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包做什么?”
我刚准备迈进大门,突然听到莱希斯特的声音。我心里一惊,顺着声音抬头望去,莱希斯特站在二楼的阳台看着我。
绿色眼睛在阳光的照耀下,就像童话故事里眼睛会发绿光的饿狼。
我哪怕知道这边是看不见草地,但还是有些心虚,“要你管啊!”说完一溜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还顺手锁上了门。离开房间之前,我把窗户都打开了通风,此刻我和里瑟尔森留下的性爱的味道散去了不少。
晌午正是太阳最好的时候,修成人形的妖怪被这太阳一晒都要显出原形,更何况我这还没有得道的小魅。我鬼鬼祟祟地拉上了厚重的窗帘,让房间变得晦暗下来,才从那个背包里掏出了那些仿真阳具。
我凭着记忆把它们纷纷放回原处,试图营造出一副我没有动过的假象。
直到我拿起刚刚那根形状和亚瑟很像的黑色假阳具,我盯着它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地又将它放在了唇边,用舌尖轻轻抵住了gui头上的马眼。顺着gui头上的沟壑,舌尖一圈一圈往外舔去,舔舐的同时舌面与gui头表面摩擦,我侧着头调整角度,直到嘴角张开到了极致,我才含住了整个gui头。
我轻微的喘息着,眼角的余光撇到了穿衣镜里的自己。眼神迷离,绯红的脸颊被黑色的假阳具顶出一个大包,津ye沿着闭合不了的嘴角流下,样子说不出的情色。
此刻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几乎是凭借着yIn乱的本能在指引着自己下一步动作。
假阳具背后有吸盘,我跪坐在镜子前,把假阳具吸在了镜子上。
我身体前倾,双手撑住地面,想象着面前的不是一个假阳具,而是某种活着的生物的性器,极尽全力的用舌头和嘴唇去讨好它,从囊袋到柱身再到gui头,循环往返。这个假阳具的冠状沟很深,我不厌其烦的用舌尖抵开它的褶皱处然后细心地舔舐着。整个阳具都被我舔得亮晶晶的。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得在性方面感觉到了羞耻。
“真yIn荡啊,”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迷恋这种放纵自贱感觉,“就像一只发情了的母狗。”
我想到白天里瑟尔森骂我“小荡妇”时的语气,这个时候他看到我会说什么呢?
他一般只有在我最放荡求欢的时候,才会有一些dirty talk。在这个时候,他就算说这种话我也不会生气,身体甚至会更加兴奋,但我也不会在言语上有回应。
如果回应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吐出嘴里的阳具,夹着嗓子发出娇媚的声音,“daddy,我是你的小母……”
还没说完我就爆笑起来,笑到手脚无力瘫倒在镜子前。
而又在某一刻,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扶着镜子站了起来,双手掰开自己的tunrou,露出小xue。我对着镜子比划了一下,感觉这个姿势我插不进去,于是取下阳具回到了床上。
我把阳具竖在床上,插开双腿一点点往下坐。小xue分泌出来的yInye不够多,我又去找了润滑剂。大量的润滑剂涂在了假阳具和我的xue口。我用gui头浅浅抽插着xue口,感觉到扩张得差不多了,心一横直接往下一坐,小xue刚吃进去一个gui头我就疼得倒在了床上。
我还是忍受不了那种极度被扩张得疼痛。
一疼我脑子就清醒了,情欲荡然无存。我冷笑一声,算是嘲笑自己的愚蠢,握住阳具在我身体外的部分想往外拔。
刚一用力我脸色就变了,我不敢置信地再次用力,我疼得闷哼一声,但阳具还插在我体内。
我是说假阳具的冠状沟怎么这么深,原来它是模仿着动物Yinjing上倒刺的设计。现在它完完全全塞满了我整个甬道,一旦我用力拉扯,冠状沟就会长开卡住我的Yin道壁。如果想将它取出来,只能再将甬道扩张开一点,给它留出进退余地。
“oh y god!”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蠢事啊!
我厌蠢症犯了。
我这一天天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月经前的激素有这么强作用吗?
我紧咬着牙关,强行想用手指将小xue再扩张开一点空间。但我疼得脊背冒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还是没能将手指再伸进去一点。
我自己下不了手,如果不想含着一个巨型rou棒去见医生,那只能找一个人来帮我。
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给里瑟尔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嗯?”里瑟尔森敏锐地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背着你玩假鸡巴,现在假鸡巴卡在我的xue里出不来了,我只能朝你这个有真鸡巴的人求助了。
我心里说着粗鄙之语,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乖巧软糯”的,“有点想你了。”
里瑟尔森估计没信,我们俩平时通话,十次有八次是他主动打过来的。他沉默了一瞬,“我会早点回来的。”
“好,我等你。”
就是不知道他回来见到我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