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的肩膀使我顺利被疼醒了过来,窗外阳光的照射让我得知时候不早了,时针准时指着十一点整。
松散的爬下床,疑惑起昨天是做了什么激烈运动吗?扶了扶额头缓慢走向淋浴间。
却好巧不巧脚边踹到了什么。永坪哥正用着看似极不舒服的姿势睡在门口,紧抱着我的外套。
小心翼翼侧着身体而过深怕踩着。殊不知他是否装睡,竟然抓住我的脚,对我喊「不要走。」
我只好甩了甩脚,才挣脱。站在浴室的玻璃镜前,昨日的记忆翻涌而至;
突然不晓得他家在哪,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没同事接电话的我只好先带回住宅;谁知一到家他醒来又要猛灌啤酒,说什么「我失恋你买单。」从哪叫到外送啤酒,搞得为了整理他的残局,一肚子火气都上来。最后听了他的怨言恋爱发展史,过后他发个酒疯吐得到处都是,好不容易将他换套乾净衣物放回沙发,才结束这场闹剧。
想想都打个冷颤,难怪全身浑身不对劲,还是打算先冲澡。
梳洗好后元气总算好多,看着无厘头的他还在昏睡,起身先去煮餐点,不是要饿死吧!
简单的调理包被放在柜子里,随手拿个两包后又把一包扔回去。
开始了一天,独自悠间享受着清净时刻,听着音乐播放料理。
「这是哪啊?」沉醉在我听音乐的每分每秒,似乎听到有人这么说,不加以理会。
「不是吧!你干嘛带我来你家啊?而且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他一副不知被怎样惊恐的看着我。
「喝了它,你自己做的好事,最好给我全部想起来。」放了杯醒酒蜂蜜水在他桌上命令。
「什么?这是毒药吗?」徒留他在看着那杯水的哀号着,又边思索着半天,「不说这个,可以洗澡吗?」
「你的意思是要我的衣物借你穿吗?好人或许会帮到底。我通常不是好人。」这么说还是扔了件衣裤。
回归日常,边整理昨天所剩无几的残局。
「叮咚」门铃声响起;谁在这么刚好的时间点来。
「宝贝儿子,在家吗?」是母亲的声音;没多想开门让她进来;只见她踏进玄关第一步,明显愣了下,露出了姨母笑。
「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有动作。」
「什么动作。」
「把儿媳妇带回家啊!」
「妈…你想多了。」要笑笑为这荒唐的事蹟解释时。
「欸,志尚,没有洗发ru了。」一股充满慵懒男性磁性得声音传来,瞧那个不在线上的永坪哥正用光溜溜的身子跑出来,幸好还有用布遮着。
啊来不及了,误会已经造成,妈看起来受不了这打击。
永坪哥很有礼貌又不失尷尬的笑打个招呼「阿姨早安啊!」
直接被忽略,而转向我交代着「我能理解性向都你的意愿,妈不强迫你,那午餐就放这,就你们俩慢慢吃。我先走了。」
「欸不是,妈,不然我送你。」好顺便解释。眼看误会又更加一层,连忙说着。
「不用不用,我有叫车了,给我一点时间消化。」她拔腿狂奔地逃离这个屋子。
是有无这么糟糕啊?还记得罪魁祸首傻愣站在原地,丢了个洗发Jing,全新的。
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说了声「谢啦!」就消失在门的那端。
赫见昨晚被堆满的垃圾,自作孽。
打开刚送来的保温袋,满满的餐点,宛如爱意;
两三个人吃也不见得能吃完;可惜方才吃饱,只好盛装一些其馀都放回冰箱。
坐着思考片刻,发了一串直切入重点的文字解释;「我朋友失恋买醉,所以没地方收留就住我家。」
另一头已读,也不知买不买单。
直到声音响起才放下手机,「这是为我准备的,好感动。」永坪哥从浴室出来后,看到桌上的食物眼睛都雪亮了起来。
「别废话,吃完就快点走人。」被误会的我不满嘖了下。
「走去哪啊?」他歪着头思考我话语的涵义。
「去哪都可以。走出这扇门就好。」
「今晚我要在这住下。」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都让我想吐槽,这里是旅店啊!
「不行。这样我都没自己的空间休息。」我一整个没犹豫的反击道。
「求你了。我有非得在这的理由。」
「什么理由。」
「拜託啦!我什么都愿意替你做。」
「到底。」看着他眼巴看着自己,叹了口气还是妥协,反正没什么大不了。
「你说的,别忘。家里垃圾你倒、收拾;等我要去打撞球,要跟吗?」
「当然要,不然你家有好玩的吗?」他大口大口吃着料理,像个无底洞。
「再来一局。」对面兴致勃勃的永坪哥喊着。是玩上癮,「没问题。」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只是玩个赛骑机车,就好像拋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