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请斟酌观赏。
「丹努许,吾爱、丹努许……」因陀罗急切而深情的呼唤伴随着充斥,发出了规律性的低喘与咆啸。
「啊…啊──因、因陀罗……哈……」“丹努许”的嗓音因撞击而支离零碎,曖昧的呻yin与y糜颓艳的氛围,都不禁令人气息紊乱、脸红心跳。
「……」若不是自己摀住口,丹努许都要以为自己灵魂出窍了。
丹努许实在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样的y喘,他心跳稳急促如鼓譟,不是因为眼前上演的活春宫秀,而是因为愤怒。
那个盗用他嗓音的傢伙正意乱情迷的在因陀罗身下辗转承欢,丹努许感到震慑、难堪且愤怒,甚至觉得反胃,彷彿亲身遭到侵犯一般,简直噁心的令他作呕。
「丹努许,吾爱,接受我,接受我的爱……」
然而那个扮演着侵犯者的傢伙却是因陀罗,丹努许一时之间彷彿被抽乾了力气,除非那个家伙不只盗用了自己的声音,还盗用了他的名字,否则丹努许不得不将自己代入因陀罗口中呼唤的“丹努许”。
「丹努许我爱你、我爱你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才不在乎八阳还是眾生,我管他们去死,我想在只想好好爱你啊,丹努许。」
自己从来不晓得因陀罗竟对自己抱持着深沉的情愫,当得知了这意外的事实后,丹努许的心底顿时掀起了惊滔骇浪,矛盾的情绪正在翻搅着他的理智。
「……」丹努许羞愤的无地自容,全身无力的倚靠在墙边,瘫软的双脚几乎使不出半点力道,但他不愿待在这,不愿待在这令自己更难堪、狼狈。
丹努许紧摀住口以免溢出半点声响,沿着墙缓缓挪出现场,当退出了一段安全距离后,丹努许再也抑制不住羞耻感的夺门而去。
在俱利磨,因陀罗的身边是丹努许唯一能安心的避风港,现在,不再是了。
为什么他完全没有察觉到呢,因陀罗是从什么时候起对自己心怀不轨的,来到俱利磨时?不对,似乎更早之前吧,黄国?不对,阿育吠陀!?
提及阿育吠陀便令丹努许忆起了阿须云兄弟曾向自己谈过的事。
『你若与因陀罗重逢,最好要注意一下他的眼睛。』阿须云曾谨慎的和他叮嘱过。
『眼睛?你是说他疑似视力退化的事。』
『嗯…是也不是。』
『啥?这是什么模稜两可的答案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说清楚点。』丹努许挑眉,义正严词德指责道。
『这个,关于这个,我真的觉得有点不太好说,甚至也有可能只是我的误会。』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扭扭捏捏的,拜託你俐落点讲话啊。』丹努许佯怒的打了一下阿须云的马pi股。
『唉呦,好啦好啦,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喔。』阿须云吃疼的揉揉自己挨揍的pi股,压低声量,Yin阳怪调的说,『老实说我觉得因陀罗看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
『不单纯,什么意思?』丹努许当时有听没有懂。
『就是感觉不单纯了啊,我也说不太上来,自从因陀罗从黎城回来之后,整个人都神态丕变了,变得有点高深莫测,我也猜不透他。』阿须云也解释得勉强,有些言不及义、含糊不清。
『阿须云的意思是,因陀罗看你的眼神变了,极有可能是,对你的感觉变质了,不再和以前一样单纯了。』奈撒特耶插入话题。
『没错没错,就是感觉变质了,他看你的眼神,以前感觉上就是把你当家人,很重要的那种家人,你们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对亲暱的手足,后来却变质了,因陀罗看你的眼神变了,变得更……怎么说,含情脉脉?』
『在外人看来,你们不再是一对兄弟,反而像是一个男人在守着他沉睡的恋人甦醒一般。』奈撒特耶犀利的一针见血。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奈撒特耶你解释的太Jing闢到为了,你怎么那么了解啊?』阿须云狂喜的搂住自己的兄弟。
『笨,我以前常看过你对着芙欧露出那样的神情,我看得可多了。』奈撒特耶环胸嗤笑道。
『等等等……你们说“恋人”?开玩笑的吧。』丹努许愕然的选择拒绝。
『你们应该只是看错了吧,或许只是因陀罗视力退化,而必须更Jing准地凝视目标,这才让你们会错意了。』
『我们也不是很确定啊,所以才要你别生气。』阿须云懊恼的搔搔头。
『因陀罗和我,恋人,怎么可能嘛。』
丹努许当下是完全不相信的,直到现在猛然回想起,这才惊觉,因陀罗竟是在那时便对自己萌生了异样的眼光?在自己还深陷昏迷之中时。
「天吶、天吶、天吶!」丹努许不敢置信,但这么一想,一切不合理之处却都说得通了,因陀罗对自己过度的关照,甚至还自作主张用雪肌膏去掉他身上的疤痕,一切都只为了佔有、宣示所有权?
「啊………」丹努许内心愴然,忍不住张口咆啸。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