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还瞄的这么认真?”卫洲坐在树上喘着气道。
“不瞄的认真怎么看你在树上扑腾?”嫣妍边笑边放卫洲下来。
“帮我解开。”卫洲被绑的手臂都麻了,他实在搞不懂这女的到你要干嘛?
“你为什么要抓我?”
“跟你小屁孩说不着。”嫣妍找来干树枝,准备生火。
“你是虢国人是不是?”
“算是吧,怎么了?”嫣妍问。
“你若是想用我换南通城那是不可能的,我卫家四个孩子,你也看到了,我有三兄弟,我死了没什么,还有是南通城百姓自己要造反跟着我卫家,你又何必拿我做筹码呢?”卫洲实在搞不明白这女人的目地,只好胡乱猜测道。
“哦,原来你是南境卫将军的儿子,难怪陈子期那混蛋叫你卫什么的。”
“我叫卫洲,卫家 我终于可以说话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安然瞪大眼睛紧紧抓着陈子期,满脸焦急。
陈子期十分内疚的望着安然,又说了一遍,“义姐,卫洲他……他被人掳走了……”
“卫洲……”安然急得差点没喘上气。
“姐,姐。”陈子期忙给安然顺气,“你不用担心,卫洲不会有事的,那嫣妍她只是吓唬吓唬我,不会真杀了洲儿的。”
“她要敢伤我洲儿一根毫毛,我要她全家陪葬!”安然放下狠话道。
陈子期弱弱的看了安然一眼,心道:她全家好像就她一个人,不然好好的女子谁会进绣香楼做红牌?肯定是没家里人了。
“娘,您确实不用着急,那女子她只要咱舅,咱舅答应娶她了,卫洲我二哥就能安全回来了。”卫城笑道。
“那你还楞着干什么?答应她啊,我洲儿要是有什么事,我打死你。”安然劈哩叭啦的朝陈子期一顿打。
孩子们从小到大,除了他们逃出京城时卫国受过重伤,可那时孩子也是在她和卫临的Jing心照顾下的,像卫洲这样被人掳走的,还是第一次。
都说失爱中的女人是最疯狂的,子期不肯娶人家,卫洲又是个犟脾气,要是那女人受了子期负心,又被卫洲呛几句的,那女人一气之下杀了卫洲那可怎么办?四个孩子都是她的心肝rou啊。
“姐,姐,你别着急啊。婚姻大事,你总容我考虑考虑一下吧?”陈子期边跳边挡挨打。
“还考虑什么呀?卫洲就要有危险了。”安然快急哭了。
“姐呀,不是我不想娶她,她……她是一红楼女子,我亲姐嫁了参将,我义姐又是堂堂南境大将军的夫人,我若是娶个红楼女子为妻,传出去那得多没面子。”
“红楼女子?”安然楞住。
她虽是个不在乎身份悬殊的,但自己的弟媳若是做……她也是不肯的,好歹是个平民百姓她也愿意啊,这可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她在哪?我去找她。”安然就不信了,那女子的武功再高,能高得过她娘几十年的功力?她这就去找她狠揍她一顿。
逼亲逼到她义弟的身上,还敢掳她儿子,不想活了?
“南通城西的芒山山脚下。”陈子期也希望义姐替他出面,他打不过嫣妍,他义姐的武功总能跟她对抗吧?只要嫣妍输了,卫洲就自然放了,而且他也不用娶她了,一举两得。
“好,我们这就走。”安然道。
“我带路,姐。”陈子期去牵马。
卫国卫城也跟上,“我们也去。”
“你俩就是爱凑热闹,在家呆着,别你们娘救出了卫洲你们又被人掳了,那我不是白救了吗?”安然不许卫国卫城跟着。
“娘,娘,我们回来了。”安然还没跨上马呢,卫洲的声音就传进来了。
“咦?嫣妍将卫洲放了?不可能啊。”陈子期满脸问号。
安然扔下马绳,跑出门外,只见卫洲跳下马车,旁边跟着一绰约倾城之女子正盈盈望着她笑,朝她轻轻福身,声音婉约叫了声:“姐姐。”
安然被这女子的美貌惊呆了,好美呀,原以为自己长的还不错的,可自己跟这女子一比,自己的相貌也就小家璧玉,这女子才是美若天仙呢。
“娘,你又不是男的,干嘛这么直直的盯着舅母看?”卫洲见娘眼睛都看直了,推了推他娘笑她。
“你臭小子叫谁舅母呢?”安然还没回过神,卫洲就被陈子期踢了一脚。
“舅舅,舅母都跟我说了,她虽在绣香楼为头魁,但一直以来都是蒙面遮纱起舞而已,就你,为了想一睹舅母的风采,死皮赖脸的偷进舅母闺房偷看她洗澡不说,还撕了她面纱,结果一夜风流后不认帐跑了,真丢人。”卫洲鄙视自己舅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嘿,你这小子,才几个时辰啊,你的胳膊肘就往外拐了?”陈子期被掀老底,气得又想去踢卫洲,被卫洲躲开。
安然一直看着那女子,像被她吸引一般的朝嫣妍走过去,伸手轻轻的拉着嫣妍的手,“所以姑娘是清白之身跟了我那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