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哄哄:“师兄,别可是了,此事对你有好有坏,但是我觉得条件还是偏向师兄的!”
暖风饶有兴致说道:“比如呢?”
牛哄哄:“就比如,我们家三儿已经追了夜漆风好几年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成功,如果三个月内能成,也只能说明他们有缘,但是大体上还是不成的比例大,说明此番打赌乃哄儿偏向师兄,师兄觉得哄儿的话可是有道理?”
暖风没有回答,牛哄哄把这般模样当成是默认且继续道:“第二,你想若是他们不成,有哄儿对你的承诺,到时候要提个亲啊什么的,有我这么大一靠山在,总是有面吧?哄儿不说大话,在这京城,没几个人比哄儿的身份尊贵了,你看,哄儿的老丈人是当今大梁君上,哄儿的亲爹是大梁宰相,哄儿的“妻子”乃是大梁的摄政王,哄儿的孩子乃大梁皇室第一嫡长孙,嫡长女,往后不是皇子就是公主,哄儿乃大梁第一王妃,如此身份有多少人想攀上哄儿,但是哄儿看都看不上,若是哄儿打赌失败,你的婚姻聘礼或是嫁妆还有提亲之类的,均有哄儿为师兄办了!你觉得哄儿提议如何?是向着你还是向着夜漆风?”
听到牛哄哄的分析,暖风起身道:“那有劳小哄哄了!”
牛哄哄摆手道:“师兄客气,客气哈!”
暖风与牛哄哄告别完想走,牛哄哄连忙叫住他,暖风转身道:“还有事?”
牛哄哄:“那个,师兄啊,你记得,与哄儿打赌期间你是不能去找了我们家三儿给你自己还有他们两个添堵的,可知?”
暖风的脸胀成了猪肝色道:“行了,师兄记在心上呢,你这心眼总归就那么大,想什么,师兄还是清楚,师兄答应你不会强人所难,但是人总喜欢看美的东西,康王殿下对于我来讲便是如此,师兄不做惹人不快之事,总是能在自己的心中留下属于师兄的一片净土吧?”
牛哄哄点头,暖风挥手告别!
暖风一走,君傲天拿着披风为牛哄哄戴上,牛哄哄握住他的手说道:“二哥哥不打算阻止我吗?”
君傲天从后面抱紧牛哄哄道:“不要说此等小事了,就是再大的事,只要人活着,有什么事有本王给你兜着!”
牛哄哄没说话,瞬间觉得自己的“男妻”很好,很是体贴,又不闹心,还无条件对自己好,相比夜漆风那榆木脑袋,他的这位爷简直就是神!
君无邪处
夜漆风端着热水,汗巾放在了肩膀上,来到了君无邪的塌前,显得特别的手足无措。
偏偏君无邪也不说话,就这么闭眼坐着,夜漆风站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生怕热水凉了便道:“王爷,热水准备好了!”
话音一落,君无邪睁开了眼望着夜漆风,而后张开双臂道:“为本王沐浴!”
夜漆风被这话给吓傻了,手里端着那盆热水,全身僵硬,眼睛四处乱瞄,君无邪道:“做甚?没听到本王的话吗?”
君无邪难得拿起王爷的架子,夜漆风望着君傲天一脸坦诚的模样,瞬间觉得自己乱想,便把打好的热水放在了地板上后对着君无邪道:“诺!属下得罪了!”
君无邪点头,夜漆风伸出强装镇定却又带着紧张颤抖的手朝着君无邪的腰带方向伸了过去,来到腰带处,夜漆风的手放了许久都没有动作,君无邪道:“怎么?要本王手把手教你如何为主子更衣?”
夜漆风:“……属下不敢!”
话音一落,君无邪的腰带好似一开始就在夜漆风手上似的,夜漆风到底是怎么解下他腰带的君无邪完全没有感觉!
看夜漆风要走,君无邪道:“你要去哪里?本王腿脚不便,你这就帮本王沐完浴了?”
听到问话,夜漆风转身道:“王爷莫要误会,属下只不过是把腰带衣物挂起来罢了,沐浴之事还是由属下完成!”
听到夜漆风的话,君无邪害羞的来了一句拉长版的哦!
夜漆风放腰带速度也特别的慢,其实此刻他的心臟非常不争气的扑通通直跳,他边走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不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
至于君无邪跟夜漆风一般,他都感觉道自己的身子虽然没人触碰,但是还是火热火热的,烧得自己难受。
夜漆风放完腰带便拿着一套里衣里裤朝着君无邪走来,君无邪双颊控制不住绯红,夜漆风故作冷静且帮君无邪褪掉外褂,长袍,里衣后露出君无邪娇生惯养的雪白肌肤。
君无邪的皮肤薄而透,雪白的肌肤因为君无邪害羞的原因,全身泛着粉红,好似能看到里面的血管。
君无邪虽然人很清瘦,但是他的瘦不是一种病态,他是没有赘rou,全身的肌rou不似夜漆风一般都是腱子rou,而是带着一丝弹性的丰腴,肌肤的触感还有观感,醉了夜漆风,羞了君无邪!
君无邪低头感受夜漆风火辣的视线,虽然是他主动的,但是夜漆风这么盯着,带着吃人的火辣模样,忍不住咳嗽一声道:“你还不帮本王擦身,就这么看着能干净?”
君无邪的话叫醒了夜漆风,夜漆风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