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惊呼疯狂地尖叫。
祝月瑕一愣,透过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骆名爵皱眉道:“我去看看。”
曹嘉诚双手揣在兜里,直觉事情不对,也跟在了骆名爵的身后。
房门一开,骆名爵还没看清,侯映红就像个疯子一样朝他们扑了过来。
骆名爵迅速往旁边一闪,其后的曹嘉诚反应也快,也一并躲过了,然后侯映红就好死不死地摔到了客厅的地板上。
侯映红痛呼了一声,抬头时又恰好对上了桌边祝月瑕的视线。
祝月瑕咕噜一下咽下了最后一口鸡蛋羹,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她怎么找上门来了?
骆名爵走到侯映红身边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侯映红披头散发地趴在地上,抬头看着骆名爵声嘶力竭地吼道:“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我儿子!”
不过短短一天时间,侯映红却好像苍老了十岁。
她强撑着身体在祝月瑕面前站了起来,直到这时候祝月瑕才看见侯映红胸前的衣服上竟然满是干涸的血。
祝月瑕的脸色一变,哪儿来这么多血!
骆名爵怕吓到她,霎时站在了她的身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不只是衣服,就连侯映红的双手上也都是血迹。
曹嘉诚眉头一皱,靠,他来做客的 重回紫槐村
曹嘉诚盯着地上的女人说的:“实话告诉你,你说的那个儿子昨儿个是小爷踹的,就是曹爷行侠仗义把他给踹飞了他才会被警察发现,就像刚才踹你一样。”
侯映红一愣。
曹嘉诚低头道:“有仇找我报啊,他不长眼跑到街上送死,那不是他命不好吗?你找人家夫妻干什么?但是你现在也没机会找我报仇了吧,入室杀人,你这得去牢里反思了呀。”
他看爵爷在金昌混的也不怎么样嘛,什么人都能上来胡乱蹿了!
曹嘉诚说完又很是不客气地在侯映红肚子上踹了一脚,免得她一会儿还有力气爬起来偷袭!
曹嘉诚当初本就不是什么好鸟,这侯映红当着他的面还想要刺祝月瑕一刀子,他能给侯映红好过吗?
那肯定是不能不能的!
要他心疼女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侯映红就是个女人,哪里挨的了曹嘉诚这要命的两脚踹,曹嘉诚把人给踹的没力气折腾以后,打电话报了警,直接让警察把侯映红给拖走了。
“不要感谢哥,哥就是这么强大。”侯映红被带走后,曹嘉诚还嘚瑟地摇摆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祝月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头的紧张倒是因为他消退了不少。
只是骆名阑的死谁也没有料到,要她就这么简单地忘记是不可能了。
后来几天,曹嘉诚都住在他们家里。
有空的时候就跟祝月瑕一起逛逛街,看看风景,忙得时候他就一个人在后花园里瞎折腾,也不知道干什么。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曹嘉诚终于说要走了。
离开之前他还带着祝月瑕去后院看了看,那里竟然还多了一架秋千。
曹嘉诚说道:“给你和孩子准备的,以后你们娘俩就可以在上面玩了。”
祝月瑕怔了怔,看向他的眼底都多了两分愧疚。
她不是傻子,曹嘉诚的心意她是知道的。
可是她不爱曹嘉诚,她没法欺骗他,也不能这么做。
他对自己的这份感情从萌生开始的那一瞬间就注定要被辜负……
“用不着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吧?”曹嘉诚啧了一声:“喜欢你又不是什么值得可怜的事情,我这次来就是看看你,知道你在金昌过得好,我也就放心了。”
曹嘉诚低头笑了笑,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搡了搡头发,“能看着你结婚生子,我也就慢慢地放下了。以后,我兴许也就不会那么喜欢你了。”
他说完提上一旁的行李跟祝月瑕还有骆名爵招了招手,转身离开时又道:“大哥,以后好好照顾我大嫂子啊!”
曹嘉诚走了,后来听说骆名阑死了以后,侯映红也跟着疯了。
骆建业没再提让骆卫源回骆家的事情,那个人他们往后也极少再见到。
那老爷子狠下心来时,手段当真是强硬的叫人不敢相信。
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后来有一天,在祝月瑕怀孕七个月的时候,一直在北海城的潘小六却突然给她打来了电话,告诉她有人想要买她在紫槐村老家的那块地。
没说对方是什么人,只说是想要买块地养老,而且对她老家的那块地很有想法的样子。
祝月瑕简单问过以后,就答应签了卖地的合同。
骆名爵知道以后有些诧异,“买地怎么买到紫槐村去了?”
而且还正好是祝月瑕从前住的那一块。
祝月瑕低头织着孩子的毛衣说道:“是我叫潘小六联系卖了的。”
骆名爵一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