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的欲望(微h)
她紧贴着电梯的内壁,盼望金属的冰冷触感可以驱赶她心中莫名的燥热,缓缓抚上自己的耳廓,不断地揉搓着,心里暗骂自己真不争气,对着汤圆也能生出别样的心思。她进门后,随意踢开拖鞋,任凭地板上的凉意从脚底缓缓延伸至全身。她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恶意的心思又不自控地冒了出来。她反感shi漉漉的触感,于是踮起脚尖一手提起裙摆,装作毫不在意地直接打开了浴室门,不似自身原先那般水汽弥漫,整个浴室内一派清明。见她闯进来周严也没有躲避,他身上没有一处不能与她分享。她没有在周严脸上发现一丝一毫错愕羞恼之意,觉得无趣极了,却无故被他下颌角上一滴水珠吸引了注意。它顺着下巴一路向下,却在喉结处停滞不前。她常会因为一些事物不按照她的安排发展而感到烦闷,比如说现在,周严发现她眉头开始微微蹙起,眼神有意无意都会飘向自己,嘴里开始小声嘟囔着什么,他吞咽了一下准备说些什么。她发现那滴水珠成功地向下走去,宽厚的肩膀顺着胸肌的线条滑向腹肌,最后消逝在那浓密的三角地带。周严丝毫没有退缩的表现,并隐隐有苏醒的状态。颜叙突然意识到羞哧,极不自然地扭头打开了水龙头,胡乱地冲了几下手迅速甩了甩就准备离去。阿叙,她似乎被这声音绊住了,记得穿鞋。她一步便跨出了浴室,明显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周严这才拿起浴巾围在腰间,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阿叙也不过三四岁,被父亲带回了自己家。他第一回看见那么亮又透着野劲的眸子,点缀着几朵碎花的白布裙,与她黑色凉鞋上的小白花相呼应,给她又添了几分俏皮。她不在意地拨动被汗浸shi的碎发,说道他就是周严吗?父亲便唤他上前简单介绍,以后阿叙就是周严的妹妹了。那我的全名呢?她的语气也带上了那个夏日午后的暑气,灼到人的心底。父亲似乎并不想提起,只是和蔼地笑着,阿叙想叫什么便自己取就好。她闻言并未有丝毫的不高兴,反而透着股兴奋的意味。没过一会她便指着周严道,就用他的名字吧,我以后就叫颜叙了。父亲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表示默认了,看着周严不明所以的样子,她好心解释道这样你以后就是我的了,知道吗周严?至此之后,周严就一直以此为人生信条。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阿叙所有,她想要什么都可以。他从回忆中缓慢抽离,抹开镜子上的水汽,看着自己似乎永远不会有多余表情的脸,想到阿叙以后会不会觉得无趣呢?自己不能承受没有她的代价,扣上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他才踏出浴室。
浴室里的旖旎戏码对于颜叙而言很快就会被忘却,她今天累得不行,实在无法再去深究那两个男人眼中的深意。调低室内温度,窝进被窝,头埋进枕边的毛绒玩具堆,很快便陷入了睡眠。在生活习惯方面她属实算不上一个讨喜的人,对周围环境的要求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不能容许一丝破坏。她胡乱拨开被薄汗黏在额头的碎发,心里又给周严默默记上了一笔。她愤恨地按下温度控钮,感受到风口送来熟悉的凉意,也不能完全消除她心里的躁意。烦闷地踢开脚边的拖鞋,看着它们滚去床下自己望不见的角落,破坏的快意才让她微微好受了些。没好气地抓起散落在颈间的披发,决意先洗去身上的汗意。不过她突然想到整蛊周严的好办法了,不知道他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呢?走出房门,她轻轻勾开挂在肩膀上的细吊带,任凭它们顺着身躯无声地落在地上。瞬间胸前的两粒红珠俏生生地立在了冰凉的空气中,随着行走的动作上下轻微浮动着。她缓缓褪下内裤凭它滑至脚踝处随意向后一勾脚,它如同一片轻薄的云,很快便又坠落在地。真是期待周严收拾它们的表情,想到这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她站在花洒下,任凭冰凉的水柱打在自己的胸前,刺激地红珠越发挺立。她恶趣味地捏住,力度让她微微有些吃痛,轻哼了一声,却让她愈发享受起这过程来。她从两边拢住两团rurou向中间挤压,让水拍打在肌肤会溅起水珠使她一时睁不开眼。她一向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满意,水滴型的两团虽说不大可是一只手也很难全部握住。她突然回想车窗上反射出的汤圆耳边暧昧低语的模样和周严死板却惹人的身材曲线,她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而缓慢加大双手的力度,五指张开包住一团反复揉捏起来,口中不时难耐地发出一两句娇哼。浑身shi滑,她常常不能牢牢握住,便越发地用力起来,她分出一只手伸向身下,拨开两片花唇,触手便是黏答答的shi意。她不由得发笑,是太久没有被满足了吗?她关上花洒,赤身站在镜前,满意地看着胸前的红痕,有着说不出的暧昧。没有了汗意,只剩下突如其来的欲望。她便这样走出了浴室,让身上的水珠自然蒸发祈求让这翻腾的欲望尽快平息,可是这阵风并没有吹灭那团火反将其愈烧愈烈。她径直走向了酒柜,拿出红酒,开瓶倒酒喝下一气呵成。她感受着唇齿间存留的酸涩酒味,着实显得有些寡淡。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虽然没有醉,却已经让她的大脑处在一定的混沌状态,并且能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兴奋。她回望着自己shi漉漉的脚印和丢弃在一旁的睡裙与内裤,真是期待那张脸上会出现不一样的表情!回到房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