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事物在慢慢肿大,大到快要撑破嘴,它不断地chan动着,终于一股热ye喷薄而出,尽数施放在乐璇的嘴里。没等蓝渊命令,乐璇自动将口中的ye体全数tun入腹中。很热很腥,但却一点也不恶心,因为这是所爱之人的Jing华,很纯净。
发泻过一次的蓝渊稍微清醒了一些,可看到乐璇氤氲的目光,唇外和脸颊上残留的白ye,酡红的双颊上斑驳的泪痕,跪着的瑟瑟发抖地单薄身体,那刚回来的理智又全然崩塌,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甩给乐璇一隻小瓷瓶,低沉沙哑地命令:“自己擦,速度。”
乐璇咬着唇慢慢拾起床上的小瓷瓶,他不知道怎么擦,上次yu水的时候,是蓝渊亲自温和轻柔,耐心地替他涂抹,扩张的。面前的人依旧是俊朗霸气的蓝渊,可从前的温柔却已不再。
慢慢打开小瓷瓶,倒出里面的ye体,chan抖着伸向身后,自己轻轻地按摩着,强po自己放松,不想受伤就顾不得羞耻了,如果不好好an摩扩张,怎能容得下今日蓝渊的kang奋。
才刚刚进入一根手指,内里还没有完全适应外物的入侵,就被蓝渊不耐烦地打断。“这么慢,朕等不了了。”说着将乐璇翻了个身,fu弄了自己一两下,就对着那处直直地刺了进去。
“啊……啊……”撕心裂肺的jiao声响彻寝宫,惊起了宫外树上的飞鸟,却没惊醒身上大力衝撞的人。
“啊啊……陛下……好疼……唔……”比第一次还疼,不是干涩地疼,而是shi滑的疼,淡淡腥味慢慢飘散出来,乐璇知道自己还是受伤了。
乐璇用?力抓着床单,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又慢慢绽开,都说十指连心,可乐璇感觉不到手指手掌的疼痛,后xue持续不断的嘶裂拉锯般的疼痛已经将他湮灭。
“轻……轻……慢……慢点……渊……好疼……”被泪和汗打shi的黑发粘在眼角脸颊,乐璇的声音渐渐低了,痛到颤栗的身子已经消耗了太多气力。
“你好吵……”蓝渊从身后捂住了乐璇的嘴,将他的头以扭曲的zi势向上仰着。俯身向前,在乐璇光洁地脖子上狠狠地shun吸,舔砥。
“唔……唔……唔……”乐璇左右摇晃着头,泪水像决堤般涌出,真的很痛啊,蓝渊!可是,可是居然会有快澸,这种快澸是上次蓝渊温柔对待时所没有的,痛到麻木,麻木中生出一种灭顶的快澸,比施放那刻更强烈更持久的快澸,原来自己的身子是这样低贱,被疟待非但不痛苦,反而会觉得快乐。乐璇绝望地闭上了眼,如风中柳絮般随风摆?动,忘却了自我,只是跟随着风的频率,摇摆。
偌大的寝宫中充斥中ya製地沈yin声,粗重地喘息声,撞击地‘啪啪’声,空气中弥漫中凝神静气的香料味,霪靡的体ye味,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像是过了几个轮回般的漫长,蓝渊终于累趴在了乐璇身上,在疲惫地睡着之前,蓝渊还不忘承诺:“嗯,很舒服,朕很满足,你有什么要求朕都答应你,把你的名字报给万公公,等朕醒来一定好好赏你。”
“嗯,草民知了,陛下请好好休息。”乐璇颤巍巍地替蓝渊盖好被子,又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待听到蓝渊均匀的呼吸声后,才咬牙坚持着从床上爬起来。
刚刚站起时,腿一软竟跌倒在地,干脆又在地上躺了一会,才扶着床沿勉强站起来。
捡起地上破碎的布条,来回看了看,最后摇摇头,这衣已不能遮体了。
环顾四周,想找一件能穿的衣服,可这里除了床单床罩外再无其他。
“蓝渊,对不起,你醒来再叫侍从给你拿一件衣服吧。”顾不得指尖和手掌的疼痛,乐璇艰难地tuo下蓝渊身上的皇袍,乐璇要的是蓝渊的中衣,皇袍不是他这等贱民能碰的。
蓝渊比乐璇高大,这会儿又沉沉睡去,重量自是又重了许多,乐璇无比艰难地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才将蓝渊的衣物脱完。
用破碎的布条擦去脸上身上的汗水,才毕恭毕敬地穿上蓝渊的中衣,衣服上还残留着蓝渊的体温,温暖的,温柔的体温,乐璇觉得穿上了这衣服,身上的疼痛都已减轻不少。
跪在床边,深深凝望着蓝渊,明日一别永不再见。既然不会再见,那就让我多看你一会儿,留住你最后的容颜,最后的体温,最后的一吻。
轻轻覆上蓝渊的唇,就这样静静地停留,闭上眼,用心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一滴ye体滴落在蓝渊脸上,温热的水滴在落下这一瞬已慢慢变冷,蓝渊的睫毛颤了颤。
乐璇慌忙逃离,怕他看到自己的狼狈,自己的下溅。
今日一别,永不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我的心碎了,你是否能看见
蓝渊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后,宿醉让蓝渊头疼不已,下身的紧绷,红白相间,触目一片狼藉,终于让蓝渊彻底清醒了。
努力回想昨日的疯狂,乐璇的脸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清晰,自己终究是伤害了他啊。
传来万公公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