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苏娘一脸惊愕,她并未亲眼瞧见过苏大夫治疗冰蟾的过程,可却也知道这么难受理应不该是正常的吧。
“这,这应该是第二次中冰蟾的缘故。”苏大夫额头冒出冷汗,不过她并未受到影响依旧稳稳当当的扎针,直到针头没入姬墨舒心口好几寸时姬墨舒又变了个脸色。唇瓣上的暗紫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妖艳的赤红,惨白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的赤红,就连身上的冰冷也渐渐褪去,转而变成了滚烫一片。
见此,苏大夫松了口气,她拿出帕子擦了下满头的汗水,“总算暂时压制了那寒毒,现在是发烧的热发出来了,接下来给她吃药就能慢慢养好。只是现在她发着高烧,本就身体虚弱又用解药,怕是会受不住。”
“这。”苏娘想了想,问,“必须要退热才能吃药对吧?”
“嗯,只是这冰蟾毒喜寒喜水,若是用冷水擦拭怕是会适得其反。”
苏娘蹙眉,虽然现在这个节骨眼若是她病了可能会让计划出现纰漏,可是让她眼睁睁看着姬墨舒拖延病情也是不能接受的,她不愿意等,只想着姬墨舒赶紧好起来。想明白后,她似是有点别扭的对苏大夫说,“我有法子,你去给我准备冷水毛巾,还有……浴桶。”她说的隐晦,却也让人一听便知道她的想法。
苏大夫眼前一亮,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法子行,只是你还是得快些,她尽快喝下汤药对恢复有好处。”
“嗯。”
苏大夫开好药便出去准备冷水与浴桶了,见四下无人苏娘才大方的在床边坐下,注视着姬墨舒眉目也不禁放柔了几分,她把手小心的贴在姬墨舒脸上摩挲,“真是这辈子欠了你的,要我做到这一步的人你还是头一个,得了头一份待遇若是再不好起来我可要生气了。”
昏睡中的姬墨舒似是听到了般,皱紧了眉头。
很快,苏大夫便把浴桶和毛巾放了进来,紧接着又提着冷水倒在浴桶里,贴心的兑了一点点热水,现在才五月份,还是不要洗太冷的。
苏娘站在浴桶前,想到自己等下要做的事神态轻松之余却也难免有点羞涩,软衫因她的动作变的松垮,一件接着一件堆积在脚下,露出笔直细长的双腿以及精致漂亮的脚踝。脚踝上没有覆盖一丝肉,两侧骨头微微突出,淡青色的血管宛如徐徐青烟般飘渺其上,淡淡的血色让那处看起来就如同一块恰到好处的羊脂白玉,漂亮的不可思议。
浴桶里的水比沐浴时要凉的多,不能用冷水擦拭,那么只能是用稍低的体温通过体温交换来带走热量,让别人赤身裸体与姬墨舒相拥显然不可取,只能是她亲自来。深吸一口气,她抬腿迈进浴桶。凉水瞬间让肌肤应激般收缩起来,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好在现在也算春末,气温不低,适应了片刻也就可以了,她往下坐了坐尽量完全没入水里。
体温一点点被带走,皮肤因为血管的收缩而泛着冷白,泡了一会儿,身体虽变的有点麻木,不过这份体温正是她需要的,她默默起身擦干身子,正要上床时一片纸条飞到房间的地板上。
喂食汝乳方可事半功倍。
她把纸条收起来,自是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所谓解药,其实是另一种毒。冰蟾毒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只要是这世间存在的毒便遵守阴阳五行调和原则,方可是毒,亦可是药,毒与药其实是一样的,任何一种毒都可用另一种毒来中和,这便是以毒攻毒。
冰蟾毒作为至阴至寒之毒最怕的便是至阳至热之毒,又或者出自本源的承载了生机的冰蟾毒,而她,则是后者。她承载着冰蟾而生,乳汁便带有少量的冰蟾毒,这种温和的冰蟾毒正是姬墨舒中的烈性冰蟾毒的最佳解药,每当用热毒以毒攻毒后,剩下的微量毒便要靠她的乳汁来一点点中和祛除,顺便疗养筋骨。
想到此处,她不再作任何耽搁便躺到了床上。
眼下的姬墨舒早已烧的快要糊涂了,在苏娘躺下的时候便立刻感知到身边传来的冷意,这股冷意让她本能的靠了过去。她很热,浑身上下每一寸筋骨都被烈火炙烤,时时刻刻都传来无法忍受的酸疼,而身边的东西就好比一块天然的凉玉,莹润光滑,凝脂般的触感不会让她觉得难受,只会觉得万般惬意。
她本能的抱着‘凉玉’来回蹭动,脸颊很快便蹭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凉凉的,软软的,中间似是还可以挤进去,她无师自通般直接埋了进去。
这时唇瓣似是被人弄开,塞进来什么软软硬硬的东西,上面还带着甘甜的汁液。早已因为高热而烧的口干舌燥的她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就好比快渴死的人忽然找到了水源,根本不需要考虑水有没有毒,只需要喝光就可以了。
那上面的一点汁液立刻就被她吞咽下肚,热的快要干裂的喉咙因为这一点点的汁液而获得了片刻清爽,她舒服的甚至昏迷中都发出了一声由衷的叹慰。
然而没有舒服多久,这股甘泉太少了,杯水车薪,刚刚清爽还没有片刻热度便再次滚滚袭来,高热烧的她难受的在那个硬硬的东西上舔舐,却并未舔舐到甘泉,迷迷糊糊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