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
医院高级病房的环境不错,有一张家属陪寝用的小床,说是小床,也只比病床窄了一点,一个人睡上去还是没有问题的,孙俏看了看,道:「妈,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照顾爸爸就行了。」
孙母说:「你不是还有工作呢吗?我陪吧,我都内退了,呆着也是呆着。」
「没事,我把工作往后推了一个星期。」
「那也是我陪吧,年轻人最贪睡,我的觉少,照顾你爸还方便一点。」
「那怎么行?」孙俏摇摇头:「您原先伤过腿,要是休息不好,气血就不通,会肿起来。」
其实孙妈妈现在就已经感觉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摆个手道:「你甭担心我,我这身体自己还是比较清楚的,再说,我这会儿回去也睡不着。」
孙俏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就说:「那您再坐会,我去洗个澡,洗完了您就回去。」
高级病房裏有配套的洗手间,就在一进门左手边,裏面有淋浴设备,供应全天二十四小时热水,孙俏在水龙头下面冲洗自己,想着:李慕凡到底去哪儿了,怎么电话老不在服务区啊?
她接到过他一个短信,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前,就说已经顺利落地,让她不用担心。
等她洗完出来,孙母也问:「李慕凡知道你爸爸出事了吗?」
孙俏叹口气,皱皱眉,道:「我打他电话,老是不在服务区。」
孙母一惊一乍的,「他不会也出什么事了吧?」
「妈,你往好处想行不行?别自己吓唬自己。」孙俏拿出手机,给她看:「他飞机落地的时候来过一个短信,没事!江西那边山多,可能信号时好时坏的。」
孙母看了一眼孙父用的呼吸机,道:「你睡觉前记得关机,万一手机信号把呼吸机干扰了,你爸就危险了。」
「我知道,我这就打到飞行模式上边。」
「慕凡要不知道,就先别提了,等回来再说!」
「为什么?」
「我怕他着急,那边人生地不熟的,别再出个危险。」
孙俏知道妈妈是草木皆兵了,看谁都像是要出事似的。
「哎……这回又多亏了你公公,这李部长,真是咱家的贵人。」
孙俏不吭气,孙母又道:「我瞧着你这孩子平时不是那么不懂事啊?怎么对你公公那个态度?他来了你也不给他让让坐、倒杯水什么的……」
「哎呀!妈!」孙俏郁闷的说一句:「我觉得挺彆扭。」
「这彆扭什么?等你和李慕凡取了结婚证,他就是你爸爸,将来要和孝顺自己爸爸一样对他好,明白吗?」
「行了,我知道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吧,爸爸还有两瓶ye,盯着输完了我也睡了。」
「一和你说这个你就不耐烦,人李部长多关照咱们啊,又给调房又给转院的。」
孙俏疑惑,「调房,调什么房?」
孙母见说漏了,马上遮掩,「那不是……你原先住的房不是李部长给联络的?要你以为铁道部就能照顾你爸,那残废的多了去了。」
「行行行,他是咱家活菩萨,我找个庙把他供起来,成吧?」
「也不知跟谁学的,这么贪!」孙母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还有谁,李慕凡呗,你的好女婿!」孙俏一想起他,心裏就有一丝甜蜜淡淡的流过。
孙母十二点以前走了,孙俏靠在床头,看着浑身 插 满管子,嘴上还套着呼吸器,脸都摔青了的父亲,很心疼,握着他因为输ye而变得冰凉的手,喃喃低语道:「爸,你可得早点好。」
最后一瓶ye吊完了是一点半了,孙俏因为担惊受怕的也累了,把小床的被子拉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
睡梦中,她和李慕凡在床上缠绵,他一双大手在她 ru 房上游走,摸的很仔细,不放过一寸皮肤,在 ru 房的边缘一下一下的揉弄着,大么指和食指捻动 ru 头,折磨的她浑身好像电流通过,十分销魂,她情不自禁的呻yin出声,他又把嘴儿凑上来,一口含住,小孩吃 nai 似的吮吸,牙齿轻轻啃咬……
她被刺激的两腿间流下令人羞涩的蜜水,想推他,试着动了一下手,结果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似的,动弹不得,李慕凡腾身一跃,骑到她身上,那重量沈甸甸的,很真实,她眨动困倦的双眼,就要苏醒过来,这时梦中的李慕凡身子强行挤到她腿间,粗胀的 gui 头 顶开她shi淋淋的 Yin 唇,硬梆梆的 阳 物趁她虚弱时戳入 xue 缝,她的 Yin 道瞬间被异物塞满,胀得严严实实的……这个触感怎么会是做梦?
孙俏一惊,睡意全飞。她睁开眼睛,屋裏一片黑暗,一个男人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动作,奋力抽 插 Yin jing。
「啊─!唔……」
李淮仁一捂她小嘴儿:「是我,别叫!」
孙俏惊恐万分,她的手被人绑起来了,吊在床头的钢架上,一动也动不了,她挣扎的踢动双腿,但只能让李淮仁的 Yin jing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