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
突然被撑大的花瓣发出了粘稠的呻yin,被强制顶开的花唇被撕扯地微微发痛,早就积累在深处的欲望却被刺激地奔涌而出,涓涓热流止不住地顺着被撑开的甬道衝刷而出,全部落在了努力挺入的硕大gui头上,弄得交合处满是泥泞。
庄婉颤抖地更加厉害了,细细地喘着气,靠在男人怀中,纤细的双头内勾着,仿佛想要把那滚烫的阳具吞到更深的地方。
压力和焦虑,以及对于未来说不出的茫然,让她急切地渴望着发洩的出口。
「爷……嗯……好大……要、要胀破了……不要……」她扬起线条优美的脖颈,肩胛骨紧紧地顶在胤禛的胸前,屁股却更翘地贴向那不断深入的火热。
胤禛轻笑地舔着她的脖颈,控制着她腰身的手加大力气,只觉得那久违的花瓣收缩又张开,舔舐着他狰狞的棒身,舒服到恨不得立刻抽动,这才轻笑,「又不是没吃进去过,偏要撒娇。」
噗嗤——yIn水四溅。
一反先前的温柔,他挺直了腰腹便开始大力地抽插,每一下都要大力地撞击上花xué深处的入口,顺带厮磨几下,弄地宫口又酸又痒,不得不为他张开早就习惯了他进入的门扉。原始的欲望让他越发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下腹青黑色的rou棒被整个抽出,只留一点点头被勉强含住,下一秒又对着那合不拢嘴的小口整个顶入,Cao到先前几乎未有过的尽头深处,Cao地她眼前发昏,大脑被快感衝刷,在早先的疼痛过后,脑海里只剩下对欲望的进一步追求和渴望。
「胤禛……胤禛……好快……唔嗯……穿透了……好热……」
胤禛搂住庄婉的腰,带着她的身体更加快速地抽动,同时手心再次抬起握住那两隻活跃跳动的雪白双ru,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胯下越发用力,顶弄地她几乎被迫弹跳了起来。
每一次的情深时候,都是这般丢弃克制极尽欢愉的狂欢。
灭顶的快感席捲着理智,急促的rou体交和让两人的身心都紧贴在一起。庄婉努力抬着下巴和男人唇舌相交,互相舔弄着彼此的舌根和口腔,牵扯出长长的银丝。而胤禛胯下的rou棒则越发快速地挺入,狰狞到乌黑髮亮的rou棒甩动着同样肿胀的囊袋,在雪白的腿根之间快速进出,挤出一片一片的细碎Jing沫,在一连串的拍击声过后,他闷哼了一声,深深地挺入她尽头深处,将积累了许久的Jingye深入里面。
欢爱之后,胤禛揽住庄婉娇嫩的身子,摸了摸她chaoshi的长髮,贴着庄婉雪白的脖颈,神色愉悦又放鬆,喘息着道,「打你上次回家是有多久了?」
庄婉还正在跑神,迷茫地反问,「什么……」
胤禛也不在意,继续道,「当初你回娘家,弘安还需你抱着,现在已经正经地开了蒙,上次皇阿玛还问了几句,说是让弘安等开春,就去尚书房读书。」
行,先前思虑他年纪尚小,未让人教导武艺。趁着五格回来,让他给弘安开个武蒙如何?」
「爷安排的自然……」庄婉只管应声,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眸,「嗯?五格从南疆回来了?!」
胤禛瞧着小福晋惊诧的样子,在铺垫了半天后,总算满意地勾起唇,「自然,我让苏培盛安排好了,明儿个他就会来给你递帖,虽是你回不去,但让他来看看总是可以的,也省的你再指责爷把他发配到那偏远的地儿。」
「妾身什么时候指责过……」低低地嗔了句,却难掩满脸喜色,「多谢爷。」
对于五格,庄婉真是又爱有恨。
明明是一家唯一的嫡苗,偏偏混的没半点人样。因为是同父同母最疼她的兄长,她旁敲侧击希望五格得到提拔,然而等她知道胤禛使了法子把五格送去南疆从军后,又觉得心里闷闷地疼。
在这个时代,从杭州送封急信都要驿站快马加鞭走上月旬,更何况把人送到南疆土族里,那里常年和异族衝突,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只是,这般回来到底有些突兀。
庄婉握着胤禛搭在她身上的手腕,高兴之余有些迟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胤禛眼神闪了闪,五格是他亲手安插过去的妻族人,他总归是有自己的一些安排。
胤禛低下头,去咬她雪白的脖颈,弄得她在自己怀里又扭又躲,把他身下又蹭出了火气浑身僵硬后,这才鬆开手把她顺势往怀里又勾了勾,"年羹尧近几个月连挫南蛮,甚至俘虏了一巫族土司,此次乃是为将其押解上京。无须担心,想不想见他都随你。"
话已至此,庄婉不再怀疑,欢欢喜喜地想要爬起来吩咐竹湘,却又被如狼似虎的男人从身后压住。
四爷府里红被翻滚不提,方已进城的五格却是坐立不安,看向门口的人,「苏公公……」
一直作面壁状的苏培盛直接回道,「舅老爷也莫难为我,咱家爷没说,当奴才的能知道什么。只是咱家爷说了,大人您好歹是福晋的亲弟弟,自然知道是怎么为福晋来的好。」
五格一听这话,瞬间眼前便冒出了当初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