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碍于大姐姜芮在这里镇着,姜钥也不敢放肆,只能伸手捏了一把姜言脸颊,还被他咬了一口。
“嘶,属狗的。”姜钥赶忙抽回手。
“那你惹他做什么。”姜越打开一个小保温桶,从餐具盒拿出一根杓子,舀了一杓糖水喂给姜言。
“顾淮煮的冰糖雪梨,没放太多糖,让你喝完。”
一听是男朋友煮的,姜言眼睛一亮,直接凑到桶边一阵吨吨吨喝完了糖水。
姜越一脸复杂放下空了的小桶,长叹一口气。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家养了二十年的猪崽和一个臭男人跑了。
“我……出去抽根烟。”
姜越气得心梗,走到门口顾淮正好进来。
顾淮喊道:“二哥。”
姜越忍着火点头:“嗯。”
“淮哥!”姜言乖乖坐直,眼睛发亮看着走近的男朋友。
碍于这么多人在,顾淮忍着亲他的念头,只能爱不释手轻轻捏一下姜言脸颊。
“饿吗?”顾淮放下保温桶,盛了一小碗鸡汤面出来。
“这是爷爷炖的鸡汤,我拿回家煮了鸡汤面,吃一点?”
姜言:“好,我快饿死了!”
姜钥嗤笑一声:“刚才吨完一桶糖水的不是你?你哪来那么大胃口?”
姜言:“……”
看到姜言想刀了姜钥的眼神,姜芮忍笑插话:“那点糖水不多,没什么东西,五弟还在长身体,多吃点。”
姜言连忙厚着脸皮哼了一句“世上只有姐姐好。”
顾淮浅笑,坐在床边喂姜言吃麵。
姜芮看着两人相处,欣慰一笑。
“弟,以后乖一点,别总是调皮捣蛋。”
姜芮视线淡淡扫过姜言衣领处露了个边缘的印子,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姜言脸一红,连忙缩起脖子。
要说最了解他的,是姜钥。
可心思最敏锐的,还是大姐。
说白了,亲姐在警告他不要皮,不要作,记着节製。
顾淮是个沉稳冷静的性格。
也就姜言时不时不知轻重的撩。
这下好了,进医院了。
姜芮都没眼看病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回家拿祖传的鸡毛掸子抽姜言一顿。
“吃饱了?”顾淮放下碗。
姜言点点头,揉揉肚子:“好饱,淮哥,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打完这一瓶点滴就可以出院。”
顾淮动作轻柔帮姜言整理衣领,看到姜言手背上因为输ye针戳进血管青了一片。
更遑论手腕上的红痕如果不是衣袖遮挡,让几位哥哥看见了那更社死。
给姜言换衣服时,顾淮拿的就是长袖长裤,刚好遮住。
姜言看顾淮一声不吭,眸子里满是愧疚。
他连忙凑过去轻声说:“不关你事,是我昨天上课贪凉快坐在空调边,吹了一上午着凉了。”
其实找顾淮时就已经低烧了,不过姜言皮实,没发现。
现在想起来,怪不得那一会儿顾美人皱着眉说太烫了。
原来还是因为早就发烧的原因。
“还是我的错。”
顾淮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那几天回来的晚,是我一看到你就定力不行……”
姜言连忙捂住顾淮的嘴,耳朵红到要滴血。
“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姜钥故意坐在姜言另一边,欠嗖嗖伸着脑袋去听。
“说你老光棍一个,在这里碍眼。”
“我那是不想谈,哪里像你,不学好,早恋!”
“我都二十一了,还早恋?!”
“哥说你早恋你就是早恋!”
“呸!倚老卖老!”
姜钥气的抬手就要掐起姜言把他扔起来。
“淮哥救命!”姜言叽哇乱叫抱紧顾淮脖子。
“你给我松开!不准搂搂抱抱!”姜钥上手扯姜言胳膊。
姜芮看着输ye管都要回血了,眉头一蹙,淡定吐出两个字。
“安静。”
两人立马安静下来,各自坐好。
顾淮看着被血脉压製的小男朋友,忍下笑意,安慰似的揉揉他头髮。
·
下午出了院,几人直接回姜家老宅。
姜言在医院就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秋装,也不嫌热。
反正总比丢人要来得好。
客厅没有老爷子的身影,姜言直接牵上顾淮跑到后院。
果然,老爷子正拿水壶给那一片开的正艳的红玫瑰浇水。
“老头子,我回来了!”
姜言蹦蹦跳跳跑过去。
老爷子另一手接了一捧水,猛地抬手洒了姜言一脸,“哈哈哈哈,让你不喊爷爷。”
“呸呸呸!”姜言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