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了一摊的血中,这样衝击的画面,让我身体开始打颤,凉意从脚凉到头,将整个人冻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让自己愣太久,很快反应过来,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衝往车子的方向。
她的身体很凉很凉,让我全身的血ye都像是要凝结了一样。
一上车就先检查她的身体,探向她脉搏的指尖忍不住的打颤,我很怕她出事,还好心脏还在跳动,可是宝宝的心跳却有些微弱。
从北邻到最近的医院起码要半小时,我怕她等不了这么久,忐忑不安,只能一路狂飆,路上都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硬是将半小时的车程,缩短了一半。
一到医院宁空就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面,情况很糟糕,流了那么多血,我做了最坏的打算。
果然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再度打开,一个穿着手术服的护士朝我走来,「你是病患的家属吗?」
她手上拿着单子,我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更加的害怕。
「是。」我点头,接过她手中的单子,从头手都在发抖。
看着上头的手术同意书五个大字,我耳边嗡嗡作响,导致护士说的话,我也没听清楚。
「孩子虽已足月,可你太太失血过多,最坏的情况是??总之保大保小你要想清楚,我们也会尽力将两个都保住的,可还是要做出最坏的打算。」
「尽量帮我两个都保住,如果真的不行,保大。」我尽量让声音不发抖,平静的把话说完,我走向一边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上了我的名字交给了护士。
护士点头接过,手术室的门打开关上。
我双手合十,孩子没了没关係的,只要她还在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看着手术室的门,整个手心到后背都在冒着冷汗,在等待的中途我打了电话给成坤,成坤是在睡梦中被我吵醒的。
我把空儿的情况跟他说了,他听完后,声音相当的不耐烦,直喊我的大名:「年枫旭,我虽然是医生没错,可我是外科、外科,不是妇產科,女人生產你打给我干嘛?难道要我去帮她生
孩子是不是?这种事我不会,请你交给专业的妇產科医生,不要打扰我难得的休假。」
他说完后,『啪』的就把电话掛断了。
我看着被掛断的手机,嘟囔一声:「没良心。」
将手机收进口袋,继续等待,可不知道为什么被骂了之后心情好像比较放松了。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他将口罩摘下,告诉我母女的情况:「孩子顺利出生,也很健康,但??」
这但书让我的心揪了起来,我紧张的看着医生,医生也看着我继续说:「孩子就是虚弱了一点,可母亲情况就没有孩子那么好了。」
「情况到底怎么样?」医生只说不好,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清楚,难道是觉得我接受不了吗?
「有时候自然界有些力量是很难解释的,而我在这女孩身上看到了。」医生接着这段话,我更是矇了。
「能请你讲我听得懂得吗?」我差点飆了,你是医生不是文学家,绕什么弯啊!
「母体的生命体一度很虚弱,孩子差点没能保住,却在最后像有股力量推动孩子诞生。」
我总算听懂了,空儿一度难產,医生本来是觉得孩子保不住,可没想到有超自然的力量帮助了她将孩子顺利生下来,孩子是平安了,可是她的状况却不好。
我进到病房中,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手上吊着的点滴,心都是疼的,我走过去,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轻抚着她的小脸。
从她嫁给我到怀孕的这两年里,她已经没有在去找过丁羽熙的墓地了,平时我也会跟她吵架,她生气了离家也顶多是去朋友那,接着就是乖乖等在那,等我去哄她回家。
也从未会像这样突然一声不响的消失。
就算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过丁羽熙,可她也很重视宝宝,从不会拿宝宝的事情开玩笑。
山上的寒气这么重,她不会去的。
这么一想之后,我对她出现在别墅,还一身血有了疑惑?
还有秋伯去哪了?
怎么就这么刚好,秋伯不在,宁空就出事了。
就在我找出疑点要准备更深入思考的时候,一阵高跟鞋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思考的思绪,我抬起头看向声音处。
女子婀娜的身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蹙起了眉头,有些不悦的问:「韩妤馨,你来做什么?」
好不容易消失了两年又想出来整什么幺蛾子。
不管她想怎么样,只希望她别发出太大的声音,打扰了空儿休息的话,我可不饶她。
「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吗?」是乎是感受到我不喜的视线,她本来掛在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换上了严肃的面孔问我。
「你明知故问有意思吗?」她不是很清楚的吗?我也说的很清楚了,多问几次难道我就会改变说我不喜欢她吗?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