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肚皮上,一声脆响,让我无地自容,不过也是金水婶的大人风范为我缓解了尴尬局面,「江河,要婶给你把尿不」,此话一出,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转身靠近便桶,想要试着排尿,不过硬邦邦的时候,是很难排尿的,广大男同胞一定深有体会,而金水婶本来转过去的头,也因为我的窘境,再次转了回来,借助了油灯的光亮,金水婶这才完整的看到我的小兄弟,此刻笔直向上,指向12点,鹅蛋大小的gui头好似犯了瞌睡的人,在上下轻微抖动,这是我急于想要排尿,但是身体不同意导致的异象,不过作为过来人的金水婶也见怪不怪,略带调戏的说道,「江河你这样很难尿出来,让婶来帮你,你都是我带大的,跟巧姑一起吃我的奶,你就是我儿子,你手伤了,让我来帮你」,说着便伸出双手,而我还在试着努力排尿,缓过神来,地下的金箍棒已经传来不一样的感觉,金水婶单手握住了我的命脉,试着慢慢按下去,而我本能的将想要将gui头抬起,出于本能而非自愿,另一只将便桶缓缓倾斜,而我感受到了金水婶手的别样触感,手中有虽有老茧,但是却很柔软,勉强将我的小兄弟握住向下按压,我亦不再言语,试着专心排尿,而金水婶的心中却升起别样的想法,一股热量从手心传来,不时抵抗的rou棍也让金水婶的心情有所变化,想道,「这孩子才15就这么大,以后不知道要娶谁家的女娃儿」,又想到自己的巧姑,觉得江河和巧姑也算是青梅竹马,就是不知道能否成事,而我也经过努力,终于在金水婶的帮助,从坚硬的rou棍中排出了一道橙黄色的液体,带着温热,好像一股激流打在了便桶的四壁之上,而尿一阵之后,rou棍便一颤,两颤,三颤,将尿道中的余尿一点点排尽,金水婶也配合地握着rou棍,帮我排出尿液,此时,房中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江河你尿完了吗,婶给你擦擦」,我点头示意到,金水婶拿出一块打湿的毛巾,为我清理起了gui头,仔细揉擦,将冠头的一些污物细细清理,确保清洁之后,为我重新穿上裤子,然后说道,「江河你以后洗澡要好好洗干净,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我自然是知道金水婶的意思,也回应道,「知道了,婶,谢谢你,我一定尽快养好伤」,昏暗的灯光并不能很好地看到我脸上的红云,但是我也在心中暗暗起誓,一定要好好对待金水婶,还有巧姑。金水婶听完我的话,便是一笑,然后说道,「这有什么,你虽然不是从婶的肚子里出来,但是也是喝婶的奶水长大的,在我心里跟我儿子一样,慢慢养伤就好」,而后便拿着我的便桶出门清洁去了,看着金水婶离去的背影,总觉得在我心中越发高大了。虽然一直叫着的金水婶,金水叔,但是婶的年龄并不大,以后我特意问过金水婶,她18岁就嫁给了金水叔,直到20岁金水叔捡到到我,才肚中有喜,有了巧姑,所以对于金水婶而言,我和巧姑就是她的一双龙凤胎,所以金水婶也就35岁的年纪,只是如花的年纪,丈夫出事,便只能自己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其中不易自是不用多言,不过随着我的长大,日常劳作有了帮手,倒是轻松不少,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只是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对比村中那些在田中劳作的妇女而言,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我在金水婶离开之后,默默打开了系统,打开了金水婶的人物鉴定:容貌8身材8好感8,不知道为何出现了这个加号,这是不曾有过的,但是系统的提示少之又少,我也只能自己摸索,希望可以解锁更多内容,而后便倒头睡去,农村的夜晚宗师来得很快,结束白天忙碌工作的人们,在吃过晚饭之后,总是会早早休息,我也不例外,虽然睡觉对我而言不那么重要,但是养成的习惯也让我有着良好的作息,保证每天早睡早起。眼睛一闭,而后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农村的生活却是更早开始,感觉裆下有一种黏煳煳的感觉,想来又是梦遗了,自我能勃起之后,偶尔就会有梦遗的情况,一觉醒来,只感觉裤裆一阵湿润和黏煳,一股子的石楠花味道扑鼻而来,我就赶紧洗刷衣物,更换内裤,唯一可惜的是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不过这次梦遗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之前我总是能悄悄洗刷自己的衣物,哪怕梦遗,也不用担心倍金水婶她们发现,但是今天这个局面我该如何是好呢,正犹豫间,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金水婶,平时都是我较早起床,不知道为何今天是金水婶敲我的门,罢了,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呢,昨天都已经尴尬完了,我调整心态,请金水婶进来,金水婶穿一条素色的布裤,上身一件白色的修身毛衣,头发经过梳理,散落在腰间,美得不可方物,不知为何,今天看起来金水婶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可能这是尴尬之后的别样情怀,我自己也说不清,「江河,你起来,婶给你换衣服」,确实应该换衣服了,本来经过一天劳作,每天我都会洗澡更换衣物并清洗,不过因为昨日的种种,便没有换洗衣物,想来身上一定有股怪味,说话间,金水婶动手已将我的上衣脱下,露出了一身精壮的肌肉,搭配腰间的六块腹肌,俨然一副小男人的架势,不过金水婶也就是一目瞥过,在给予一个赞许的眼神之后便为换了上衣,小心翼翼生怕触碰到我的伤处,不过因为天赋的关系,我的伤好的非常快,手臂的疼痛已经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