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日里吃糖霜nai冻一样?
在汤幼宁的坚持下,薄时衍抿着唇角,乖乖上交自己,伸出双手被她绑在结实的雕花木床上。
不仅如此,她还用丝带将他那双眼睛跟着蒙起。
陡然失去了视野,只能感觉到属于汤幼宁的呼吸声贴近身旁,不得不说,个中滋味颇为奇妙。
薄时衍索性躺平了,“动手吧,圆圆。”
“你别催我呀,”汤幼宁爬到他身上,嘴里小声咕哝:“真是心急的郎君呢……”
话音未落,就被薄时衍曲起的大长腿给顶了一下。
他双手被束缚,双腿倒是自由得很。
汤幼宁隔着丝带瞪他一眼,“你安分一点哦。”
她上手了,剥开独属于她的糖霜nai冻。
它没有nai香味,也一点不冰凉,反而在冒着热气。
但是弥漫着另一种她早已熟悉的淡香,汤幼宁不讨厌。
好学的学生记性很不错,没有错漏师父的‘言传身教’,完美复刻了他以往的举止。
薄时衍真就做了汤幼宁的糖霜nai冻。
她又舔又咬,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圆圆……”薄时衍喉结微动,气息浮乱。
那两个红豆是重灾区,他严重怀疑她是在打击报复,记恨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么?
汤幼宁忙着呢,小手撑在他紧实的腰腹上,道:“你别说话,要忍着。”
待会儿看看,他会不会求饶?
那御夫宝典,汤幼宁只是匆匆一瞥,大部分没记住,只知道大概是小娘子掌握主动的。
仔细想想,跟寻常的避火图相比,不就是角色互换?
所以她才把薄时衍对她施展过的全部还给他。
甚至——嗷呜着要对巨兽下嘴。
薄时衍脑门上的青筋在跳动,他重重呼出一口气,手上略施巧劲,就把丝带给挣脱开了。
探出长臂将汤幼宁给拉扯入怀,隐隐在咬牙切齿:
“你准备做什么?嗯?”
汤幼宁一脸懵懵的:“我……”
“我不需要你如此,”薄时衍张嘴咬上她的下唇,“圆圆无需取悦我,这都是我该做的事情。”
他可以动嘴,她不行。
他舍不得看她这样……
汤幼宁没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整个人就被按在底下亲了。
她后知后觉地睁大一双葡萄眼,这人怎么……那样轻易就松绑了??
还有,什么取悦,她分明是在制服他……
任何解释都不重要了,纱帐锤叠,人影摇晃,烛台在静静燃烧着自己……
后来,虽然汤幼宁没有央着薄时衍做出承诺,但他还是答应下来,开了海禁就带她一同出海,见识一番大洋彼岸。
一年后。
大堰筹备许久的铜西湾,正式驶出几艘庞大的远洋船。
由谢家与其他几家船厂合力打造出来的船只,形似楼船,高大宽敞。
几番下水尝试,可容纳好几百人,载满一船的货物。
愿意出海之人,带着自己的东西,在海面上一来一回,两相倒卖,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大量的舶来品与金银宝石流入大堰,输出的则是本土的香料绢帛瓷器等物。
由朝廷主张的海上商贸,一经试验,获得巨大成功。
越来越多人望风而动,想要到铜西湾来捞一笔金,这时,沿海岸的其他州郡,也陆续开放。
整个大堰似乎陷入了海上商人的热chao当中,为国库充盈了许多税收。
不仅是户部尚书松一口气,就是章宸帝,也在每日批不完折子的疲劳之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自从摄政王迎娶他的王妃之后,休假就越来越频繁了。
起初是一天两天,陪着妻子外头踏青赏花,偶尔庄园小住三两日。
后来,他的王妃有了身孕,摄政王变本加厉,时长往家里跑不说,还把越来越多的政务推给其他人。
除了江立棠,大家谁敢说什么呢。
江立棠是什么人都敢骂,当年就是先帝都被他指着骂过,何况是一个大权在握的摄政王?
谁知,骂了人不仅不改,请的假期还越来越长了!
这会儿又是一个大长假,说是要亲自登船考察南洋,堂而皇之带着他的王妃,包袱款款去度假!
御史台的折子瞬间飞满了章宸帝的书案。
小皇帝视而不见,满脸无奈,没有强按牛吃草的道理,何况他也没能耐拴住薄时衍呀!
人家不干活,他要是把人给拉回来,惹恼了指不定就辞官庡?远走?
那岂不是太潇洒了么!
远洋船上,薄时衍确实很潇洒。
他与汤幼宁轻装上阵,带着简单的行李与几个随从,悄然出发。
提前去信南尧那边,把付氏请到京城坐镇,有她帮忙带着孩子,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