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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突然安静了。
叶栩默默得将钱收进钱袋,装进床头的柜子里。
坐在床边,叶栩说:“蔡恬,这钱不是别人施舍来的。初次见面我就和他讲好了价钱。十两白银是我们用降真香换来的。我们从山里运香木入城,一路洒下多少汗水。从切块到蒸煮,每一样都是靠我们的双手完成的,所以,请你不要用那种态度对待这十两银子。这是我们应得的。”
叶栩说完,和衣而卧。
在叶栩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火热的身体靠了过来。蔡恬从后面搂住他,还是那个亲昵的动作,蔡恬的额头抵在叶栩的后背心,说:“我是怕你欠他的情,怕他以后借此要挟你。可能是他比我好,我才会把他想得如此不堪。”
蔡恬一声幽叹:“我只是……在乎你。”
圈住叶栩身体的手臂随着话语慢慢收紧。
蔡恬似乎一直都是不安的,叶栩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一点底气。
叶栩突然转身,蔡恬怔了一下,迅速在他额头前印下一吻。吻完又怕叶栩骂,急忙说:“好累,我要睡了。”
随即,鼾声响起。
“你要是在乎我就给我自信点。”
“萧大哥是很好,风流倜傥,对我又好。但我和他隻限于朋友,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似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你这个毛头小子动情,大概是太寂寞了。说起来我还有些后悔,今日我们不该回来,有钱了我该去香绮巷转转,听说那里的香品天资绝色,人间难寻。”
“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枉我活了二十多年……”
叶栩一个人说的津津有味的,他知道蔡恬在装睡,就故意说给他听。
如果叶栩知道惹恼蔡恬的后果是……他一定不会说这么多话。
可是,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一隻大手一把捂住叶栩的嘴,另一隻已经钻进了叶栩的裤带里。
“你趁早打消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你要是敢去找女人,我就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蔡恬的声音异常低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蔡恬搓揉着叶栩的柔软,威胁道:“找男人更不行,你只能有我。”
“唔……嗯、嗯……”叶栩没力气反抗,隻得拚命点头。
蔡恬将叶栩的身体摆正,手放开他的嘴,刚想吻上去。就听到叶栩一声诅咒:“蔡恬,你个兔……”崽子二字还未出口,嘴巴就被堵了个严实。
蔡恬知道现在若是伸舌头进去必定会被咬残,于是继续用手捂住叶栩的嘴。
叶栩挣扎得很激烈。
蔡恬跨坐在他身上,看着他无奈地叹道:“每次想得到你都会费劲心力。叶栩,今天我耐心不好,你别怪我。”
叶栩感到腰带被抽离。
蔡恬的捆绑术源于村里人杀猪的时候,猪不老实,就会被五花大绑。蔡恬没想到围观学到的东西如今能派上用场。
片刻后,叶栩嘴里塞着布,左右腿卷曲和双手捆绑在一起,大大敞开的双腿将密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
叶栩头上青筋凸露,羞辱得快要落下泪来。
蔡恬却是双眼冒绿光,饿狼一样。
一隻老白兔就这样被一隻狼崽子以粗暴的方式拆吃入腹了。
那一夜,因为摇晃太剧烈,老白兔的背被粗硬的床板磨掉了一层皮,疼得哭了,眼睛红肿了好几天。
他发誓不理狼崽子了。
狼崽子一夜尽兴风流。而后的代价是送水送饭,洗脚擦背,成了地主的长苦工。
山中清闲,日子悄然流失。
原先叶栩一心想做香料买卖,却苦于生活拮据。
如今有十两银子压箱底,叶栩反倒不急了。
他在等蔡恬,等蔡恬羽翼丰满的那天。
蔡恬求知若渴,每日除了去地里劳作,便是坐在院子里看书。还时常叫叶栩陪着一起去山里辨识草药香材。
看到蔡恬这么用功,叶栩倍感欣慰。
蔡恬所问之事,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教蔡恬草木知识的这段时间,叶栩自己也受益匪浅。
两人将东樵山几乎转了个遍,发现了许多珍稀花草。有些不知名的,他们会带回家去慢慢研究,渐渐的琢磨出了一套识别花草香料的技巧。
遇到赶集日,叶栩会带着蔡恬去集市添置笔墨和书籍。酷暑已逝,清秋将至,顺便添置一些御寒的衣物。
长街依旧人流如织,热闹非凡。
两人几次路过衙门,叶栩却不进去拜访萧昱修。
蔡恬问叶栩为什么不进去。
叶栩说:“我的背还没好!”
这算什么答案?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叶栩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蔡恬当然巴不得他不去。
蔡恬趁叶栩买布做成衣的空挡,偷偷跑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