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脸色铁青,嘴还被堵着所以说不出话来。
金钩压在薇薇的后腰上使得她像一匹驮物的骆驼,她挣扎着等胳膊恢复力气,时间变得无比漫长。他用力拍着她的屁股,用急浪推动船只那样的节奏猛干了她一阵。薇薇能感受到自己的处女小穴在挽留他的肉棒,甚至在把它向里吸。
薇薇高潮后的阴道变得干涩黏滞,反而难操了。他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手指对着阴蒂又是一番挤压,接二连三强制让她高潮。
怎么样,小母狗,被我操得爽不爽,嗯?
唔啊,啊,咕高潮了三次的薇薇彻底意乱情迷,视野被泪水朦胧,身子瘫软使不上力气,完全不想中止做爱,只想要肉棒更深入地日她。
没什么好意外的,别的事克洛克达尔不敢保证,但在做爱这件事上两个人配合过很多次,他的肉棒和她的骚穴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锁里插进正确的钥匙哪有不打开的道理,可惜他没有她心门的钥匙。
他把她的上身立起来,拽着她的长发凑近她的脸和她舌吻。薇薇忘记要用牙咬他了,或者说她咬了,但力度不足以让他觉得她在咬她。
舌头纠缠在一起的同时他的手轮流抚弄着她的两个乳头,摸得她很享受,小穴流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她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在他的牵引下无意识地用手抚慰自己的乳房和阴蒂。她身体燥热得不行,除了想被操死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
唇分他又换了个体位,让她平躺在桌上。薇薇的口红花了,克洛克达尔用手背擦了擦嘴,上面果然有沾到的口红。他故意降低进出淫洞的频率,诱使她主动跟上来。
薇薇卖力地抬着腰,克洛克达尔瞅准时机,按住她的小腹不让她自己动,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停下:想高潮吗?求我,求我我就让你高潮。
你做梦。薇薇咬牙切齿,忍耐着不想向他屈服。
他挑挑眉,再次缓慢地抽动肉棒,敏感的甬道经不起刮蹭,这种情况下他每一次摩擦她的弱点都像是在执行某种酷刑。薇薇嘴巴张大,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喉咙发出类似咳嗽的声音。
他又不动了,但留给她的空档都不够她调整好呼吸,肉棒开始又以蜗牛的速度撩拨她的神经。
如此重复几次后克洛克达尔问她的意见,尽管心里明知自己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薇薇还是妥协了,嗫嚅着唇:求你了
他额角青筋暴突,但表情淡淡地吐着烟圈:大点声。
薇薇把心一横,事情到这种地步脸都丟尽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地了:求你了!
克洛克达尔以这张宴桌为看台,向所有认识她的人展示她是怎么被他操爽的。他在众人面前让她高潮了那么多次,薇薇的表现一点也不像头一回和他做。
克洛克达尔让她如愿以偿地高潮了,射精过后他肉棒软下来,收回了裤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看都没再看她一眼,把私处露在外面的她留在了宴桌上。
他对罗宾做了一个手势,抬脚向偏门走去,她会意带着手被反剪的寇布拉跟了上去。
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们在老板离开后迅速撤退了,他们带走了贝尔和加卡。蒂格拉坦和其他侍女见这帮人离开,急忙来给她遮盖重要部位。
事后每当薇薇回想起这场失败的婚礼,内心都无比酸楚。本以为是上天对她偏爱让她回到了一切未发生之前,寇沙拼好了她破碎的少女情怀,没想到又一次被克洛克达尔毁掉了。
她真是可笑又愚蠢,不该相信他说的释怀和握手言和。她一度以为死亡能让他改过自新,一辈子杀生的鳄鱼没道理死了一次就吃斋念佛,现在她明白他昨晚说的是违心话了。
那天克洛克达尔走后,她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身边的人都很着急,因为国王和两位战士长被带走了,他们的主心骨只剩下公主了。
可薇薇刚遭遇了一场重大打击,只能让伊卡莱姆来指挥局面。
等薇薇软了的两腿恢复了行走能力,她立刻去找克洛克达尔。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收到社长的命令,没有阻拦她,让她进了国王办公室。
在那里她打不过没有被海楼石限制能力的克洛克达尔,她用刀和枪只能伤到他身后的家具,所有实体攻击在他能沙化的身体前统统无效。要近身给他戴上海楼石更是天方夜谭,他不会像第一次那样老老实实地伸着手让她给他戴。
薇薇和他实力之间存在着的差距犹如天堑,他刚做完那么激烈的性爱暂时还不想和她亲热,只是不嫌麻烦地躲闪着,欣赏着她眼里的绝望。他没有半点咄咄逼人的气势,不像面对生死仇敌,像大人在陪自己三岁的女儿玩耍。
他把寇布拉和两个战士长囚禁在牢房里,他要从寇布拉嘴里问出冥王的下落。
他没有过多限制薇薇的活动范围,除非她想离开阿鲁巴拿,才会有特工阻拦她。克洛克达尔不想让她去找那个天龙人,尽管马罗雅塔·坎齐拉不一定会搭理她。他不怕她躲藏也不怕她逃走,知道只要她爸爸在他手里,她就不可能丢下他独自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