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人生比故事还扯,所以除了狗血洒不完、外掛开不尽,当然还有超展开。
晋珣安排给卫璣的带路者是薛德,当然这不是超展开的一部分,而是常陵国将军是个女将军,嗓音沙哑力大无穷,根本不像正常古代人。再者,女将军个子高大却不像卫璣想像的是隻金刚,却和韩京熙的阿姨十分相似。
阿姨是那家族里唯一疼他的人,他根本下不了杀手。
卫璣带着薛德在敌营逗留,觅得时机与女将军邹支天接触,果不其然展开一阵追打,卫璣趁她盛怒之下爆料,告诉她常陵国的国君偏宠她的政敌,早就不需要她,加以这回首仗败下阵来,她更无顏面立足常陵国,说得她情绪崩溃大哭,眾人不分敌我惊得掩耳逃窜,免得被她哭声震破耳膜。
邹支天心灰意冷,撇下军务、兵符等诸事,撒手离开。因其气势恐怖,竟无人敢阻拦。
大梁国境雁城内一处空地,晋珣听完薛德稟报和卫璣的详述后,便让二人跪在空地受罚。两日后的正午,晋珣出现,有人给他撑开罗帐遮阳,他看着被晒伤晒黑的二人,开口问:「可知你们错了?」
薛德立刻俯首认错,说道:「没能杀死女将军是吾等失职,但念在邹支天离开,敌军溃不成军,还望殿下饶恕这一回。」
卫璣面色呆滞,视线落在薛德身上,又慢慢和晋珣对上,晋珣看着他问说:「你又如何?」
命比面子重要许多,卫璣虽然武功高强,但还未曾杀过一人,更不想轻易动武,于是跟薛德一样躬身合掌拜道:「望殿下饶恕。」
「都起来吧。」晋珣让薛德退下候命,然后转身走了几步,卫璣呆愣看着他的背影,听到他说:「还不跟上。」
「噢、是。」卫璣晒得头昏眼花,懒得再思考什么,就这样跟在晋珣一行人身后走,这四皇子出入时都有十几人在伺候,他就走在那十几人行列的尾巴,到了晋珣住的地方,那些人才有默契的退出去院外,卫璣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一心只想喝口水。
晋珣转身睞向他,轻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带进屋里,亲自倒茶给他喝。卫璣一口就乾杯,晋珣乾脆把整壶的水都拿给他,接着便看卫璣捧起茶壶牛饮。
「喝慢点,会呛着。」晋珣边讲边拍他的背,手指摸上他的脸庞可惜道:「瞧,都晒黑了。枉你天生皮肤好,鬍渣都冒出来了。」
卫璣喝光茶水,手背抹了抹嘴用眼尾瞅人,委屈道:「还不是你让我晒的。你的目的是让他们溃败,邹支天这么伤心,绝对不会再回常陵国了。结果不是相同,这样也要罚。」
「我罚得很轻呢。」晋珣仗着高了他一些,伸手摸他头,又拉着他坐下说道:「我这么罚你们,已经是治军不严了。一般来讲,该把你们拖去杀了,再将尸首掛在城外曝晒,杀鸡儆猴,看谁敢不听话。」
「你,你唬我的吧?」
「从前有批工匠所造的盾不够坚固,被杀了填作城垣,后来又一批人铸的剑不利,便掛在靶场充作靶子。」晋珣冷不防用手指点了下卫璣的鼻子说:「你说我罚你罚得轻不轻?」
「那是暴政。」听了这种事情,卫璣不由得微慍,不管什么时代都有不公不义的事,可是听了还是让人感到不爽。
「啊,是暴政没错。所以,那个国家后来就被灭了,成了如今的梁国。」
「那原本的是──」
「是楚。」晋珣眼珠一转,有点半开玩笑的说:「还真是巧,和你那小弟同姓氏。」
卫璣没来由心里一颤,接着应说:「你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敌人吧,他还小呢。」
「呵,他当然不会是楚国人,当初楚国宗室尽数被灭,就算还有姓楚的人也是赐姓或极为偏远的旁支,不会有什么漏网之鱼的。」
卫璣訕笑,心想他家里可能就有隻鱼呢。
「现在该做些什么?」
门外有人,晋珣让外头的人送东西进来,僕役端来了茶水、点心,还有药,晋珣遣走他们,拿了药给卫璣抹晒伤的脸颊、颈脖和手,卫璣想拿过药自己抹,却被晋珣冷眼扫了回来。
「听话。」
「可是我自己就能、唉。」
「听话,手放下。」晋珣拍掉他的手,指腹抹了药往他发红的皮肤抹,动作轻柔小心,卫璣的额头、颧骨一直到下巴,最后是捞着他的手揉弄虎口,这根本像在调情啊!
「大师兄,别闹了啦。」
「没闹你啊。你晓得不听话我会生气的,乖。」
「我又不是军人。」
「可你是我的人,难道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卫璣听得一头雾水,这个人老是措词曖昧,话里有话似的,让他实在不晓得是否有别的意思,他吁气垮下肩,仰首望着挑高的天花板说:「大师兄你说话得说明白。」
「这还不够明白?你希望我怎么讲?」晋珣揉着他的虎口噙笑道:「我特别看重你,才会刻意说这些,迎合你的喜好,试着讨好你。如何收买人心为己用我自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