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此,夏盈对江枫月的态度才会那么唯唯诺诺。这件事情江枫月没跟家里任何人说,一是不想让家人担心,二是让夏盈心里不安。
江家是多少人想攀上的名门望族,夏盈家世不错,可跟江家相比还差很远。江爸江妈对她的态度一般,但对三个亲儿子绝对好的没话说,如果江爸江妈知道她伤了江家最有天赋的二少爷,可以想象她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江枫月说完,文井只有一个感想:Yin险,太Yin险!
不过他也理解江枫月为什么不说,如果他说了,他和江临月之间的关系会彻底降到冰点,虽然江临月实在不讨喜,但他对自己父母和其他亲朋确实不错,独独对江枫月特殊而已。再者,他们本就是亲兄弟,血缘情不深的亲兄弟,就这么闹僵了,也只是让父母难过。
即使江枫月不说,文井大概也猜到他从小就学独立的原因了。从侧面来说,江枫月其实还是一个称职的哥哥。他相信,如果江枫月去争去抢,江临月什么也得不到。
“大笨蛋!”文井双手齐上,重重的在江枫月两脸颊掐了一番。
江枫月疼的龇牙咧嘴,委屈的看着他,“美人,难道你不是该同情我,主动献身给我安慰吗?”
“献你妹!”
“我没妹妹。”江枫月一本正经的说,“唔,美人,别聊天了,再聊下去天都快亮了,我们去洗澡,走,我给你搓背。”
在浴室洗白白然后在那啥啥的,不要太美好哦!
文井望着他们手指上戴着的同款戒指,勾勒出一记甜蜜幸福的笑——
太子爷和江哥番外(三)
皇子玦的酒意已经完全过去,身后某个尴尬处火辣辣的,虽然只有一下,但好歹也流了血,动一动腿,都感觉特别的羞耻。
该死的江照月!!!
“我不是让你等我拿药吗,你这么快把衣服裤子穿好做什么?”江照月看着已经把自己打理好的皇子玦,不悦的蹙眉。
皇子玦面上冷若冰霜,冷冷的道:“我穿不穿衣服用不着你过问。”
闻言江照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是想让我把你扒光了扔到夜色去,你才肯乖乖听话吗?”
逼近的江照月给皇子玦一股莫名的压力,他从小在豪门大家族里长大,向来只有他给别人压力的份,何来别人给自己压力?
但眼前江照月是真的给了他很不舒服的感觉,这感觉比他家里古板的爷爷还要令人不爽。
“江照月,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惹我,我也不会惹你的不痛快。”皇子玦沉声道。
江照月闻言轻笑,“可是你现在已经惹我不痛快了,你想怎么补偿?”他凑近了皇子玦些许,热气喷洒在他脸上。
皇子玦下意识的往后退去,他很不习惯跟人靠这么近的距离说话。
“不痛快的人,应该是我吧?”想到身后那处的痛,皇子玦就羞愤的恨不得一刀宰了眼前还笑的这么得意的人。
“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江照月的愧疚仅于一时,反正事情都已经做了,他想让时光倒流也不可能,倒不如利用有限的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
看着江照月手里的那瓶透明药,皇子玦脸色更难看,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语气极是不好的说:“你留着自己用好了,我已经让司机来接我。”说罢,他就往外走去。
“喂!”江照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干什么?”皇子玦低吼,想甩开江照月的手,但江照月显然是有准备的,用的力气不小,没让他甩开。
“我们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呢!”江照月不紧不慢的说,“漫漫长夜,你勾搭上了我又不给我做完,你也是男人,你该知道有多难受吧?”
皇子玦额头上青筋凸凸的跳动着,咬牙切齿的说:“你想做完是吗?可以,你躺着,我绝对让你满足。”
“啧啧,小太子,你这野心也太大了,我后面还没给人碰过呢,伤了怎么办?”江照月突然发现,看到这冰山太子爷发火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
“刚好可以破你的处,难道你不乐意?”皇子玦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几个字。其实在江照月说那话的时候,他真的恨不得掐死他。难道只有江照月后面没给人碰过,他就不是吗?江照月会受伤,他就不会吗?
“唔……我差点忘了,小太子你里面那么紧,是不是说明也是我给你破的……”江照月话没说完就被皇子玦给掐住了脖子。
皇子玦这次绝对是发了狠,表情狰狞,双手紧紧的掐住江照月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床上,大有跟他同归于尽的趋势。
“再说一个字我就掐死你!”皇子玦是竭力克制了自己的衝动,不然他真怕一个用劲就把他的脖子给掐断。
以江照月的脾气,如果有人在他面前动粗,尤其是对自己动粗,他绝对会给以双倍甚至三倍、四倍、十倍的奉还,可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多残忍的想法。一则,皇子玦掐着他,可手上没用力;二则……他现在越看皇子玦越像一隻纸老虎,生气的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