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豪华的游泳池,邓天宇在那将近一整天。
不吃不喝电话也不接,就连公司他都没去。
全身shi淋淋又气喘吁吁的躺在泳池旁,头上的水珠滴到他的额头。
萧特助无奈的走到他身边,看着如此的执行长却也无法再多劝他什么。
“执行长你别游了啦!”阿坤在原地大声阻止又下水的邓天宇。
但丝毫没有如何方法,他就像疯了似的待在水里,即使体力早就用光了。
“老闆,你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拜託你起来吧………”阿坤在岸边无奈的跪求邓天宇。
“老…老老闆,电话。”
“老闆……电话来了。”邓天宇虽然听到,但他根本不想理会。
“老闆!是夏小姐打来的!”原本还用力的游着自由式,但听见关键词的邓天宇迅速爬出泳池接过手机。
好几天没见,好多日子没能听见夏之然的声音了。
有点害怕所以晚了好久才接起电话。
“喂,是夏小姐啊。”最终还是由萧特助代替邓天宇。
“请问邓天宇现在有空吗,我想找他谈谈。”阿坤开着扩音故意给他老闆听的。
“执行长现在在家,你直接过来吧!”说完阿坤就把电话掛了。
邓天宇穿着浴袍,头上的水珠又掉了好几滴看着阿坤。
“老闆,你要就跟夏小姐说清楚吧!我这么说也是在帮你。”
“没什么好说。”邓天宇转头走去厨房。
萧特助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不停跟在邓天宇后面,说这说那的,把邓天宇弄的烦。
“不要再逃避了!要是你真的不想见夏小姐,好,那你自己打给他要他不要来。”阿坤看着老是不面对的邓天宇也罕见动怒了。
“手机还你,你自己决定。”说完话,萧特助就自己离开了。
邓天宇看着手机,但他根本没有想打给夏之然的念头。
他有多想夏之然,想的只能用游泳来麻痺自己。
解开安全带,我身穿的白色毛衣有点起毛球了。
照了一下后照镜,我握着胸口上的鑽石项鍊,带上浅浅的笑容。
“王涛,给我一点勇气吧。”
那天看完夜景后,王涛在我租屋处楼下怪里怪气的。
“就是……值班护士说你们女生…就是收礼物的话…心情就会变…就是……”
“王医师,我都不知道你有口吃欸?”
“不是啦我是说……”
“王涛你到底想说什么啦!”我实在好气又好笑的拍了王涛的肩。
“你的啦。”他把头撇向另一边,手提着刚刚陪他挑的项鍊。
“对啦对啦,你就是我说的那位好朋友。”我受宠若惊的看着他,怎么知道他一下子脸又这么红。
“还不是值班的护士小姐说,你们女生出去散散心跟收礼物会让心情变好,我才…”王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他一脸委屈的样子真把我笑到不行。
“那你帮我戴上吧。”我把他递给我的项鍊反递给他。
掀起头发发丝,露出脖子跟肩颈的地方,然后让王涛站在我身后。
他不知所措的带着整张红的乱七八糟的脸,手也瞬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在后头慌张起来。
“怎么了?”我疑惑的转头看王涛。
“没…没事…”他清清喉咙,神色不自然的拿出项鍊靠近我。
“呃…这个……”王涛尷尬了一下。
都忘了,我脖子上还有邓天宇给我的。
捨不得丢,明明在那失联的12年里有好多机会能丢的。
我也沉闷下来,心里头的那根根深柢固的刺似乎被插的更深一点。
但想起李心嬡吻上他侧脸的时候,我用力一拔,那条项鍊躺在我的手里。
我知道我对他的情感没能像项鍊一样,只需用一点力气就能轻松扯下。
我知道很难,但就从项鍊开始吧,我对自己说。
“好了。帮我带上吧!”
王涛用他出汗的厚实手掌从后头越过我的颈肩,靠近在我耳后旁,战战兢兢地样子替我扣上。
我们俩因为之间的荷尔蒙都变得不太自在,连说话都不晓得如何开头。
“很…适合。”王涛看着远方不自在的说了称讚我的话。
我提起勇气,转过身靠近王涛一步。
“王涛,谢谢你。”
“不用谢啦…我…我们是…朋友啊…哈哈…”
我走上楼之后,爬了几层楼梯回头发现王涛依然在目送我。
他露着暖心的笑容向我挥手,白衬衫好像变得很平整,像刻意烫平的感觉。
“也谢谢你,之然。”
看见你拔下邓天宇送的那条项鍊时,我既心疼却又庆幸。
王涛回到车上,整理一下今天跟夏之然见面前特意烫好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