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大哥面前,凤清瑜想问却没有问,他抽了一张纸擦着嘴边的油渍,秦策突然单漆跪地,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红丝绒的心形锦盒,里面装着一枚铂金戒指。
他抬头看着他嘴边是浅浅的笑,眼睛像是会发光望着他光彩夺目潋滟生辉,瑜瑜,你愿意与我携手共度一生吗?
秦策曾和他说过,华先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血缘的亲人,他做事从来都是不显山不露水,明明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顿家常便饭,没有鲜花和预兆,却突然当着唯一的亲人,向他发起了携手一生的邀约。
凤清瑜拿纸巾的手还停在嘴边,愣愣看着他心悸动不已,原来高兴到极致真的会喜极而泣。
眼泪稀里哗啦模糊了视线,他哽咽着,你怎么这么讨嫌,如此幸福的时刻,你就不能挑个浪漫的地点吗?非要挑我吃着饭满嘴油的时候。
秦策没有哄他,只是无比认真严肃道,哥哥见证,你将是我此生唯一的伴侣,无论生老病死永生不弃。
华安荣也非常严肃,长兄为父,瑜瑜,要是小策往后敢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这是哥哥送给你的见面礼,你收下吧。
兄弟两人既郑重却又好似很简单,将一个锦盒推到他面前,华安荣就悄悄离开了餐厅。
小傻瓜,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华安荣走后,秦策将锦盒中的戒指取出套在凤清瑜的无名指上,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应该笑。
又哄着凤清瑜将另一枚戒指给他带上,带上后他如释重负,从今往后我只属于你一人,你也只属于我一人,不能再有别的狗了。
凤清瑜破涕为笑,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似是储了一汪清泉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狗。
依然是上次送两人回家的司机,回到已经两个月未见的家,似乎这两个月的时光不过是忽悠而过并未有任何改变。
但当凤清瑜走到卧室时,有了轻微的变化,床上铺着火红的被子,床头点着一盏红色的花灯,最让人感到别出心裁的是,花灯上抱在一起旋转的两个小人竟然是他和秦策的缩小版。
这些物品好像是,不,就是结婚时用的吧。
先是表白,然后是求婚,再然后就入洞房?
凤清瑜脸如涂抹了最艳的胭脂,身后的男人抱住他沙哑性感的声音在耳边低语,现在国内同性不能结婚,但有生之年肯定可以等到,到时,我要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爱人。
他柔情百转缠绵悱恻,被这样珍之重之放在心上,凤清瑜心如小鹿乱撞再一次shi了眼眶。其实,他已经当着全世界宣布过了,不过为了保护他,没有让他出现在镜头中,但他也从未否认过网上那些关于他有同性/爱人的言论。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隐约可看见在晃动的身影,若有似无低低的啜泣声传了出来,秦策嘶哑性感的嗓音像是浸了蜜,满是诱哄,瑜瑜你真甜。
次日,临近中午凤清瑜还趴在床上没有起床,秦策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
托盘上放着粥、糖水、水果,他言语讨好殷勤得就像一只绕着主人打转的大狗,瑜瑜,起床吃东西了。
凤清瑜拿着床上的小抱枕丢了过去,没好气道:滚。
抱枕并没有砸到人,秦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可怜兮兮蜷缩蹲在床边越来越像狗子了,那哀怨的小眼神就差没汪的一声哭出来。
瑜瑜,多少吃一点吧,吃完我给你上药。江医生说药效极佳,还有护肤的效果,我保证下次只来三次,最多三次。
凤清瑜简直被气笑了,滚,赶紧给我滚。
房中传来的咆哮坐在楼下客厅的人全部听得见,凤清瑜根本不知秦策请了好几个客人,还全是他认识的,有华先生、邱哥、邱姐还有白兴瑞。
华安荣看了楼上一眼,非常标志性的发出啧啧啧的感慨。
邱哥则玩味道:都同居这么久了,这明显是才得手呀,饿了这么久的狼怪不得瑜瑜会生气。
邱姐踢了他一脚,开什么荤腔,没看见有小朋友在场吗?
邱哥盯着白兴瑞,小朋友,我没把你教坏吧?
在场两位在圈内资历比他老,面子比他大,还有一个一看就知不是简单角色,白兴瑞简直是坐如针毡,红着脸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邱哥看了邱姐一眼,看到没,圈子里哪有那么多小白兔,少见多怪。
虽这么说,他却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煞有其事道秦策今天是叫我们过来喝喜酒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感谢:牙膏宝贝灌得巨多巨多营养ye,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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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楼下隐约传来愉悦的笑声时, 凤清瑜顿时明白,秦策这狗请了客人。
他躺在床上眼睛满含杀意,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 差点被活生生气死,这狗男人能不能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