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从耳边拿来了一块毛巾,她皱着眉半抬起腰,一手把毛巾凑在xue口,一手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小腹,带着微微血丝的jgye顺着渐渐合拢的xiaoxue口就挤了出来。
擦干净jgye,她把毛巾凑到自己麵前,谢天谢地,虽然我明显看见她的喉头有一个吞咽动作,但这次她总算没有伸舌头舔。
用毛巾的另一头擦干净我的rou棒——女儿的处女血被y道和gui头的分泌冲淡,洁白的毛巾上是一片淡红色,女儿的脸上一片满足的神情。
女儿展开毛巾放在一边,呢喃着轻轻呼唤我:「爸爸……爸爸……」我凑近女儿嘴边,就听见女儿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现在……棉花糖……终于全部是……爸爸的东西……了呢……」我侧躺在女儿身旁,轻吻着女儿的额头,女儿的小脸,女儿的小嘴,温热的手掌捂住女儿的小腹,激情过后汗水挥发已经开始有些发凉,我问女儿:「糖糖……要去洗个澡再睡觉吗?」「不要!」女儿闭着眼睛回答,「我就喜欢这样睡觉!身体外麵……」她一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身体里麵……」一手按着我捂住她小腹的手掌,「都是爸爸的味道!」「好吧……」我轻轻将新为人妇的女儿搂进怀里,「你最大」拉上被子,关灯,怀抱着女儿,慢慢沉入梦乡。
间或听到女儿在半梦中呢喃着:「爸爸……喜欢……」发新地址;第二天还是周末,我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出乎预料地,女儿的身体恢複得不错,虽然不能跑跳,但是正常走路完全看不出才被破身,也不知道是小孩子身体恢複得快还是练芭蕾提高身体柔韧性的效果。
沾着处女血和我的jgye的毛巾被女儿拿走,不知道被她藏在了哪里,同样沾上了处女血的床单被女儿剪出了一个圆洞,然后换上了女儿不知从哪里买到的同款床单。
这一天从下午开始,除了做饭时间,女儿都一丝不挂地搂着我,即使闭眼小憩,也一定要紧紧抱住我的一条胳膊,好像生怕我会突然消失。
我知道把自己全部交给我的她,因为我们突破了「父女」关係,正处在一种莫名的不安定感中,所以我一直轻轻回抱着她,抚摸着她快要及腰的长发——自从和我开始性接触至今女儿一直拒绝剪发,原本过肩的长发近两年来已经将要及腰。
到了晚上,女儿开始用xiaoxue蹭着我的rou棒蠢蠢欲动,被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前一天才破身,身体还没恢複好就想继续,这是怕自己身体不出问题吗?女儿看我坚决也没坚持,隻是鑽到我胯下,用嘴让我射出来了一发。
接下来的几天女儿正常去上学,没表现出什么异样。
芭蕾课程是在周三和周五,到了周三芭蕾课,我在教室外麵向里看,女儿一丝不苟地做着芭蕾的各种一字马下腰的柔韧性动作,动作标准没有走形,看来身体已经是完全恢複好了。
这下,倒是我心里开始有些蠢蠢欲动了……老婆是周三早上回来的,在家休息两天。
被女儿勾起心火,这两天又顾怜女儿身体不敢和她做的我可就让老婆遭了殃,梅开三度折腾得老婆瘫软如泥,第三次时老婆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即使我在她耳边说着「女儿进来了」,「女儿就在旁边看着你呢」这种平常能让她直接高chao的话也不能让她有更多的反应。
事实上女儿的确已经进来了,而且也的确就在旁边看,第二次做到一半,妻子高chao时的呼喊掩盖住了开门的「咔哒」声,我也是在背后贴上一个小身子的时候才发现的,与平常我们做爱的时候女儿鑽进来不同,和女儿发生实质关係以后,这种刺激感让我一阵颤栗,在老婆的y道里直接射了出来。
虽然sheJing后女儿一直用xiaoxue在我背上,pi股上使劲蹭着,在我身上留下了道道shi痕。
但是我并不想让女儿小小年纪就沉迷性事,半软的rou棒在被女儿蹭硬之后又继续在妻子y道里进出起来。
不过妻子的确不堪挞伐了,在又高chao一次以后,就隻是大口的喘息着没有反应了。
看着她那仰着头半昏迷般的样子,我呼了口气,还是把rou棒从她y道里拔了出来。
shi漉漉的rou棒从妻子y道中拔出,上下弹动了两下,还未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一直小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拽住,女儿翻到我身上,把我推翻正麵朝上,一手握住我的rou棒一手分开xiaoxue口就往下坐了下去。
???不就是恍惚了一下么?怎么回过神女儿已经开始和我仰卧起坐了呢?我一把把女儿拉趴在我胸口,低声说:「疯丫头你在做什么?妈妈就在旁边啊!」「呜……」女儿捂着嘴,满麵通红地摇着头,看她那样子,怕不是刚插进去就到了一次高chao,「妈妈不知道的啦,我知道的,每次妈妈被爸爸cao成这样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cao』啊,小小年纪别说髒话!」女儿捂着嘴不说话,但看她那样子好像在偷笑,我rou棒上都感觉得到随着笑意xiaoxue嫩rou的一波波颤抖,也是,做都做了,说说算什么。
「唉……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