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纤细的腰肢还不怎么显身,酡红着脸蛋喝醉了酒一样依依不舍的在他襟口磨蹭。
「唔……」她沙沙软软的哼了一声,微微抬起腰臀细喘着纳入他的灼热欲望,约摸是禁不住这尺寸,歪头皱着眉尖儿还在小小的咬嘴唇,却又禁不住欲念寸寸吞了下去。
那么灼热坚硬的欲望尽根没入滑润的体内,像被热丝绸给紧紧裹住了一样,滑滋温腻的不得了,稍微动一下她就绵绵的娇哼,不一会儿就搂着他的颈子自己拱腰起伏起来。
沉络斜卧在鸳鸯枕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耸挺的臀上来回抚摸,她紧夹着双腿销魂的起伏磨蹭着,小脸儿蹭在他襟口的肌肤上,一副魂飞魄散的快乐模样,他却被激烈的欲望衝击的快要发疯。
刚刚想用上几分狠劲,她就不依不饶的拧着身子抗议,沉络一向把她捧在手心、含在舌尖,这种时候哪里舍得让她难受,只在揉捏她臀肉的指头上用上了几分力,撇过头去压抑着低低喘息。
「皇上,你要待我好啊……」她像个不依不饶的孩子,凑过去用细白牙齿啃噬着他颈侧烫热的肌肤。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心头血眼珠子,偏就还要不断的讨,不住的要,往他胸口更深的地方钻去,「你要待我好啊,要一辈子待我好啊……」
沉络长而媚的凤眸半阖起,漆黑的一线浓长睫毛因为欲望而轻颤,他忽而托起她的身子,紧紧按进怀裏,有力的挺动起来。
「啊……嗯……」
这样毫不间断的抽动虽然不暴烈,却性感酥麻的要命,江采衣给弄得嗓子发干,眼眶发湿,塌腰耸臀的不住的颤,滑腻汁水一股一股的淌,静谧闺房裏只有不断的娇吟细喘和某种暧昧香艳的水声。
嘉宁紧紧闭了外间儿的菱花窗,悄声儿的烧了热水搁好,便下了楼去值夜了。眼瞅着皇上和皇后这种缠腻的劲儿,嘉宁心裏庆倖明天黄昏时分凤辇才来接,江采衣还能多歇个大半天。
夜裏雪停了,风也停了,山南山北雪晴,千里万里月明。银盘也似的月亮停在中天,照这一片银装素裹的帝都城。
闺房内,江采衣已经睡了过去,柔软的身体裹在温暖的锦被裏,脸蛋上还带着缠绵后的潮红。
皇上,你要待我好啊……
北周的皇帝陛下淡淡扣好凌乱的红衣,斜身坐在她的枕畔,一手搭在膝上,长长睫毛在眼睑下落了一片妩媚暗影。
于一片撒开的烛火之中,他俯下腰,红艳的嘴唇慎重而缓慢的落在她熟睡的睫毛上。
这样一个倔强坚硬的姑娘,在他怀中绽开最娇羞柔软的模样,对他一遍遍说着:我连自己都忘了,就只记得你。
你要待我好啊……待嫁的心爱女孩儿那样期待的求着他,说,皇上,你要待我好啊。
……他怎么舍得不待她好?从他为她梳髮簪花的那个时候起,从他叫她长安那个时候起。
长安,轻轻的两个字,舌尖微微碰着嘴唇,说出口的时候,有着曲折柔婉的音调,是九重宫阙裏的轻轻一瞥,是醉花阴下的红颜一笑。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一眼万年,有些心动一旦开始,便覆水难收。
「长安……」他轻而缓的念着。
无论世间多少佳人窈窕,我今生只得一个你。
江采衣醒来的时候,皇帝还没有走。她揉了揉眼睛睁开眼睛,沉络正靠在菱花窗前侧坐,支着头微笑看她。
今天就要嫁给他啦,红日已经蒙蒙澄亮,清空如洗,辰光净好,心事清盈,天光一时聚破,白雪遍地,干净的让人心都清澄起来。
嘉宁踮着脚在外头轻轻敲门,「娘娘,一个时辰后就要梳妆了,奴婢给您和皇上准备了些汤食放在外间儿,娘娘记得吃些。」
嘉宁这话说的很艺术,她不敢明着赶皇帝,只好暗示江采衣和皇帝陛下:人快来啦,该回宫的回宫,该上妆的准备上妆啦。
江采衣脑子一清醒,赶忙掀被子垫脚尖儿的下床,开窗往楼下探了探。还好,一楼的宫女夫人们熬了一晚上布置,这会儿正歇着,还是一片静静的。
昨晚他在身边,她睡得特别好,一大早上精神熠熠,神采飞扬,皇帝看着也放心,便起身披上大氅,「时辰不早,朕该走了。」
沉络倒不是想避开那些女官,等閒也没人胆敢嚼皇帝的舌根。宫裏大婚的祭祀是按着时辰开始的,算算时间,也确实该回宫了。
江采衣知道皇帝手裏的事情只会比自己多不会比自己少,赶紧下了地洗漱完毕,连早饭都顾不上用,趁着没人把沉络送出江府大门。
江府大门自然是不能走的,两人手拉着手依旧从昨晚的偏门出去,昨夜下透了天,今天一早万里无云,天清澄的像是被洗过一样。
周福全早就牵着马领着一班玄甲卫在偏门口等着了,天冷,老公公冻了一鼻子青,终于盼到皇帝陛下的身影,立刻就鬆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误了宫裏祭祀的时辰。
沉络低头轻轻吻了江采衣的唇瓣一下,拢好大氅。
江采衣红着脸小声叫了一句「快走吧!」就