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3日我挺了挺略有些发酸的腰,把我那细长的yjing插入面前硕大的pi股里。那个大pi股属于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我连她的正脸都没太看全,因为她是背对着我噘着pi股凑过来的。女孩略略有些吃力地弯着腰,纯白的内裤和Yin部防护罩挂在腿弯上,一幅匆匆忙忙随时可以提裤子走人的样子。她的头比pi股低,所以脑袋可能有些缺氧,每当我向前刺出我硬挺的yjing的时候,她总会压抑地发出一些奇怪而沉闷的呻yin声。「第56个了」我心里想着,腰身依旧兢兢业业抽cha不止。是的,这是我今天早晨到现在排查的第56个女生。我们不是在xg交,而是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防疫筛查。大约是从去年冬天开始,圣魔大陆突然被y毒疫情所笼罩。各色男男女女在交合时突然暴毙。先是从酒肆勾栏爆发,然后快速蔓延,最后居然发展到蓝盾公爵和夫人身上,引起了帝都高层的极大震惊。因为一开始大家都觉得一定是xg交传染,因为谁都说不清、也没人想弄清暴毙的人是否曾经和患病的人有染。但蓝盾公爵夫妇肯定不会是这个原因,所以大家才意识到这种y毒不一定是通过xg交传播。恐慌的气息迅速在高层传播,一些位高权重的人甚至干脆禁欲起来,因为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暴毙只发生在xg交过程中,当然最多的是在高chao时刻。最高圣魔院经过调查发现罪魁祸首是一种未知的具有高传染性的y毒。这种y毒极其古怪,准确来说并非病毒,而是一种平时潜藏在女性y道之中繁殖的微小蠕虫。这种y虫无色透明,可以贴附在人皮肤以及一般物体表面而存活很长时间。由于非常轻,甚至可以被一个喷嚏喷到空气中飘飞很远。真可谓防不胜防。y虫不会对宿主造成任何伤害,甚至可以在宿主xg交时分泌一些动情素让男女双方都获得额外的快感。只不过,一旦出现一些意外——目前没人知道是什么意外,因为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它也会瞬间分泌大量致命毒素,使得交合之中的人双双毙命。这种y虫对于女人无害甚至有益,但对于男人却是非常致命的。它可以从yjing口进入人体,然后大量繁殖并释放毒素,妥妥的致命y毒。更要命的是,y毒从侵入男人体到的发病时间间隔非常短,一般只要几个小时,最长不过一天。唯一的好消息是y虫似乎对男人非常不感兴趣,目前还没有男人通过xg交以外的方式而感染的例子。「为什么大家都相信蓝盾公爵夫妇不会出轨,这在贵族之中不是很普通的事情吗?」我曾经问过我的死党,人称「百事通」的「玉树临疯」的小公子潘尼斯。潘尼斯当时用一种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我回答道:「亲爱的大迪克,你难道不知道蓝盾夫妇都是纯血的雪山白鹿族吗?」「雪山白鹿族?」我呆了好一会,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关于雪山白鹿族的信息:这个种族数量稀少,但绝对是这个繁殖至上、性欲泛滥的世界的反向极端。该种族极其崇拜忠诚,新婚夫妇会签订灵魂契约,一旦一方出轨,定然是双双殒命的下场。当然,在死之前,非常激烈、极端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大家对雪山白鹿族是又爱又怕,不用说通jian、强暴了,就算摸摸胸、亲亲嘴,也极可能会招致不死不休的报复。那可不是传说,上届罗兰国王,就是因为酒后失态强吻了一个白鹿族侍卫长的老婆而被该侍卫长当场从宴会厅追杀到圣魔宫,最后因伤势过重身亡。确实,这本是常识,可惜我这个穿越者提取原宿主的记忆不是那么灵光,所以又出糗了。不过好在原宿主也不是一个心思玲珑的人,所以潘尼斯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是的,我穿越了。从地球穿越到了这个魔法和rou欲横流的异世界,寄身在了一个名叫「迪克」的木Jing灵族男孩身上。说来木Jing灵族也是非常奇葩,虽然不如雪山白鹿族那么极端夫妇要签订灵魂契约,但基本也是「一夫一妻一辈子」的配置。花花公子在我们这个族群是基本不存在的,偶尔出现的离婚再娶就已经让族人白眼相看,更不要说什么婚内出轨了。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族群的单身男女非常受欢迎,特别对于名门望族而言,如果条件相当,我们木Jing灵族一定是首选的结婚对象。当然,我们也非常受以放荡出名的白尾野猫族的喜爱。他们喜欢我族不是因为我们崇尚忠贞,而是因为木Jing灵族人大多俊美。而且最重要的是,木Jing灵族的男子的jgye和和女子chao喷的y水中包含生命之原,对于短寿的白尾野猫族而言实在是「大补」。白尾野猫族现任长老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这对于平均寿命只有不到三十岁的白尾野猫族而言就是奇迹。而这位长老唯一的妻子正是一位木Jing灵,她说起来还是我的远房表姐。虽然她大了我五百多岁,不过对于木Jing灵动辄千年的寿命来说这样的亲属关系没什么奇怪的,实际上木Jing灵族也从不这么论亲属关系,「远房表姐」完全是地球人的概念。我对于白尾野猫族长老是如何用他那短小的yjing满足我表姐并让她真正动情的事很是好奇的,不过连知道,这只能想想而已,恐怕是永远不会有答案的。「或许是真爱吧!」我想,毕竟不像白尾猫那样几乎天天都处在发情期,木Jing灵是公认的很难发情的种族。「下一个!」白球恩老师浑厚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我将yjing从女孩的身体里「啵」地一声拔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