往事,时晚晚知道他不是无情冷血不伤心,而是他藏在心里。
时晚晚忍不住主动的抱了抱厉司言。
厉司言松开时晚晚,注视她有些迷蒙的双眸,“但是现在我很开心。”
时晚晚同样注视着厉司言幽深的双眸,这双眼睛好像是充满了诱惑的防空洞,时晚晚沉沦在他漆黑的双眸里。
厉司言不由分说的把时晚晚圈进自己的怀里,他的吻不容拒绝的落下来。
时晚晚感受着他的身上熟悉的乌木沉香居然也忘记了挣扎。
厉司言觉得自己对时晚晚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对她越来越失去控制,贪心的想要更多。
厉司言耐心的低声诱哄:“乖,放松点。”
时晚晚被他温热的充满蛊惑的气息,卸下了最后一道防线,身躯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就这样靠进了厉司言的怀里。
厉司言显示十分满意时晚晚的反应,只把她圈的更紧。
……
厉司言牵着时晚晚回去的时候,时晚晚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有点肿了,厉司言温热的气息还萦绕在身边,让时晚晚觉得这不是一场梦。
进了厉家别墅,时晚晚的手从厉司言掌心中抽出来,低着头一阵风似的上了楼。
时晚晚先去了浴室洗澡,洗完后厉司言才从楼下上来,此时时晚晚已经躺在床上了。
厉司言走过来在时晚晚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先去洗澡。”
浴室门“咔嚓”一声合上,紧接着时晚晚能听到“稀里哗啦”的水流声。
直到浴室的门再度打开,时晚晚赶忙拉过被子把自己的头给蒙住。
时晚晚现在清醒无比,接着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旁边有人躺了下来,她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弹。
厉司言觉得有些好笑,叹了口气,把时晚晚蒙住头的被子给掀开:“你现在这是干嘛呢?害羞?”
时晚晚翻过身来,红着脸瞪厉司言:“你才害羞呢?”
厉司言唇角勾起来:“既然不害羞,那我们继续。”
时晚晚一听脸烧的更红了,拉起被子又想盖住自己避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