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七荤八素的翟延洲已经无力抵抗,立马被骑在了身下,沐清影水蛇般的腰肢疯狂摇晃,jg液彷佛停不下来了一般被源源不断地被吸取出来。
翟延洲几近昏厥,但都被强行唤醒,全身在沐清影那逐渐温柔的动作之中沉溺下去,逐渐放松,就连灵魂都好似已经被包裹住了,隻想要she精……沐清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诡计得逞的坏笑,手虚按在翟延洲的头上念念有词。
突然一条白绫激射而来将沐清影悬着的手抽开了。
沐清影眉毛一跳,身体化作无数红绸飞散开来,躲过了更多白绫的攻击,床上的翟延洲还在抽搐着,身体里有一股驳杂不堪的气息横冲直撞,略微散开的红绸露出了他的脸,嘴里正吐着血。
沐清歌落在翟延洲身边将他抱起来,喂给了他一颗丹药稳定伤势。
“哎呀……姐姐你做什么,不知道仪式中断的后果吗?”红绸落地重新现出沐清影的身影,她叉着腰有些气鼓鼓的。
“母亲刚刚给我留下了一句话――说不要竭泽而渔,天界还需要用他来给那群仙女维持复权的动力。
”沐清歌缓缓说着,扯掉了翟延洲身上的红色布帛。
沐清影无话可说,有些不舍地看了看翟延洲的身体,那阳物还生机勃勃呢,居然就隻能停在那里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了,一直在这里不可能拉拢到其他有同样野心的雌性……最起码,那个萦魂花妖要拉到我们这边来。
”沐清歌拿出了那条碧绿色的羽衣。
“萦魂花??如今居然还有这种植物的存在吗?”沐清影有些吃惊,毕竟灵气枯竭对于植物来说的打击无异于农民所认知的旱灾,能长起来都是上天忘了让它枯死的那种。
沐清影从姐姐手里拿过那条羽衣,正蠕动着,像蛇一般,没有一丝灵气,隻带着一点点灵魂的气息,不过已经几乎没有了,不知道是如何做到如臂使指的,好在沐清影自身所展现的灵魂压制够强,这羽衣到了沐清影手上也隻是讨好一般地环绕在她的手上。
“说不定他以后会知道的,反正我们不太可能经常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外麵,至少在母亲破坏掉天劫阵法之前不可以。
”沐清歌抬头望向天花板,那里什么也没有,但那深邃的目光彷佛透过了层层岩石泥土看到了天上,那里正发生着决定三界走向的战争,而云层之上,便有一个闪烁着雷光的阵法,天地间已经枯竭的灵气均在于此,那雷光产生的一个个小点,彷佛无数颗眼睛,好似在轻蔑地盯着大地上的人们,嘲笑着他们那虚无缥缈的梦想。
翟延洲感觉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又吐出了一口淤血,虽然内伤已经痊愈了大部分,但疼痛依旧,翟延洲在思考自己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这段时间以来都这么倒霉,他伸手想抓点什么坐起来,伸手却抓到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他扭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沐清歌扭过头看了看一脸错愕的翟延洲,倒也没有阻止他抓自己的pi股。
“师……傅?”翟延洲对上了沐清歌的目光,那双毫无感情的眸子已经证实了她的身份,但翟延洲还是下意识地以为这个是沐清影,毕竟虽然沐清影在翟延洲的灵台中种下的印记已经拔除,但多多少少已经渗透进他的灵魂之中,隻能通过时间消磨掉,他如今隻要看到那张脸就会以为那是沐清影。
“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沐清歌把翟延洲按了回去。
“师尊……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翟延洲捂着脑袋问道。
“我也没料到给你穿了那件那么不方便行动的衣服你都要乱跑,你被这里的防御阵法击中了,修养几天便好。
”沐清歌那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恰巧大大增加了这番谎话的可信度。
翟延洲努力回忆着到底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但他一动脑就痛的要死,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沐清歌的话,有些惊恐地缩成了一团。
在这之后翟延洲便真的无所事事了几日,他时常坐在初见沐清歌时她坐着的那个地方冥想,因为踏入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口腹之欲也几乎消失,有则吃,没有也不会饿死,但是光是冥想,翟延洲的境界这几日也是寸步末进,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瓶颈了。
恰巧此时沐清歌再次出现了,与以往的造型不同,此时的她已经将一头长发盘起,用四根白玉簪子固定住,整个人似乎多了几分烟火气,看上去也没那么生人勿近了。
“师尊。
”翟延洲恭敬地一礼。
沐清歌点点头,向翟延洲伸出了手。
翟延洲看见她的手心放着一个不知什么材料铸成的指环,上麵还偶尔有一些散发着空间之力的纹路亮起。
“这……给我的?”翟延洲有些不敢置信,若是没猜错,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储物戒指了,这玩意可不多见啊。
沐清歌点点头,翟延洲有些激动地拿过指环,一拿上手他便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好似扩大了几千倍,但都是白茫茫毫无内容的空间,他再次被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