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没有联系她的原因是,caesar无法判断grace目前的状态到底是什么,而他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
他需要亲自看上一眼,就像那次从日本连夜飞回来。
等到周一,他见到她。
确定她已把他当作表面正经、私下狂蜂浪蝶的男人。
她要和他保持距离。
caesar再等。
等到她下班,差不多回到家的时间给她发去了消息。
得到她说从今天开始因为工作繁茂而减少聊天的频次。
grace话里说得婉转,没有说请暂时不要联系她。
但是她知道,他不可能不明白。
她同样也不想要c知道那件事,她需要时间去消化。
办公室里,caesar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发来的消息,但他没有停顿太久。
c:可以。
他只说了两个字,因他不知道除了“可以”他还能说些什么。
他不应该知道grace和caesar之间发生的事情,他没有理由察觉这些不对劲。尤其是她这样郑重地提出请求,他不可能不尊重、不同意。
一种微妙的、caesar不愿承认的失控感再一次从他的身体里升起,或许第一次视频结束的时候,他就应该果断地结束这段关系的。
他低估了grace对他的影响,也高估了自己对grace的克制力。
办公室里很安静,走廊里已见不到任何人。
caesar朝jas要了一份完整的住宿安排名单。整个车队除了caesar和车手都被安排在八至十二层,grace在第八层,而他住在第十六层。
她把自己放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caesar坐在沙发上一动未动,手肘撑在膝盖上放,双唇轻抿。
他知道现在绝非是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整个周末他都处在一种隐约的烦躁里,直到今天看见grace。
她来过一趟,然后把他沉淀在心底的烦躁全部扬了出来。
caesar给了自己十分钟考虑grace的事情。
他并不打算直接告诉grace他就是c,因为网络上建立的联系必定不可能坚固,更深的感情缔结需要身体的接触。所以他并无把握grace在知道真相后,不会气愤离开。
但是现在,他又失去了可以从网络上获悉grace心里想法的渠道。她已做好打算不会向他告知这件事。
某种程度上,caesar知道,grace不希望主人离开她。这是一件好事。
但是,从另一方面,caesar希望自己可以在现实中也与grace自然交谈,像是上周五时一样。
可眼下,她说,他们需要保持距离。
caesar 的呼吸在无声中变得沉而缓慢,他在审慎地思考,也在小心地研判。
他想,或许他也应该等到第一场比赛结束。
他此刻其实也并不合适处理这些事,grace提出来的要求对他来说某种程度上是一件好事。他需要专心投入到赛车上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
茶几上的手机闹铃响起,十分钟到了。
caesar决定,同grace一起把这件事暂且压制,等到第一场比赛结束,他会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两天后,整个车队一起飞去墨尔本。
三月正是墨尔本夏季,所有人脱去了冬装,换上轻盈的短袖和裙子。
温度上来,叫人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
原本陈斯绒还担心了几天主人会不会不高兴,但是主人很快同意,并且给出了她足够的空间。
陈斯绒感到被尊重,感到自己的话有被认真地对待。
到达墨尔本之后,担忧的心情也很快被全新的场面冲刷,这是她第一次随队参加比赛。
所有人员入住酒店之后,就可以自由活动。当天没有安排任何工作。
陈斯绒没有同公关部的同事一起住在十楼,而住在八楼的大多是pit crew(维修站员工)以及车辆工程师。
装满人和行李的电梯停在八楼,一群男人走出去,后面跟着陈斯绒。
有一个男人看见,停步接过了陈斯绒的行李。
陈斯绒抬头说:“谢谢你,dan。”
dan是车队里另一名车手塞斯的工程师,就是赛车时负责和车手沟通、传达指令的人。他是墨西哥人,眉眼深邃,身型高大。性格格外开朗。
陈斯绒平时与他没什么过多的接触,因为工作岗位不同,见到的机会不多。但是公司开会时,dan一定见过她,而陈斯绒也在去年的赛事直播里,看到过dan的身影。
dan主动伸出援手,陈斯绒也不扭捏,谢过他帮忙。
从不熟到可以聊得上天其实也就几秒的过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