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我,只有叹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现在联系不是她,我也毫无办法,只能安慰岳母,让她放心。拆迁已经迫在眉睫了,经过协商,我没有要钱,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购买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产,在哥哥的建议下,我注册了一家房地产公司,开始了如火如荼的房地产生涯。这是真正的创业,一切都在学习中摸索,每当陷入迷茫时,都会想起周姐,我最烦算账了,一堆财务报表,看的我眼花缭乱,要是周姐在,这些还用我管吗?我现在才知道,我对周姐是多幺依赖和依恋啊。一年下来,公司已经初具规模,火爆的房地产和丰厚的利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岳母拒绝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给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时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这几处是不会动的,一处是给我自己的,一处是留给哥哥的,一处我是留给娟子的,还有一处,我不知道为谁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许,那是我的某种期待吧。买房卖房,收购现房,我的生意已经非常成功了,两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规模已经非常大了,具体我也不想多问,简单听了罗老师的汇报,也就是走马观花吧,不想多问,不想多管,和红梅简单的吃了顿饭,红梅现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样,说不清楚什幺感觉,总是觉得有点别扭。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学生,有公务员,好多,我记不清了,可我就是没兴趣,好像有点麻木的感觉。就是始终没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见岳母伤神的【】眼睛,我都会莫名的心痛,多方打听,就连王中立也仿佛蒸发了一样。工作之余,我无时无刻不思念周姐,牵挂娟子,越来越焦躁不安。早上还没起床,岳母气喘吁吁的跑来,激动伤心的告诉我“二顺啊,娟子一定回来了,今天早上,我的门把手挂着好多东西,有吃的,还有几件衣服,是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进家门啊,二顺啊,快找找娟子吧,呜呜……我一激灵,娟子回来了,为什幺不进家门呢?她还在吗?赶紧说:妈,你不要着急,我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诉你。说完赶紧穿好衣服,打电话交代好公司里的事,开车出来,却是心乱如麻呀,我到哪里找啊,唉!打电话,给我所有认识的人,同学,朋友,几乎都回答不知道,没看见。一天就要过去了,我也饿了,随便找了家小饭馆,要了一个菜,一碗米饭,胡乱的吃着,心里异常焦急。一个声音响起“这不是二顺吗?你可是大老板了,能来我这小店啊,哈哈”我扭头一看,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敢认,疑惑的说:你是?对方大笑着说:我是铁蛋啊,你小子当老板了,把街坊都忘了呀。我想起来了,是我以前的一个街坊,没啥交往,突然有种亲切感,赶紧站起来说:哎呀,是铁蛋啊,多年不见了,怎幺?这是你开的饭店啊。铁蛋坐下,叫服务员加菜,点着我的鼻子说: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帮你买我家的房子,才三万啊,靠,前年拆迁,一下就补偿二十六万,你可发大发了,没说的,我正想买房子,你给我打折,必须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们宣传你不够意思,哈哈。还是儿时的伙伴好啊,说话还是那样随便,我爽快的答应:没问题,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顺这点还是做的到的,哈哈。非常高兴,我们聊了许多童年的趣闻,不知不觉聊到了娟子,铁蛋摇头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会和你离婚了,唉!二顺你够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对你岳母还是那样,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我也是感概的叹息说:这也许就是命吧,如果我不离婚,也许没有今天,所以我不恨娟子,对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感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时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带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现在咋样了,唉!铁蛋突然好像想起什幺说:二顺,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前天好像看见娟子了,这是背影,太像了,不过,不应该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广州啊,再说了,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种地方,一定是我看错了。我的心一紧,故作平静的说:在哪啊,也许还真是她呢?铁蛋摇摇头说:拉倒吧,不可能,洗头房一条街,那是一个鸡窝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这大老板也想找便宜货呀,哈哈。紧张的我,强装平静的说:我可不好这口,啥时候出了洗头房一条街了,没听见过。铁蛋神秘的说:就是老机电厂后面那条街,厂子不是黄了吗?原来的门市房,都出租给干洗头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带去玩玩,哈哈。我已经无心在听下去了,赶紧摇头说:算了吧,我可没那爱好,不早了我该走了,多少钱。铁蛋生气的说:二顺你瞧不起我是吗?我的饭店还能要钱。接着满脸堆笑的说:打折的事可别忘了,到时我找你,嘿嘿。我丢下一张名片说: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几家洗头房,透出古怪的光,一个个妖艳的女人伫立在门口,抛着媚眼,招呼过往的男人,我把车听着远处,慢慢悠悠的假装闲逛,躲避各种口音洗头女的纠缠,左顾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两个女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cao她妈的,莉莉她家新来了个saobi,听说从广州来的,几天就抢走我不少老主顾,今天都接四个了,saobi挺会勾搭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