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轻被陈年cao晕过去后,梦到了以前的事。
高二下学期,他们已经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
夏日炎炎,就算有风扇也热得慌,李轻轻趴在课桌上,整个人恹恹的。
陈年刚从老师办公室回来,他拉开椅子坐下:“疼?”
她瞄了他一眼,又把脑袋埋下去:“没有。”
陈年的手却探到了她的小腹,借着桌子的遮掩,温热的掌心贴到她隐隐不舒服的肚子上,“今天是你来月经的第一天,晚上回到家给你弄红姜糖水。”
李轻轻点点头。
也没留意到陈年说月经二字时,耳垂微微泛红。
其实她不痛经,只是来月经的时候,腰会有点酸,持续几个小时就会自动好的了。
上课铃很快就响了,谢时和其他同学踩着铃声走进教室。
这一节课是数学课,李轻轻最讨厌的课,没有之一。
果不其然,到了做题这一环节,她还是逃不掉,很幸运地被数学老师叫上黑板上面做题。
不少同学松了一口气,也没那么勤奋做题了,抬头看着站在黑板前面,拿着粉笔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李轻轻。
数学老师看见他们懒惰的模样,冷哼一声:“都给我低下头自己做自己的,被我看见谁闲着,无所事事的,也给我到讲台上面来写。”
此言一出,他们纷纷低下头,不知是真的做题还是装装样子,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想和老师对上眼。
不然被叫上去答题的一定是你。
说完这句话,数学老师就绕着教室转,遇到有疑惑的同学就弯下腰教。
李轻轻一个人站在讲台上面,紧张到掌心都是汗,忽然,一个纸团砸过来。
她回头一看,对上谢时染着笑的眼。
其他同学大都专心地做自己的题,只有他看过来,数学老师也没留意这边,她愣了几秒,疑惑地蹲下,捡起纸团。
里面写着解题过程。
纸团皱巴巴的,弄得那原本好看的字也走了形。
李轻轻眨了眨眼,粉笔终于在黑板上动了起来。
抄完这道题的解题过程后,她放好粉笔走回座位上,谢时却早就移开了眼,跟自己的女同桌小声地说上了话。
不到几分钟,数学老师便回到讲台,评讲这道数学题,李轻轻抄的解题过程自然是对的,所以没挨骂。
李轻轻偏头看了一眼还在跟学习委员偷偷聊天的谢时。
陈年冷不丁地拉了她一下:“今晚我会再教你刚刚的那道题,你现在先认真听老师讲一遍,上课别走神。”
李轻轻漫不经心地“哦”了声,没深思他这句话,但还是把头扭了回来,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拉过他不写字的左手,慢慢地玩弄着。
而坐在他们后面的严桐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李轻轻和陈年,又看了看谢时,不过最终也没说什么。
……
李轻轻爸妈和弟弟这段时间有事,回了乡下,家里只有她一个,所以她一般不回家,赖在陈年的家里。
高中的学生还是嘴馋的,而陈年家里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零食、水果,她还挺喜欢在他那住的。
他房间里还有卫生巾。
晚上,李轻轻洗完澡出来,陈年还在床上做题,她躺到床角,然后再缓缓地滚到他身边,扯了扯他的手臂,“陈年。”
陈年停下笔,看她:“坐起来,我给你再讲一遍今天数学老师说的那道题,那道题是典型的例题,以后也会经常考到。”
一提到数学,李轻轻就头疼。
她一头疼,从小藏起来的玩劣就蠢蠢欲动,想折腾陈年。
不知道为什么,她能对陈年呈现最真实的自己。
想着,李轻轻抬起了脚,力度很轻地踩上了陈年还拿着笔的手指,她感受到了他身子僵了一下。
她小巧玲珑的脚一点一点地踩过他裸露在外的手臂,停顿了一会儿,踩到了他那虽瘦却暗藏着力量的腰,他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
陈年拿笔的手青筋凸显:“李轻轻。”
李轻轻踩上了他线条流畅的锁骨。
夏天的衣服领口会微微下垂,陈年那比女孩子还要白的皮肤就呈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李轻轻看着他虽还有点少年青涩,但已经很好看了的脸,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踩了上去。
还带着刚洗完澡的微凉温度的脚底贴上了陈年发烫的脸。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
一个天旋地转,李轻轻被陈年压到了身下,他的脸蹭过她的侧脸,清朗中带一丝沙哑的嗓音里头似还含了点压抑:“李轻轻,别这样对我。”
怎么听着像是她欺负了他?
李轻轻确认了,陈年不禁撩。
因为他勃起了,Yinjing隔着他的裤子和她包着卫生巾的内裤硌到了她。
而陈年也知道她现在还来着月经,受不了刺激,即使是只在腿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