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你怎么了?”虞书峣看她神色凝重,有些不安。
“没什么。”夏知白摇摇头,她不想让更多的人卷进这件事情,尤其是像虞书峣这样古板又单纯的人。
她摩挲着那枚徽章,心中思绪万千,这些事情,难道和那个学生会长有关系?
或许,一切的,只有在沪江大学才能找到······
晚上歌舞厅角落的长桌边上总是摆了许多小点心,夏知白经常在这里蹭免费的晚饭,把自己塞饱。
她一边心不在焉得往嘴里塞纸杯蛋糕和饼干,一边想着如何赚钱的问题,虽然表面上不显,但是心里其实想着如果自己真的考上大学,这大学学费对夏知白来说是个大数目。
看着舞池心中泛起一丝丝一丝后悔,之前对付那个的时候或许不该那么冲动。
正在这时负责乐队演奏的菲律宾人忽然捂着从她面前跑过,还放个屁。
夏知白手里还捏着剩了半块吃剩下的饼干,忽然觉得饼干就不香了。
她强行忽略这气味继续思考着赚钱的办法,她想到或许可以女扮男装去码头算账做会计,听说一天也能赚到不少钱。
就在这时,那个菲律宾人又从夏知白面前跑了过去。
此人反反复复,从她面前跑来跑去数次,她觉得这歌舞厅的点心桌摆得可真不是地方,为什么是在通往厕所的门口。
最后夏知白是半点食欲也无,也不想思考赚钱大计了。
她实在忍无可忍:“你······没事吧,要不请个假?我看你这么进进出出也难受。”
“可请假没有人替我弹琴啊······”说着说着那人的脸忽然涨的得通红,“不行,我不行了。”
这时,经理也跑过来:“你怎么回事?跑进跑出的。”
“我吃坏肚子了!”菲律宾人捂着肚子。
“要不,我替你去?你给我点小费就好,怎样?”夏知白试探性得问。
“你?”
“我也学过钢琴的,我看你坐上凳子也待不了几分钟,我替你去弹弹得还久些。”
“可···可老板要外国乐队的······”经理有些不放心。
“这简单啊,你们把那个角落的灯拉得暗些,舞客看得见他面前的姑娘就行,也不会有人太注意角落里弹琴的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我真的不行了。”那菲律宾人肚子咕噜咕噜的响,空气里弥漫了一股不可描述的气气,他拔腿就往厕所奔去,甩下一句:“那就拜托你了!”
夏知白捏着鼻子做了个ok的手势。
经理没有办法,只好说:“你坐那里充个数就行。”
“我可不是南郭先生,总之,你放心。”
她走到钢琴前面。将手指放在琴键上,一种久违的感觉。
因为很多年都没碰的缘故,手法有些生涩。
她上一次弹琴还是十四岁的时候,参加一个国际的青少年钢琴大赛。
原本,陈韵秋答应了会来看她比赛,可直到颁奖结束,她都没有出现在会场。
她弹琴得过几个奖,老师都说她很有天赋,虽然她怀疑是看在那高昂的学费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
夏知白从来都没有真心喜欢过弹钢琴,开始学这个,只是因为陈韵秋喜欢钢琴。她一向对各类艺术都充满了热情。陈秋韵本身就是一个话剧演员。总是飞来飞去在世界各地演出,自从她和爸爸离婚以后,夏知白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她几次。
夏知白曾经在一段时间里会通过弹钢琴还有参加比赛获奖来讨好她,她高兴的时候就会带她去游乐园或者吃饭。
她在乎的也不是游乐园或者吃饭,而是妈妈和她一起。
那时候,她会为了一个奖,练琴练到第二天手指充血,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就把手吊起来缓解。
那次比赛最后她拿到了金奖,却没有一点高兴。
妈妈打电话回来说妹妹生病了需要照顾,不能来看她的表演了。
司机把她送回家,说是家,可只有她和保姆两个人住。
然后,她用椅子砸掉了家里那架钢琴,再没碰过乐器。保姆吓的脸都白了赶紧给她爸打电话。
他们最后都觉得她心理有问题,她不愿意再学,便也没有再逼她。
想当初学钢琴,烧掉了不少钱,而如今,她用这技能赚一笔连一个月房租都可能付不起的酬劳,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思绪从往事的回忆里抽出来。她弹着弹着也渐渐入了佳境,音符流畅得从指尖流泻出来。
舞客们也沉浸其中。
那个拉肚子的钢琴师从厕所回来,远远的给夏知白竖了个拇指。
“啪”一声,舞台灯光忽然亮了起来。舞客们发现钢琴师换了一个人,纷纷议论起来。
夏知白不知道是谁开的灯,愣了一会儿,马上又恢复了淡定站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歌舞厅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