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浅,刚才我人不在现场,你再说一遍,我对你做了什么?
事情急剧反转,舒浅浅连哭声都停滞了两秒,凤清瑜听秦策有理有据分析,心不受控制狂跳,恨不得立刻生出两只手为他鼓掌。
秦策可没有就此作罢,朝朱梨伸出手,朱梨姐,麻烦把手机借我用下,为了自证清白,我要报警。
朱梨人Jing一般的存在,哪里还看不出这些魑魅魍魉上不得台面的算计。
舒浅浅神色难辨,但想到经纪人许她的资源,决定咬死秦策不放。
她抽抽噎噎,咬着牙坚定道:那就报警吧。
秦策面无波澜开了免提。
按照常理,所有人在此时都会拨本地的报警电话,但他却反其道而行,既没有拨本地的号码,也未拨京市的号码,而是拨了海市报警中心的号码。
他在电话中将一切说的明明白白,条理清楚理智分析着两天来发生的两件事,把证据一个一个摆在了明面上,甚至连查看证据需要用到的仪器都提到了。
挂了电话秦策淡淡道:本地警力资源有限,可能拿不出取证的Jing密仪器。我是土生土长的京市人,国家公仆当然都是绝对公平公正的,但为了避嫌,我选择了从未涉足的海市,又用了免提,大家对我的处理无异议吧。
抓到的人已经被绳子绑得结结实实,秦策把人交给了工作人员,朱梨姐,《热爱吧,生活》这期的拍摄我再拍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我给公司打电话换个人,就是要麻烦节目组派人去接。
还有,今天所有的拍摄我希望节目组在官方没有给出结论之前,不要用误导的方式播出,否则,我必定追究到底。
他一字一句字字铿锵,眸中的冷光如出鞘的绝世宝剑锋芒毕露,说完,在十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抱起白兴瑞怀中的猫,大摇大摆离开了。
众人神色莫名,秦策沉默寡言,但你若要以为他无能可欺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头脑清晰方方面面都考虑得十分周全,若警察真从海市带着仪器过来,这件事就彻底失控了。
此时,他们才意识到,之前那些小打小闹、冷嘲热讽,人家并非真的情商低没听懂,而是懒得计较,他绝对不是被动挨打的小可怜。
朱梨头疼欲裂,今天的拍摄泡汤了,还得处理这档子破事,让各位嘉宾先回房休息,她和朱鹏也匆匆离去。
进了房间,凤清瑜拿小爪爪按了按秦策的手腕,他天天和秦策睡一个被窝,从未见过他带运动手表,果然是诓人的吗?
一张猫脸布满忧愁,用眼神问他,若警察叔叔过来了,你准备怎么办?你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呀。
秦策勾唇一笑,深邃的眉眼仿佛春风拂开冻土,枯枝化做繁花,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不苟言笑的人从来不笑,但笑起来能要了你的命。
头顶的大掌又开始不厌其烦给他顺毛,凤清瑜小心脏噗通噗通撒着欢,秦策与他说话总是百转柔肠温柔缱绻,一声声一句句在不知不觉中就软了他的心。
不用担心,证据会自动送上门来。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敲门声。
门没锁,进来。
舒浅浅已经换了身衣服,神色紧张目光仓皇,站在门口期期艾艾道:秦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秦策高大的身躯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大长腿就这么随意支起,腿上躺着只白灰金三色相间的小猫咪,他漫不经心撸着猫,根本没看她,语气慵懒散漫,恐怕不行。
我在等
秦大哥,这样处理真的没问题吗?是不是舒浅浅偷偷求你了?
飞机上,白兴瑞和秦策一同坐飞机回京市,他出道的时间不长,也隐隐觉得如此行事留有后患颇为不妥。
秦策已经调好座椅,手中拿着眼罩随时准备躺下休息,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答非所问,兴瑞,最近别接新工作,先休息半个月。
白兴瑞满脸问号还想发问,见他已经带好眼罩,不好再打扰也躺下跟着休息。
下飞机时已经临近午夜,天无星无月下起了牛毛细雨,风吹过寒风刮得脸颊生疼。
白兴瑞依依不舍与秦策道别,一再重复,让他找自己玩,这才一步三回头坐车离去。
秦策在开车,凤清瑜懒洋洋窝在软绵绵的猫垫上,车载蓝牙接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电话那端却没人说话,沉默了十多秒,一道沧桑的男音才迟疑道:我今天去找张总,门没关严,听他在打电话,就没着急进去。
又是一阵沉默,电话里禁了声。
这人怎么回事?说话说一半藏一半。
凤清瑜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轻巧跳上副座,歪着头盯着手机,秦策瞥了它一眼,和我有关?
对。
沧桑的男音轻哼了声,轻蔑也不屑,你知道他一向喜欢干些卸磨杀驴的蠢事,听他的意思,好像和某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准备榨干你最后的剩余价值,再把你踢走。
凤清瑜本是随意听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