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rick敲碗要求的高家大哥故事。》
出身豪门,外貌高大英俊,接受Jing英教育后以下一任集团领袖继承人的身份进入家族集团工作,再与门当互对的白富美结婚。
一般人眼中遥不可及的梦幻故事,却是高邑翔一生下来就理所当然的真实人生。
他没有长期的情妇,但少不了逢场作戏与红粉知己。再完美的女人娶回家很快就成为一滩死水般无趣的存在,尤其是只存在责任义务的商业联姻。
不过他很庆幸妻子是个开明的女人。结婚之前,唐宛寧就平静与他谈判过。
「我还没玩够,头三年绝对不能有小孩。我不会等门,也不在乎你有几个女朋友,但你必须给我看每年的健康检查报告。」
成交。
于是高邑翔为唐宛寧挡下长辈想抱孙的期望。她也没让他失望,从来不管他晚上在哪里过夜,她依然开开心心地与姐妹淘吃喝玩乐环游世界,不曾烦他。
其实他没有那么风流,若没有回家大多是为了公事,这样没有结婚压力又能维持偽单身的生活非常好。类似陌生人的关係,意外地让偶尔的激情更加刺激有意思。
三年过去,唐宛寧依照协议待在台湾怀孕、待產,还号称社交界最美丽的孕妇。
预產期前两个月,当高邑翔在开会时,到室外讲完电话的特助回到他身旁,道歉说有重要的事必须马上私下问总裁的意见。
高邑翔宣布会议暂停十分鐘清场。等到会议室只剩两人,特助才说唐宛寧不舒服去看医师,发现有早產跡象后被安排住院,没想到情况急速恶化,胎盘早期剥离引起大出血,可能需要紧急剖腹產。
也许是他多想,但特助言下之意是要他决定救妻子还是救孩子吗?
妻子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这两者之间没什么差别。但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
「我相信医师们的专业能力能让他们母子均安。」高邑翔冷静地回应。
当他处理完公事抵达医院,唐宛寧正在沉睡中,此时虚弱苍白的睡脸、与她到非洲参加狩猎旅行队时的意气风发相差甚远。
再到新生儿加护病房区,此时已过了探视时间,他独自站在门外。其实他有能力动用权贵关係让医院为他破例,但又何必多此一举?他的在场与否对儿子一点影响都没有。
来医院的路上特助已经向他报告早產儿可能会面临的问题,以及医师们对儿子的初步评估。
这里不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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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形象,高邑翔还是交代特助把到医院探视儿子列入行程之中,却没想到在病房内见到他那个同样像是陌生人的弟弟,高邑樊。
高邑樊是他的父母高龄时意外有的孩子,和他差了二十五岁。高邑樊的存在也算是一个奇蹟吧,没有任何遗传疾病,据说婴儿期时曾被保姆忽略式虐待,后来才被爷爷nainai接去抚养。
一年多前弟弟回到台湾与他们的父母同住,父母抱怨弟弟资质不好后天又失调非常叛逆,达不到高家子弟应有的标准。
八岁多的小孩,应该要有什么样的言行?高邑翔完全没有概念,只记得自己的童年在无止尽的课程之中渡过。
弟弟冷漠地看他一眼,连招呼都没打,就转头回望保温箱内头大身小、被呼吸器遮住大半脸的婴儿。
高邑翔也静默地看着儿子。
他们已经身处台湾最好的医院,有钱提供儿子以后在医疗与成长所需要的任何资源。除此之外,他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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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医院待了将近三个月才回家。
而高邑翔有种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的错觉。
像是某一晚高邑翔深夜回到家时,唐宛寧躺在沙发上打瞌睡,而弟弟正在铺了垫子的地板上替他儿子换尿布,客厅桌上摆满了弟弟写到一半的功课。
「为什么不让阿嫻做这些事?」高邑翔不悦地看向站在一旁十分不安的女佣。
「不关你的事。」
「我家,我儿子,我雇用的员工。」怎么会不关他的事?
「我想做什么不关你的事。」高邑樊以shi纸巾擦拭完粪便,确认姪子乾乾净净、尿布也包得完美无缺,才让阿嫻接手,他把垃圾丢弃后去厕所洗手。
高邑樊走出厕所时,高邑翔已经将唐宛寧抱进卧房内,而阿嫻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少爷。
「你只是个小孩,我不希望你碰我儿子。」高邑翔不信任地对弟弟说。
「我这个小孩比你当爸爸的还懂怎样照顾婴儿。」高邑樊面无表情地回应。「你知道他需要吃什么药与做什么治疗吗?我可以背给你听。」
「你应该回家。」
高邑翔吩咐司机把弟弟送回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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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弟弟再度出现在妻子要求他参加的家庭日?高邑翔和唐宛寧坐在公园内的长板椅上,远望着刚学会爬的儿子和弟弟在草坪上玩耍。
「他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