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是因为数票房数到了痛心疾首吗?要知道电影还没上映,我就担心的嘴角起燎泡,毕竟文艺片,要是票房没有上十一亿,那不就是明晃晃的打脸!我还存好了钱准备来个三刷四刷,结果——没位置!这也是很虐了hhhh”
“——难道就我一个人发现了亮点?我叶楼主竟然穿了深灰色的袜子!深灰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叶楼主所有的袜子都是五颜六色的,随意就可以拼接一道彩虹出来,所以你说吧,我承受得住,你这是在外面有人了对不对?那双袜子肯定不是你的!”
叶闪闪看了眼自己脚上穿着的宫越的袜子,内心一阵惊吓——我的粉丝都好厉害,为什么连袜子不是我的都能发现?
于是忍不住回复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叶闪闪的重点在于,你们竟然知道这袜子不是我的?而广大粉丝的关注点在于——我叶楼主这是在承认自己在外面有人了?这承认来的太突然,我们都好慌!
于是双方都激动的不行地说了一阵,评论区翻了二十几层,结果发现谁都无法理解对方,于是,叶闪闪不知道第几次觉得自己遇见的可能都是些假粉。
——所以,到底怎么才能迅速睡着?
等宫越下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叶闪闪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亮晶晶被他放在手边。
听见开门的声音,叶闪闪转过来,气若游丝,“哥,我中了一种严重又罕见的毒,可能以后都不能和你一起睡觉了……”
说着,还用手摸着自己的喉咙,一脸的痛苦。
“睡不着?”宫越脱了外套,只剩下一件衬衣,一边往床边走,一边松了领带,顺手放到了旁边,又解了几颗扣子。
叶闪闪看着宫越露出来的喉结,愣愣地点头,“嗯,睡不着。”完了又马上解释到,
“这种毒毒性非常的烈,世间罕见,所以解毒的方法,也非常的不同寻常。”
他眼神十分深沉地看向宫越,“你要听吗?”
“你说。”宫越点头。
“解毒的方法就是,要通过两人心灵相通的交、合,也就是负距离接触,全力以赴超过两小时,才能达到解毒的效果。”
叶闪闪一脸严肃地说完,还有些忐忑地看着宫越——会不会心灵之间断线了,他家陛下都没听懂怎么办!
宫越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把人拉了起来,然后抱着叶闪闪直接抵到了墙壁上,狠狠地亲了亲,然后问他,“这样?”
他的手还仔细地扶在叶闪闪的腰上,担心被墙壁撞痛了。
叶闪闪眼睛都亮了,语气激动,“对对对,就是这样,这个解毒方法很正确!”
把人抵在墙上又亲了一会儿,宫越又把人抱着放回了床上,只是还没什么动作,就看见叶闪闪自己撅着pi股爬到旁边,艰难地伸手,去把宫越解下来的领带拿了过来,然后一本正经地把领带在自己的手腕儿上,松松地绕了两圈,一边讲解到,
“用这个缚住我的手腕,解毒效果会更好的。”
严肃认真,不接受反驳。
等到天已经黑透了的时候,叶闪闪终于睡着了,手上还抓着宫越的领带不放。宫越亲了亲他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叶闪闪大清早地就起了床,随便扒拉了一身衣服套在身上,噔噔噔地冲下楼,就发现时间快不够了。几口喝完了果汁,又飞速吃完了一碗杂酱面,踩了鞋子就跑出了门。
果然,郑冬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了。
徐洛阳见他出来了,把后座的车门打开,等人坐上来之后,默默递了张纸巾给他,“嘴角还有油。”语气是万分的嫌弃。
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叶闪闪笑眯眯的,“好久不见啊长——洛阳!”说完,又朝副驾驶上的郑冬说了声早安。
徐洛阳见了人也很开心,要知道,之前看着叶闪闪接了宫越的位置,他是每天晚上都做梦,比如梦见叶闪闪被仇家追杀,全身是血,要不就是因为叶闪闪的各种突发奇想,把宫氏败到破产。
这会儿见到了人,他一颗老母鸡护崽的心才算是安稳下来。
清了清嗓子,徐洛阳语气很认真,“闪闪,我们三月九号就开机了,我当天就把第一场戏给拍了。”
“我知道啊。”叶闪闪点头,表示自己虽然在千里之外,但还是清楚长安弟弟的动向的。
“所以你这么久都没有进组,肯定状态不太好,我们抓紧时间来对对戏吧!”
叶闪闪一想,也可以,毕竟自己这么敬业,于是也很认真,“对哪一幕?”
“就是你扮演的三皇子即将离开北国,和我告别的那一幕。”徐洛阳在电影里演的是太子。
又点点头,叶闪闪早把剧本记在了脑子里,很快就知道是哪一部分,然而第一个字就卡住了。
“怎么了?”徐洛阳看着他明明要把台词说出来了,但偏偏卡在那里,心里着急的不行,但还要维持着淡定地神色。
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