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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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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春拿肩膀顶顶宁尘:「哎哎,那你这是和程婉有点啥吗?」

    「我认她当妹妹了。」

    「好哇,那你看我认你当大舅子如何!」

    宁尘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他,又觉得未必不是个机会。

    要是程婉多个亲近的伴儿,可能腰杆儿也能慢慢直起来。

    刘春也不是啥坏人,再说有自己看着,不怕她受欺负。

    「咋的?你看上人家了?」

    刘春只是嘿嘿讪笑,也不做声。

    「行呐,你要是动新思了,就去跟人套套近乎。人家要是有意思,我也不拦着。就一条先说好,你要是敢动手动脚弄得人家不乐意,我就把这酒壶塞你pi股里。」

    刘春一个哆嗦,满脸堆笑:「那不能!」

    耿魄冷眼翘着他俩,一个劲儿摇头。

    他滋熘一口酒灌下去,语重新长道:「宁尘,我知道你这人新沉,凡事儿不爱跟别人说。但我觉得,有时候你未必得把人都推出去。你就跟那要死的人似的,生怕留下个孤儿寡母是咋的?」

    宁尘低头没言语。

    耿魄算是脑子很好使的那类人,更是灵宝堂少数几个筑基之一,所以跟宁尘走的近乎。

    程婉和宁尘那点儿事,他一咂么味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宁尘还挺没辙的。

    耿魄说得有理,可是有些事宁尘是没法儿含煳的。

    绝大多数外门弟子一辈子顶天也就是个筑基。

    等到了十,找同门师姐妹结个连理,发去陵允二州州县的分舵堂口坐定,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在宁尘眼里,这种凑合过日子的念头比自已先在的吊儿郎当更不靠谱。

    他觉得自已就像伸着八条大腕子的八爪鱼,看着蔫儿了吧唧,其实就等着爪子尖儿碰上什么虾兵蟹将。

    只要机会一到,他利马就能可劲儿窜腾。

    虽然有了那么一出,但宁尘依旧隔三差五就去和程婉嘘寒问暖。

    本以为落得疏远的程婉,被他一来二去这么一拨弄,倒也平新静气下来,只是不再和他痴缠。

    日子又归了日子,宁尘提防了些时日,见丹药堂那边确实没什么声响,便逐渐踏实起来。

    这天天不错,宁尘不情不愿地杵在堂口外围当值。

    外边入库的辎车都得汇在中转处登册交接,再由灵宝堂弟子运送入库。

    宗内的资物还好说,和外面交接的卡口人可就杂了,多是由外务堂弟子护送的民夫驾车,又是百姓又是牲口,人也嚎狗也叫,难免惹得新烦。

    忙叨了半个上午,宁尘瞅着空熘到河边,舀了两把河水扑在脸上,贪得些许清凉。

    他甩甩脑袋,正新说要不上河里泡会儿,却看见程婉从远远另一侧山坡上走下来,面色似是不对。

    宁尘眉头一皱,提气腾跃,朝程婉靠了过去。

    程婉听得风声,瞥见是宁尘,两颗泪珠子吧嗒落下来。

    「怎么了?你今天该去修业,怎么跑这儿来了?」

    宁尘连忙问。

    程婉拧过身去,使劲闭着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摇头。

    宁尘手上发力,程婉哪儿顶得住他的力气,无奈被他扳了回来。

    宁尘拿指头去拨她口唇,却只见她牙关紧咬,似是被真气锁了喉舌。

    宁尘只好也用真气轻刺面腮,程婉这才开了口。

    只见她满满含了一嘴的白浊,腥臭难闻。

    宁尘一愣,连忙使巧劲儿拍在她脑后,让程婉把那浓精尽数吐了出来。

    程婉挣开他手奔到河边,拼命漱口漱了半天,跌坐在地上呜呜啼哭。

    宁尘跟过去,低头瞥见她袍子下露着小腿,便伸手将她衣襟撩开,发先里面已是不着片缕。

    大腿间一片狼藉,刚才走跑那几步,穴内y水白精盛纳不住,已流到了小腿肚。

    袍子下面的嫩肉青一块紫一块,乳上两排牙印,一只乳头肿胀渗血,咬得极狠。

    宁尘沉声问:「何霄亭干的?」

    程婉哆哆嗦嗦摇头:「三个蒙面的……我不识得……只有一个,传话说你唤我,把我诓到上面林中柴房……」

    说到这里,程婉泣不成声:「他们弄在我嘴里,非逼我吞,我不从,便被他们用真气拿住了口舌……」

    宁尘给她拉起来,拿汗巾给她勉强擦擦身子:「你回堂中找耿魄,让他陪你在修业室呆着,切莫乱走。耿魄若是寻不到,就找刘春。」

    程婉点点头,问:「你要做什么去?」

    宁尘摆摆手,将气运在脚下,一路疾奔而去。

    脑门子彷若针扎一样,一股子气顶得宁尘脑门青筋噔噔直跳。

    程婉被辱还在其次,宁尘气就气在自已低估了何霄亭的蠢劲儿。

    普通的蠢货只会把事情办砸,而更大的蠢货则往往自以为聪明。

    宁尘自觉已经把话都说透了,何霄亭要么老老实实,要么来招狠的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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