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西梢,云随风动。
通道里燃起地热,让环绕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身躯不至于感到秋凉。
艾兰尼白皙的脸颊飞上红晕,额间花钿闪烁,支着下巴显得五官更加娇俏立体。
他美得宛如草原上敏捷灵动的小鹿,沙漠里一枝独秀的玫瑰。
沉吝往后靠,看着侍者端来的酒,示意记在自己账上。
“酒我请了,算是不小心撞到你的赔罪。”她倦意挟着醉意上头,只想尽快脱身,“我走了。”
“喂…”艾兰尼伸手拦住他,行动之间铃音不断。
清脆而悠扬的声音在震得地颤的低音炮里格外分明。
沉吝眼神低垂,那缀着四五只圆溜溜小铃铛金手链松松挂在一节玉藕似的皓腕上。
“我都不计较你弄脏我裤子的事了。怎么?你反倒缠着不放了?”
她烦躁地抬眸,这才发现眼前这金发少年的瞳孔比平常的黑眸淡了些许,似乎是灰色的,还濛着一层水灵灵的幼蓝。
少年娇艳的嘴唇微张,貌似说了什么,但沉吝却被另一处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光脑嗡嗡响了两下,她扭身点开,是进了王廷就再没消息的封玄青。
Jing巧的显示屏上跳跃出全息投影的申请。
全息投影?他出什么事了吗?
沉吝盯着屏幕,心头一紧。虽然她表面上总欺负封玄青,但自己标记过的oga若是被别人伤害了,那她这个顶级alpha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可是,此处的环境肯定不适合打开全息投影。她咬着舌尖,还是点了拒绝。
“诶!漂亮姐姐,你看什么呢?跟你说话都不理我!”
那拦住她的手举到她面前挥动,宽大的衣袖滑落进臂弯里。艾兰尼如黄鹂般的嗓音提了提。
“嗯?”沉吝回身觑他一眼,也没了调笑的心情,急急地站起身说,“我还有事。”
“等等。”艾兰尼跟着站起,盯着她的侧影说,“我人生地不熟,不知王都有哪里可以游玩。既然有缘遇见,漂亮姐姐指点我几个地方好么?”
“呵呵。”沉吝干笑两声,脚步不停,“不巧,我是从白鹭来的,对王都也不熟悉。你还是再问问别人吧。”
白鹭…那不是佑哥的家乡么?
艾兰尼眼睛一亮,仿佛感受到天神指引,跟着沉吝的背影追出去了。
幸好黑市与夜店相距不远,沉吝很快回到了自己在三楼的专属房间。
她忙不迭打开全息投影,抹了抹额头不知是夜露还是热汗的水渍,透过光脑射出的光束看向对面。
“怎么了?”她边抬头边问,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差点咬了舌头。
“呵啊…你终于接了,嗯…嗯呃…”
沉吝愣怔地看着男人橄榄色裸体,肌rou饱满的大腿敞开,一根红得发紫的rou棒挺立,shi淋淋在她眼前晃悠。
“你——”发情了?
“二小姐,唔…啊啊!嗯…”
沉吝抿了抿唇,没有将疑问宣之于口。如今的形势,若是发情期两人见面暴露了暧昧的关系,对谁都不好。
封玄青用手指握住rou棒根部,缓慢地撸动起来,薄如蝉翼的表皮上下翻卷,透明水ye如溪水潺潺流入指间。
“哈…好烫…呃啊…”
封玄青素来在床笫间放得开,逼急了多么sao浪yIn贱的话都喊得出口,这次却像是在尽力压制自己,只泻出几句低低的轻yin。
沉吝想了想,揶揄道:“怎么?隔墙有耳?”
封玄青表情一下子尴尬起来,褐眸微微发红。“刺”的成员是自幼选拔出来,吃住均在一栋楼里,个个都耳聪目明、武艺高强,稍有不寻常的声响就容易引人注意。
他顿了顿,垂下眼,嗓音沙哑:“给你看个东西。”
他放开在射Jing边缘徘徊的rou棒,双手在身后撑住,将一对肥厚的胸ru向沉吝的方向挺起。
这个时代的全息投影已逼真到了极致,除了不能触碰到实体,封玄青身上微微立起的汗毛都清晰可见。
沉吝见他没事,松了口气,倚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打量起来。
ru头和ru晕似乎比上次见时更大更红了,看来这sao货平时没少自己玩…嗯?那是…
左边凸硬如鸽子蛋大小的ru头上缀着一个小环,黑沉沉的,晃动着掠出低调的光影。
是她那日抛给他的碳纤维戒指?!
“嗯…哈啊…舒服…唔…”
滚烫的性器失去了抚慰,情chao变本加厉地涌上来。封玄青忍不住,张开手掌揉捏着自己敏感的大nai子,小拇指指腹插进环中,时轻时重地勾拽。
这戒指居然被他作成了ru环。
沉吝沉默地看着男人自我玩弄,那只钉上环的nai子沁出薄汗,亮晶晶反射着月光,被修长有力的手指捏成各种形状。ru头和ru晕愈发艳红,连顶端细小的缝隙都在ru环的欺负中缓缓蠕动,仿佛挣扎着要喷出nai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