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食材来到我家问候,问了我的现状,并且表达了歉意,更是为我的后续学习生活提了一些建议,我对学习之事,并无太大介怀,向老师保证伤好一些就返回课堂,虽然金水婶一番推脱但还是收下了,想来陈老师虽家中无主事人,但日子也算过得去,两位熟女话话家常后,陈老师便告别离开,离开前特意到我房间,向我话别,我的房间不大,但摆设简单,房间反而显得空旷,昏暗的房间中,仅有一盏油灯照亮,陈老师不经感慨,好学生不一定有一个好的书房,同时也与我约定几日后,上门辅导我的学习,换了一身普通村妇服装的陈老师,也别有韵味,比起课堂上的老师更易亲近,同时,宽大的衣服也丝毫不能掩盖陈老师的姣好身段,在我心思神游过来后,陈老师已经离开,只留下一鼓熟女的媚香和那熟悉的油灯气味。饭后我便回到到房间练那提肛吸气的法门,渐渐生出便意,而身下已是抬头立正,我试着离开床铺,想要打开便桶,奈何双手不可用,于是我便用上灵活的双脚,在金鸡独立的姿态中,打开了盖子,不想盖子落地声音还是挺大的,让我隔壁的金水婶听到了,问道,江河,你怎么了,摔倒了吗,我不假思索的答到,没事,只是便桶的盖子掉地上了。而后便是开门关门啊声音响起,金水婶来到我门前敲门后,便缓步进来。这里提一下我的房间和主卧较近,本来不是住人的,随着我长大不再适合同睡,便整理了这间小屋给我,而巧姑也住在相对远一些的卧室。看到金水婶进来,我便想起刚才下意识的把自己的窘境说了出去,这下不免要麻烦金水婶了,此时只能希望场面不要太尴尬,好在昏暗的房间让我的窘境没有第一时间被金水婶看到,金水婶问道,你现在手伤了,大小号都不方便,不要客气,有要婶帮一把的就喊一声,你现在要大的还是小的,金水婶眼中满是关切的眼神对我而言,确实非常温暖,我答道,婶,我要小便,就是现在裤子不好脱,麻烦婶帮我脱一下,言毕,不由地转过身去,不想给金水婶看到下面立正升旗的样子,不过金水婶看到我这样,心中暗暗道:「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还是这么害羞」,不由地伸出双手沿着我的腰线,寻找我的裤腰带,想要一把脱下我的裤子,不过昏暗的环境,让金水婶也只能凭感觉去摸索,这一摸索,反而摸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棍状物体,不必说,自然是我勃起的小兄弟,被金水婶这样一模,我也不由地从喉头发出一丝呻吟,本来这细微不可听到的低语,在这个安静的夜晚也是如此的清晰,而金水婶作为过来人,自然也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是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江河这孩子几年过去,下面竟然长得如此之大,还记得几年前的时候,虽然轻轻瞥过一眼,那时只是觉得这孩子不一般,不成想这孩子现在的东西只能用巨大来形容,比起金水,江河长了不止一大截,握在手里想是握了一根擀面棍,不过。这孩子是我带大的,这又有什么」然后就继续摸索,找到了裤腰带试着将裤子脱下,不过比起有经验的金水婶,我还是个弱鸡,被这窘境一时搅得不知如何是好,不过金水婶后面的动作到时很快继续,让我以为金水婶没有察觉,而后的窘境更是让我想要找个地洞埋起来,这迟迟不降旗的小弟兄,牢牢的勾住了裤腰带,金水婶已经刻意的避开了我的要害,然后裤子的脱下的时候,这棒身和大如鹅蛋的木鱼脑袋,还是狠狠的撞在了我的肚皮上,一声脆响,让我无地自容,不过也是金水婶的大人风范为我缓解了尴尬局面,「江河,要婶给你把尿不」,此话一出,我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转身靠近便桶,想要试着排尿,不过硬邦邦的时候,是很难排尿的,广大男同胞一定深有体会,而金水婶本来转过去的头,也因为我的窘境,再次转了回来,借助了油灯的光亮,金水婶这才完整的看到我的小兄弟,此刻笔直向上,指向12点,鹅蛋大小的gui头好似犯了瞌睡的人,在上下轻微抖动,这是我急于想要排尿,但是身体不同意导致的异象,不过作为过来人的金水婶也见怪不怪,略带调戏的说道,「江河你这样很难尿出来,让婶来帮你,你都是我带大的,跟巧姑一起吃我的奶,你就是我儿子,你手伤了,让我来帮你」,说着便伸出双手,而我还在试着努力排尿,缓过神来,地下的金箍棒已经传来不一样的感觉,金水婶单手握住了我的命脉,试着慢慢按下去,而我本能的将想要将gui头抬起,出于本能而非自愿,另一只将便桶缓缓倾斜,而我感受到了金水婶手的别样触感,手中有虽有老茧,但是却很柔软,勉强将我的小兄弟握住向下按压,我亦不再言语,试着专心排尿,而金水婶的心中却升起别样的想法,一股热量从手心传来,不时抵抗的rou棍也让金水婶的心情有所变化,想道,「这孩子才15就这么大,以后不知道要娶谁家的女娃儿」,又想到自己的巧姑,觉得江河和巧姑也算是青梅竹马,就是不知道能否成事,而我也经过努力,终于在金水婶的帮助,从坚硬的rou棍中排出了一道橙黄色的液体,带着温热,好像一股激流打在了便桶的四壁之上,而尿一阵之后,rou棍便一颤,两颤,三颤,将尿道中的余尿一点点排尽,金水婶也配合地握着rou棍,帮我排出尿液,此时,房中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江河你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