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在一忧面前暴露出自己是鱼族的身份,因为他已经对临暮食言过一次了,愧疚之意还未散去。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不说,含糊道:“就是有点需要,但我不太明白要怎么Cao作……你懂不懂?”
成年后的一忧当然懂,这一世的云浅不常接触外界,很多事情都没有一忧了解得多。
“需要二人进行灵修。”一忧望向云浅,观察他的反应。
但显然,云浅对“灵修”二字,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皱了皱眉。
果然,他不懂其中的意思。
“我不太明白灵修具体是做什么?我从前只是听过,但没见过。”
一忧一时语塞,心道:要是被你见过还得了!
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要如何向云浅解释这个问题,起身,又继续整理刚才未整理完的床榻,拉了拉床帐,表情也微微为难。
岂料云浅不得罢休,追问道:“你知道的话,倒是告诉我呀!这样,我就能尽快获取魔息了。”
一忧皱眉:“在夜君离身上?”
“嗯嗯!他是魔族人,当然是在他身上。”云浅如实回答,随即也帮着一忧一起整理被褥。
但云浅见一忧没有想告诉自己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便如实道出自己的意图,掀开鱼尾巴给一忧看。
一忧大惊失色,连忙让云浅遮住,交待道:“云浅哥哥,这个不可以随便给其他人看的!我告诉你便是了!”
一忧对于云浅是鱼族这件事,并无太多的讶异,无论云浅变成什么样,在他心目中,永远是最初那般善良的样子。
他俯身在云浅耳畔,压低声音,具体地阐述了一遍“灵修”二字的含义。
云浅听完之后的脸色渐渐变了,难怪夜君离一直不愿意给自己,原来需要如此亲密无间。
他全身的血ye好像倒流到了脸上,脸颊的温度变得发烫。
看着房里只有一张床榻,云浅决定今晚,就趁机与夜君离完成灵修之事。
叫声夫君就给你
直至夜幕降临,云浅的心跳一直忐忑难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脸颊从下定决心的那一刻起,便红到现在。
夜君离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拧眉问道:“是不是不习惯?冷不冷?”
云浅哆嗦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双手时不时挠挠耳朵,搓搓手心,眼神也没有落在实处,不敢正视夜君离。
这让夜君离更是担心,重复问道:“是不是冷?怎么在发抖?”他说完,将云浅半搂着到床榻前,用被褥将他裹紧,“这里不比倾颜那边方便,你先忍耐着,哪里不舒服记得跟我说。”
云浅将脑袋埋得低低的,生怕夜君离看出自己的心思,他不冷,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慌。
终于,他喘了个大气,抬眼勇敢地望向夜君离的眼睛,水眸晶亮:“我没有不舒服,也不冷!”
夜君离被他乍然正义凛然的模样逗乐了,小力拍了拍他的额头:“嗯,不冷就不冷,做什么这么认真?生气我啰嗦了?”
云浅被夜君离柔声反问,反而又泄了气,刚刚的气势浑然不见了。
心跳更是不正常:“没,没有。我想问,我们今夜是同睡一张床榻么?”
夜君离这才反应过来,小家伙的行为反常的原因。
夜君离不得不陷入怀疑:是不是吓着他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确实有点可怕,他自己都没信心,毕竟,小家伙离开自己,也挺长时间了。
但他再镇定一些思考,忆起云浅现在是一条人鱼,这也不是他想就能做的。
更何况,神凰那边没给准话,他不会轻举妄动。
夜君离打消念头,宠溺地揉乱他的发顶:“你怕我?”感受到云浅的颤抖,夜君离又转头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安抚道,“我今夜就靠门那儿睡一下,不与你同睡一张,别紧张,嗯?”
岂料语毕一瞬,云浅整个人从被褥里钻出来,甩开身上的障碍,抓住夜君离的手臂:“不能,不能睡大门那里!”
他的反应有些激烈,整个人都跪了起来。
夜君离觉得好笑,顿时来了兴趣,想知道小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默不作声地等待他下一个反应。
果然,他眼神飘忽不定,被夜君离正经地盯着,就越发不安,试图解释道:“大门口凉,不,不太好。”
“哦?那你又不让我共睡一张床,又不让睡门口,”夜君离使坏般凑近他,温热的呼吸扑在云浅脸庞,“我睡哪儿呢?”
云浅羞得松了抓着夜君离手臂的手,缩了缩脖子,眼睛shi润得快要滴出水来,他觉得周围的温度好像逐渐在上升,热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我没说不能和你睡在同一张塌上。”
夜君离见他越难为情就越想逗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道:“那,你可别趁机占我便宜。”
说罢,夜君离便准备脱衣。
云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